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隊友’就要相互拉踩
此言一出,日向小隊被圍在中間的忍者明顯身體一僵,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宇智波禎明顯的捕捉到。
沒想到隨口一說,還真有個宗家。
一直無情嘲諷的砂忍也認真起來,得到一個日向宗家,那就意味著拿到一雙白眼,這可是絕對稀缺的資源。
雙方的戰爭一觸即發。
宇智波禎早已經被日向盯上,原本在木葉隻是耍耍嘴皮子的兩族,此時真刀實槍的打了起來,日向一族已經把宇智波禎和砂忍歸為了一類。
令人高興的是砂忍見到宇智波和日向內鬥並沒有對他進行攻擊,這讓宇智波禎輕鬆不少。
宇智波禎一邊閃躲,一邊留意變成麻雀在孵蛋的奈良智和,生怕他跑掉將他們當成背鍋的,借此終止這個炮灰執行任務。
沒有了鬆本海一這個隊長在,他們將自身利益化發揮到了極致。
宇智波禎怎麽可能讓‘好隊友’一直藏著不幹活兒。
於是趁其不備趁亂繞到日向遠身後,躺,蹬,日向遠被他踹飛,然後扯著嗓門兒大喊:“八卦空掌!”
奈良智和見馬上要砸到他身上的日向遠,咬牙罵了宇智波禎一句,從一隻孵蛋的麻雀變成一個人。
最驚訝的莫過於日向遠,他沒想到兩人還活著,站穩後扯著嗓子大喊道:“鬆本隊長呢?還不出來救我。”
奈良智和聳聳肩,看了一眼宇智波禎,懶散的說道:“隊長不是被你殺了嗎?”
“你放屁,他在哪兒?”日向遠恨不得殺了這兩個隊友,一個躲躲閃閃,一個和砂忍攻擊日向,就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救他,“你們攻擊同村,罪無可赦。”
宇智波禎從始至終沒有打開寫輪眼,也沒有用忍術,手中甩出一條極細的縫合線綁在隨意在腳下撿的樹枝兩頭,勒成拱形。
躲,閃,進,準確無誤的割斷一個日向的脖子,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而奈良智和見到宇智波禎真的殺了日向一族的忍者倒吸一口冷氣,趁著他們混戰的空檔轉身就跑。
宇智波禎發現之後,一個瞬身術從身後揪住奈良智和的頭發將他攔下。
而日向則將他們當成了一夥的,有一半人攻擊砂忍,一半人把二人截了回來。
“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奈良智和一邊躲避日向,一邊盡量讓自己遠離宇智波禎。
“不想死就想辦法把他們做掉。”
宇智波禎為了不留下自己的痕跡,對付日向十分吃力,奈良智和也看出了這一點,索性也放棄了屬於奈良一族的忍術。
麵對日向的猛攻他衝向了砂忍的陣營中,宇智波禎立刻跟上,混在砂忍的隊伍裏這讓二人輕鬆了不少。
“還剩三個。”
宇智波禎和奈良智和兩人短暫的聯合在一起,等待著一名砂忍上忍和兩名日向中忍決一死戰。
“等。”
宇智波禎身上的查克拉此時所剩無幾,他迫切的希望那名砂忍至少殺掉一個日向,最好能夠同歸於盡。
日向分出一個忍者針對二人,將他們的查克拉耗盡。
奈良智和負責牽製對方,宇智波禎站在一邊,猛地湊近開啟寫輪眼,原本凶狠的日向瞬間僵住
也就是這麽一個功夫,奈良智和撿起砂忍手裏的一把苦無插入了他的心髒。
奈良智和不解,為什麽宇智波禎突然用幻術,這樣很容易暴露行凶的忍者。
另一邊的日向殺掉砂忍後,猙獰的盯著宇智波禎,不要命似的衝著他衝過來。
此時的宇智波禎幾乎耗盡了力氣,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按在樹幹上。
宇智波禎呼吸逐漸困難,猛地開啟了寫輪眼,在對方愣住的時候,將全身的力氣凝聚在腿上給了對方一記沉重的斷子絕孫腳。
被踹的日向匍匐在地上,對著自己身上點了幾下,再次衝過來似乎要和他同歸於盡,宇智波瞬身來到他一臂之遠,掐住了他的脖子。
日向忍者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沙啞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宇智波禎,我詛咒你永世孤獨,親人皆因你亡。”
說完,那名日向帶著詭異的笑容倒在地上,身後是不知什麽時候掙脫束縛的日向遠,他白眼頓開,手中拿著一把滴著鮮血的苦無。
這名日向的忍者,死在了同為日向的手裏。
現在宇智波禎毫無戰力,幾乎靠著身後的樹不讓自己倒下,笑的十分詭異,他確定了一件事情。
“你不怕我殺了你。”日向遠將還在滴血的苦無指著宇智波禎。
“殺我?”宇智波禎勾起嘴角,眼睛裏充滿不符合年紀的冷靜,“你做的到嗎?”
日向遠微微轉動了頭,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奈良智和已經在他身後,手中拿著一根淬了毒的千本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宇智波禎拿出一顆兵糧丸塞進嘴裏,用陳述的語氣說道:“已經死了這麽多日向,你也去陪他們吧。”
“等等,”日向遠收起了指著宇智波的苦無,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一雙日向宗家的眼睛。”
“成交!”宇智波禎爽快的答應,他已經有了報複日向遠最好的辦法,撇了躺在地上的日向,強打著精神讓人看不出他已經消耗無幾,“這一雙不在內。”
日向遠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直到身後的奈良智和緩緩將手中的千本放下他才鬆了一口氣。
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仇恨已經根深到這種地步,隻怕木葉現在也是表麵平和,暗地裏不知道又有多少肮髒的事情。
火影中鳴人視角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多麽的諷刺。
“我們要趕快將他們的頭顱割下來,死了這麽多日向,必定會驚動村子,到時候山中一族必定會參與調查,他們是讀取死者的記憶的行家。”
說著,奈良智和拿起一把苦無準備去分解滿地的屍體。
“不用這麽麻煩。”
宇智波禎緩了緩,感覺身上的查克拉恢複的差不多,彎下腰蹲在那名日向宗家旁邊,挑開他頭上的護額,額頭上的籠中鳥已經暈染,顯然是畫上去的。
“嗬,為了功績冒充分家上戰場,有意思。”
宇智波禎拿出一個封印卷軸將他的屍體封印好,這個卷軸是他在戰場上得到的戰利品,一開始以為一時半會用不到,如今有了大的用處。
封印之後收好,奪過日向遠手中的苦無,在距離最近的屍體的頭部劃了幾下,冷笑:“我來處理他們,你們查看下有沒有留下其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