第21章：索引者（Indexer）
此時，納新諾市原本寂靜的墓地顯得有點喧鬧，隻因這裏聚集了足以讓世人為之尖叫的人物。
鋼鐵之軀，黑夜騎士，亞馬遜公主，最快之人，意誌之綠燈和超人形電腦，他們可都是拯救了這個世界的英雄啊。
而如今，他們正和疑似納新諾市的新‘英雄’在一塊，這足以讓納新諾市的民眾興奮。
不過，這談話真的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和諧嗎？
“一、二、三、四、五、六...那個打雷閃電的不在啊。”
星樂細數了一下來人，發現少了一個人，頓時來起了興趣。
“呃...沙讚有事不能來。
鋼骨顯然是在為那位‘沙讚’打掩護，讓星樂又是勾嘴一笑，當下一聲：“嗬嗬。”
這聲‘嗬嗬’讓聯盟的一些人眉毛一挑，這家夥的性格有些隨性啊。
“怎麽？覺得我們六個還不符合你‘高貴’的身份嗎，‘陛下’？”
還是很憤青的燈俠不自禁地說出了挑釁的話，一旁的閃電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別把眼前的年輕人給激到了。
但星樂並沒有理他，神色不變的蹲在麵前的墓碑進行祈禱，許久之後才站起來。
超人和其他人並沒有在星樂祈禱的時候打擾他，而是等他祈禱完畢後，才開始問道：
“介意介紹一下自己嗎？”這說起來還挺公平的，上星期超人介紹了自己，他就留了一個屁股給他，這說起來還是挺不厚道的。
“索引者（Indexer），如果想叫可愛一點，就叫我迪薩（Dexer）。”
星樂說出了自己的外號後，就走了起來。
“喔喔，你不會打算跟我們說一個圖書館管理員的花名就走吧？”
下一個瞬間，閃電俠來到了星樂的麵前，阻擋在他前進的道路上。
“我是這樣打算的沒錯。”星樂卻是一點頭，就這麽承認了自己依舊在敷衍正義聯盟他們，而且還是一臉笑容，讓某些人已經想動一下拳頭了。
但是在這裏還是有腦袋足夠強大的人在的，而這個是過分強大。
蝙蝠俠走到星樂的身後，說道：“我們需要談一下。”
“我跟你們有年齡代溝，所以不要。”星樂直接搬出了年齡來說事，當然，如果真的要用現在的身份和種族來說事，他還真是跟所有正義聯盟的人員有年齡代溝，一個不留。
“......”這家夥的不正經顯然很高級，而蝙蝠俠突然間有種預感，要是真在這種地方跟他較真的話，你就等著被驚掉下巴吧。
但這不是蝙蝠俠問不下去的理由，更準確地說，他知道怎麽讓他接著說下去。
“...不過你確實關心那些因此而死的人，如果有可能，你願意救他們免去一死不是嗎？”
這是個反問，但如果要問星樂這個反問能不能觸動他，答案就是：還是有一點點波動的。
該死，他還真不賴...心裏慢慢讚了一聲，星樂點了點頭，說道：
“我確實不想讓他們死，但是人死不能複生，所以在愧疚方麵，你不用跟我說太多，我已經明白這種事情不可能是百分之一百的，省省吧。”
幾乎是背對著黑夜騎士說出這些話，星樂說完後，就饒過閃電俠，開始往下方的停車場走去。
“但我們都不想有更多的犧牲者，迪薩，我們相信在這一點我們是一致的。”
超人在星樂的旁邊漂浮著，也是希望麵前的青年能夠幫助他們，所以也在配合著勸說。
他們中都有人明白單幹的感覺，自己決定，自己行動和自己決定隱私，這是他們都經曆過的。
但是時代不同了，現在全新的威脅出現了，他們隻有團結一致才能夠應對新的威脅。
可在異生獸的問題上，星樂一點都不認為人多就能解決一切，而且就是因為人多，所以想法各異的玩意兒什麽樣的都有。
沒錯，星樂知道有很多人都想就異生獸的問題想要問自己這個專門的‘殺蟲人’，包括麵前的正義聯盟，但是告訴他們跟給炸藥桶上扔一根火把沒什麽區別，所以...
