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直視黑暗
“這裏是……”泰羅被托雷基亞丟進來的一瞬間就變身了。
‘好黑暗的空間。’係統小透明冒泡了。
“涼颼颼的，”泰羅抱緊自己抖了抖，“看來得去找找有沒有出口了。”
泰羅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能量不再時不時發散了，體內能量充盈了許多。
“這裏不是地球了吧。”泰羅飛行前進，“沒有地球上被壓製的感覺，活動三分鍾什麽的。”
奧特曼在地球活動是有限製的，在宇宙就沒有太大限製，能吸收宇宙中遊離的能量。
四周一片黑暗，沒有一點生物活動的跡象，望不到邊際。
*
“乖孩子……跟我走吧。”老托蠱惑的聲音響起。
“你以為，你是在對誰說話？”小托猛地抬起頭，一把抓在老托的藍黑色麵具的尖角上，“把泰羅送回來！”
“嗬，哈哈哈——”老托按住小托的胸口，“不愧是‘我’呢，居然沒有一點動搖，要是你這麽輕鬆就被我拉過來我倒要考慮考慮要不要陪你玩呢。”
“……”，小托沒說話，仍然是緊緊盯著老托紅色的眼睛，也看到了他眼睛裏同樣紅色眼睛的自己。
“也罷，就陪你們……玩個遊戲吧。”老托瘋狂得笑著，身軀瞬間變大。
小托也變大身體。
“托雷基亞？！”打完收工的泰迦正準備下去，卻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托雷基亞出現。
泰迦此時是懵逼的。
完了，一個托雷基亞就很難對付了，這來了倆。
“把泰羅送回來！”其中一個托雷基亞率先出手。
神奇的是對麵的托雷基亞根本沒躲，就這樣直接被踢倒在地。
“泰迦，他把泰羅送到了黑暗空間，”倒在地上的托雷基亞捂著胸口站起來，“我正是為了找回泰羅才跟他交手。”
此時的泰迦顯然也是非常懵逼的。
怎麽好端端的，兩個托雷基亞幹起來了。
“泰迦，別信他，昨天在基地還見過。”其中一個托雷基亞指著對麵的，“他才是跟你們敵對的那個。”
“你！托雷基亞，你好卑鄙，把泰羅送走還不夠，現在還要來欺騙泰迦嗎？！”說著就是一道紫黑色的雷光擊打過去。
被冤枉了的小托自然不會坐著挨打，也是一道紫黑色的雷光打過去。
兩道雷光相碰的時候，卻突然拐彎，徑直擊向了旁邊完全沒注意的泰迦。
“泰迦小心！”托雷基亞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攻擊，虛弱地倒在地上。
“喂，你……沒事吧。”泰迦還是不太敢麵對托雷基亞，即使是平行時空，還是自己父親好友的托雷基亞。
倒在地上的托雷基亞沒說話，散作了粒子，化作人類形態，正是那天泰迦見到的小霧崎。
這下子泰迦看明白了，對麵的托雷基亞就是一直跟自己作對的那個。
“托雷基亞——”泰迦舉起赤焱劍攻擊過來，托雷基亞的身影卻消失了。
泰迦趕緊變為人間體優幸，把受傷的小霧崎帶走了。
遠處的小霧崎咬緊了牙關，緊緊盯著那邊被帶走的“小霧崎”。
他看到了，他說的是“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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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小托一個拳頭打在牆壁上，“泰羅，你在哪？”
小托自己也沒想到另一個自己居然這麽……卑鄙。
“泰羅……”小托提著裝著小艾雷王的保溫箱，“無論如何，一定要安全回來啊。”
小托是知道這個黑暗空間的，他自己也有一個，通過超越次元力量的托雷拉門扉打開，體內的家夥雖然屬於黑暗，但是不得不說，的確給自己帶來很多力量。
脫離黑暗空間的方法很簡單，要麽，扛住黑暗的侵蝕，要麽，徹底被黑暗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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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我們都飛了好久了。”泰羅漫無目的地飛行著。
即使是身為奧特曼的自己也覺得時間過去太長了，要知道，奧特曼的時間觀念和地球人不一樣，睡個覺，按照光之國時間是一夜，按照地球時間說不準一個月啊。
‘泰羅，我覺得不用飛了。’係統的聲音有些低，‘除了備用能量和給你增強身體的能量，其他能量都已經不多了。’
係統可以吸收負麵能量化為己用，但是卻對黑暗能量沒轍，頂多能儲存一部分罷了，而且這裏並不屬於宇宙的任何一個地方，無法吸收遊離的宇宙能量。
泰羅輕輕地落地，卻不禁悶哼一聲。
“係統怎麽回事？”泰羅一邊奮力抵抗著爭前恐後往自己計時器鑽的黑暗能量，一邊想重新飛上天，“黑暗力量和身體裏的光能量衝突了，好疼。”
