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對神盾局的行動方針
奧克斯對科爾森的說法很感興趣。
對於自己的任務還沒結束，也就是說，原本自己沒有透露出與動物交流的能力時，神盾局已經對自己的其他方麵有了興趣。
“那麽，原本你們對我還有什麽期待？”
“林博士，抱歉我們對您進行了一係列的調查，相信您可以理解的。”
見奧克斯緩緩點頭，科爾森也鬆了口氣，現在奧克斯在他眼中，重要性直線上升。
雖然神盾局原本是有讓人類或者動物絕對服從的科技的，隻是被蘇聯間諜竊取了，還造就了黑寡婦，但奧克斯這種能力，是完全不同的：
“我們發現了您的一些公共交通信息，以及出入境信息，和您的行程之間的差異。”
雖然科爾森說得很委婉，奧克斯還是立刻就明白了對方是什麽意思。
去亞馬遜省了辦簽證和來回機票的弊端。
“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再談。”
奧克斯微微搖頭，現在還不是和神盾局攤牌的時候：
“我需要知道，你們領導的態度。”
奧克斯沒想過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能力。
隻靠他一個人，累死他也沒辦法快速推動地球生態圈的壯大。
那些能夠做到與生態圈意識融合的大德魯伊，哪個不是修行了成千上萬年？
到奧克斯這裏，他必須借助官方的力量，盡可能撬動整個人類社會的力量，對地球生態圈進行快速修複和壯大。
隻有這樣，才能夠在危機到來之前，就擁有足夠的能力應對。
即便他已經擁有了一半亞馬遜雨林的自然之力，但與整個地球生態圈比起來，雨林隻是極小的一部分。
想要通過這麽一點支點鏈接整個生態圈，不是做不到，而是來不及。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他必須處於一個主導的位置。
在掌控自然之力的德魯伊眼中，星球的生態圈，是有“意識”的。
並不是指大地之母，古神蓋亞，而是生態圈本身。
事實上，蓋亞的概念，也就是廣泛意義上的“大地母神”，在科學界，被稱為“蓋亞意識”，取自20世紀60年代末的重要科學理論，“蓋亞假說”。
這個假說的提出者，是被稱為世界環境科學宗師的英國科學家詹姆斯·洛夫洛克，在他的假說中，地球被視為一個“超級有機體”。
生態圈的自我調節，與生物機體的自我調節，極其相似。
這是從科學角度論證生態圈自然意識的重要科學假想，也是當今世界環保事業興起的重要指導理論。
這位已經快九十歲的老爺子，在今年的世界十大瘋狂科學家排名中，排第四——因為他的假說過於驚悚，支持者眾，反對者更多。
而在奧克斯這位德魯伊眼中，洛夫洛克是對的——甚至他還有點保守。
地球生態圈的這種意識，會使得在人類對它進行修複與增強的過程中，作為自然之力掌控者的奧克斯，隻有處於主導者地位，才有可能快速獲得“祂”的加持。
這也是奧克斯必須做到的，就像暗夜精靈德魯伊千千萬，為什麽隻有一個瑪法裏奧能得到艾醬的加持？
因為他是第一位德魯伊，自然半神的弟子，自己夠天才，修行時間夠長，同時還是所有德魯伊的領袖。
所以，奧克斯必須展現自己的能力，成為不管在科學界，還是人類社會層麵，都是具有龐大聲望的人物。
正麵的力量體係，提升起來就是這麽麻煩。
但好在，這與奧克斯的本心並不相悖。
如果沒有一顆熱愛自然的心，他也就不會有這一世的機會。
他守護地球生態圈，地球生態圈給予他力量反饋，這是雙贏的局麵。
基於以上種種理由，他總歸要和神盾局攤牌的。
但時機和方式是關鍵。
雖然神盾局現在已經被九頭蛇侵蝕殆盡，但它始終是明麵上的世界守護組織。
可以合作，但奧克斯不可能受到它的任何掣肘。
所以，他要用現有的籌碼，試探尼克·弗瑞的態度。
是借助神盾局的資源，光明正大快速建立聲望發展，還是表麵上孓然一身，用特殊手段暗中組建勢力，要看他與特工們的下一次見麵。
“我明白了……”
科爾森意識到，對方想要結束今天的談話了。
但是，他還有一個問題。
“林博士，除了這棟房子，您似乎還有一處產業。”
科爾森死死盯著奧克斯的眼睛，事實上，這才是他們這次任務的最重要一點——對於奧克斯的社會評估。
“位於布魯克林貧民區的那處生態試驗場，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您如此低調，卻擁有如此偉大的研究成果。”
雖然好像是在誇讚，但在奧克斯聽起來，他就是在說“你沒什麽事是神盾局查不到的，趕緊老實交代”。
“就知道瞞不過你們。”
奧克斯沉默片刻，抱起雙臂，點了點頭：
“確切地說，那地方是我租的，要是你們不讓房東出租給我，那地方可就廢了。”
小雨林擁有自我防衛能力，但也就對付一下普通人。
神盾局特工，可是絕對擋不住的。
剛才一直沉默的梅琳達這時也開口了：
“林博士，你也許不知道……貧民區高得發指的犯罪率，在那處生態試驗場周圍，卻是幾乎跌到了零！
那是一處幾乎詭異般平靜守序的地方。
所以我說紐約警察局那幫白癡都該辭職——他們居然沒有發現這麽明顯的事情！
而您在那裏的試驗場，雖然防護力度很強……”
梅琳達頓了頓，才神色複雜地歎息道：
“我們的特工花了很大功夫才進去，很抱歉，他們甚至使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
但當我們得知裏麵的真相的時候，我真的不得不說，林博士，您的成就，遠遠超出您現在在學術界的地位。
您對貧民們做的……更加讓我們歎服。”
梅琳達對奧克斯的評價，可以說相當之高。
“很遺憾，我沒你們想的那麽高尚，那隻是個意外。”
奧克斯歎了口氣，他原本是想要將他們作為人體實驗目標的。
造成現在“小雨林”這詭異的局麵，讓原本奧克斯結束實驗的計劃，也似乎無限期擱置了起來。
“但是林博士，希望您清楚，組建這種規模的社會勢力，已經使得我們對您的評估變得不確定起來。”
科爾森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奧克斯一愣：
“社會勢力？什麽社會勢力？”
“當然是您在生態試驗場的社會勢力。”
科爾森微微皺眉，奧克斯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不，我在那邊沒有任何社會勢力。”
奧克斯的表情第一次變得凝重起來。
事情似乎，有點出乎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