“在這一點上，我們確實是一致的，但在我做的事情上，我們不可能達成一致。”
星樂的笑臉一下子變成了冷臉，這是自己最應該要將其當成私我事情的事件，將其變作‘公眾事情’，星樂覺得自己的老師會氣到把自己虐死去活來。
“你在害怕什麽，你消滅的生物一定有非常恐怖的特質，讓你不得不讓你保密它們的情報，是什麽？”
蝙蝠俠反倒是從星樂的轉變讀出了新的東西，眼神一凝，開始追問道。
“那你有讀出我很不想將這件事分享出來，並且帶著你們處理這事太喪的想法嗎？”
星樂嘴巴一下子狠了起來，讓他們都知道這小子的嘴巴不止狠辣，還很有‘吃獨食’的吃相。
“嘿！小子，要打一架嗎？”
“你一三十多歲的大叔要打我一個五歲小孩子？哇哦！正義聯盟還真是牛掰啊！”
綠燈俠看著這小子特拽的風格，憤青的他不禁出口挑釁，但是星樂開口更猛，讓聯盟的所有成員瞪大了眼睛，大腦近乎短路了一下。
“五歲！？”沒錯，星樂確實是這麽說的，五歲，這是Amazon的他的生理年齡，這年齡代溝，聯盟裏還真沒有跟他同一年齡段的人在。
“...扯淡吧你！五歲長成這樣，那...”
“我的生理性征就是這樣，你覺得這要怪我嗎？你覺得這責任在我嗎？還是說我五歲就長成這樣，而你要經過十二歲才能那個，因此感到特別的不公平啊。”
星樂一張口直接懟爆了燈俠的那張說不出好話的嘴，這在聯盟裏還沒多少有人能做到，除了蝙蝠俠。
“我覺得你已經證明你的觀點了，所以停一下吧。”神奇女俠決定在麵前的小子接著說出語出驚人的話前，趕緊停下，還有盡快...
“是該停了，因為關於它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的責任，隻屬於我自己，下一次，再也不要問我關於它們的問題了，永遠。”
除非他們自己聽錯了，否則星樂直接是把車門給焊死了，連讓他們再發問的話語權也給扔了。
星樂也不再管他們，邁開腳步要走，但是蝙蝠俠還是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對星樂說道：
“你不可能一個人全都解決掉，說出來，我們可以幫你。”
但星樂卻冷冷地反說道：
“如果我沒看錯，你也是想做在別人眼裏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嗎？”
或許是這樣，但星樂的話確實讓蝙蝠俠...不，是讓布魯斯.韋恩的內心動搖了，這個孩子，索引者確實看穿了他的內心，他確實在做一些在別人眼裏不可能的事情，可布魯斯.韋恩又何嚐不是呢。
哥譚，那座城市已經病入膏肓了，但是他依舊選擇苦苦堅持，哪怕前路渺茫。
“我不會對你的堅持說什麽，但同樣的，也別對我的責任進行介入。”
星樂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就沒有再理會正義聯盟的一眾英雄，就像他之前說的，他們不是一路人。
在墓場的欄杆外圍，已經擠了不少人，而當星樂走到了大門前，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微微一笑就對庫珀女士說道：
“謝謝你了，庫珀女士，我會再來這裏見你的。”
“孩子，你隨時都可以來這裏，上帝願意看著一個好人為逝者們獻上祈禱和祝福。”
庫珀女士把弄著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鏈，看著星樂的眼神充滿了善意，她相信，眼前的這個孩子，有著為人著想的美好心靈。
“謝謝您的祝福，但很可惜，我並不信仰上帝和十字架。”
對於庫珀女士的信仰祝福，星樂並沒有鄙視或者不接受的意義，但就他而言，神明的存在可從來不是值得尊敬的對象，特別是最近，貌似有了非常暴力的選項。
“沒關係的，就算不是上帝的信徒，有一顆良善的心靈都值得上帝保佑。”
“良善的人根本不會做我會做的事情。”星樂對此隻能搖了搖頭，他根本想象不了自己所謂的良善是什麽樣。
——————！！！突然的，停在停車場的野獸劫掠者突然間啟動了，原本還圍觀著這輛座駕的人群一下子被哄開，下一瞬，這輛機車就像是有靈魂似的，車輪緊急開動，整個車身隨著車輪的運動而動了起來。
下一瞬，整輛車的朝周圍的空間進行漂移式打滑，周圍的人群還因此跳出了一整片空餘空間，而已經飄出了幾個圈的野獸劫掠者，調整好方向，自己駛向星樂所在的大門方向。
人們自動讓出了道路，留給了野獸劫掠者一條行進的道路。
“那你一定也有信仰。”
“確實有。”野獸般的機車停在門口的瞬間，星樂一邊回答著庫珀女士的問題，同時也走出了墓場大門。
“我信仰生命。”
星樂跨上了機車，戴上頭盔，在其他狂熱的圍觀者聚集過來之前，星樂對庫珀女士笑了一下：
“再見了，庫珀女士。”
————————！！！最後，星樂擰動把手，駕著身下的機車，揚長而去，留下一眾狂熱的圍觀者們，隻能歎息的看著騎著機車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眼前。
而正義聯盟的成員們，也適時的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