黑暗和光明相互對立，水火不容。
係統沒有任何聲音。
泰羅艱難地倒在地上，計時器由藍色變為紅色。
意識越來越模糊，泰羅感覺有什麽東西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什麽都看不見了，最終，失去了意識。
良久，一個白色的珠子從泰羅眉心的艾梅利姆燈鑽出來。
‘沒想到這裏有我丟失的那一部分，’傳出的聲音赫然就是係統，係統原地飄了幾下，‘泰羅，你可一定別死掉了啊，我找到丟失的那部分就來救你。’
這裏丟失的部分正是吸收黑暗能量的那部分。
係統鑽入黑暗，消失了，原地的隻有泰羅倒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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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基亞你究竟有什麽陰謀？”泰迦的赤焱劍指著小托，“這次的怪獸又是你放出來的吧？可惡，有本事就衝我一個人來。”
對麵的小托十分委屈，明明自己是來幫忙的，卻好幾次被泰迦攻擊，明明解釋了自己不是那個托雷基亞，他們就是不信，明明自己一直在攻擊怪獸啊，一直是保護人類啊。
“泰迦，我忍你好多次了，你給我等著。”小托解除變身離開了。
小托是十分委屈的，按照地球年齡，自己也才十六七歲，雖然到達的時空有些偏差導致自己比泰羅大了一點，但是自己說到底也是個孩子，哪能受這委屈。
小托發誓，等泰羅回來了一定要讓他狠狠揍泰迦一頓，最好是當眾，讓他直接社會性死亡。
不管是哪個托雷基亞，都是惡趣味滿滿。
就這樣，小托一次又一次地想拆穿老托的偽裝，卻一次又一次失敗，這讓優幸幾個人都有些動搖了。
泰迦憨是憨了點，但是不傻，之前那些行為也是因為自己被托雷基亞欺騙得太多了，這次這個，一直沒有主動攻擊自己，這都很多次了，這讓泰迦幾人心裏有了懷疑的種子。
此時的泰羅依然在掙紮。
“可惡，從我身體裏麵出去。”泰羅掙紮著。
泰羅此時也很恐懼，從自己誕生開始，自己身體裏就是光，現在暗也要進入自己的身體，泰羅已經感受到那疼痛了，光和暗本就水火不容，此時在泰羅身體裏角逐著。
“係統，係統你在哪啊？”泰羅呼喚著係統卻石沉大海。
從小就沒離開過係統的泰羅此時也是異常驚慌。
此時的係統。
‘鎖定目標，開始吞噬。’/‘鎖定目標，開始吞噬。’
兩個係統找到了對方，係統的本能讓自身十分渴望吞噬其他係統，況且這倆個本質上是同一個分支。
‘等著吧泰羅，我一定會贏的，一定要堅持住，真正的強者是不依靠外物的，我也一樣。’輔助係統有了宿主，會誕生自己的智能，對麵的係統很顯然，沒有智能，隻能靠本能去吞噬。
係統的想法是：一切外物都是不可靠的，隻有自身的力量才是最強大的，可以使用外力，外力會使本身的強大更強大，但是離開了外力也必須是強大的。
即使未來強大了之後的泰羅去借力量什麽的，係統也不會有意見，前提是強大的泰羅能看得起那些力量。
‘不過是個從我身上分離出去的子係統，給我回來吧。’係統發狠了，加大了吞噬力度。
“融合開始，進度1%……”
‘開始了，’係統全力去融合，‘為了我的宿主，乖乖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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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吞噬我，我不會屈服的！”泰羅站立起來，運轉著自己的光能量，“我還有同伴在等著我呢，我一定會成為強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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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我托雷基亞不會屈服於任何一個人，你也一樣！”小托和老托對峙著，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肩甲和麵具。
老托也失去了平時的優雅，變得瘋狂起來。
對麵的自己有著和自己一樣的能量，自己的黑暗能量無法克製對方，隻能憑借戰鬥技巧取勝了，老托也是個追求力量的人，即使是自己，也不願意輸。
光和暗，本就是互相克製的。
“泰迦，怎麽辦？”優幸也無法，貿然攻擊的話，根本無法分得清對麵那兩個。
“我們等著吧，一有不對立刻兩個一起攻擊。”泰迦拿出了此時最優方案。
“我才不會輸啊！”
托雷基亞、泰羅、係統都在為了贏而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