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蝴蝶效應分正負
春去秋來，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年來，堀嶽在桃山上生活的很充實。
桑島慈悟朗這小老頭雖然性格有些不著調，但是會的真不少，堀嶽在這個便宜師父身上，學到了許多本事。
慈悟朗也很滿意自己收的這個徒弟，踏實幹練，天資又很聰慧。
他對堀嶽很是關愛，傾囊相授，一點兒也不藏私。
前半年，堀嶽主要打磨身體，練習劍術，後半年，堀嶽在繼續打熬體質的基礎上，開始學習雷之呼吸。
雷之呼吸不愧是起始的五大基礎呼吸之一，劍勢迅猛淩厲，一往無前，有不可阻擋之勢！威力非同凡響！
苦練一段時間之後，堀嶽感覺，自己的雷之呼吸，開始入門了！
在冬日的某天，堀嶽正式入門了雷之呼吸。
也沒有什麽預感，就好像水到渠成一般，堀嶽憑空的一種自我直覺，感覺練了這麽久，該成了！
站著雪地當中，堀嶽低頭俯身，紮開馬步，降低重心，左手持腰間刀鞘，右手握住刀柄。
一口空氣，以一種玄妙的頻率，吸入堀嶽肺中。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刹那間，堀嶽身上電弧閃爍！拔劍出鞘！他整個人化為電光疾速前閃！
寒光一閃而過！堀嶽收刀入鞘。
哢嚓！轟隆！
堀嶽身後一棵水桶粗的桃樹，被他一刀斬斷，倒在雪地裏，掀起一陣飛雪。
聽著後麵的樹木倒塌聲，堀嶽滿足一笑，雷之呼吸正式入門！不枉自己鍛煉了整整一年。
嗯？有殺氣！
不知道什麽時候，桑島慈悟朗出現在堀嶽身後，他眼冒紅光，身冒黑氣，宛如惡鬼，語氣幽幽：
“臭小子！又禍害我的桃樹！西奈！”
堀嶽拔腿就跑！
“斯密馬賽！斯密馬塞！紅豆泥果咩納塞！”
雪地當中，一人狂奔，一人猛追，一老一少繞了不知道多少棵桃樹才停下來。
看著發飆的老小孩慈悟朗，堀嶽舉著拳頭，一邊喘氣一邊抗議：
“臭老頭！不就是一顆桃樹嗎？至於嗎？桃山上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這玩意兒！”
慈悟朗依舊憤憤不平：
“臭小子，你來桃山一年了，禍害了我多少顆桃樹？已經數不清了！”
“我有什麽辦法？”堀嶽叫屈：“桃山上什麽都沒有隻有桃樹，我練劍不對著桃樹練？對著什麽練？
比起這個，臭老頭，你都沒注意到，我雷之呼吸已經入門了，不誇獎我就算了，還找我麻煩，究竟這些桃樹是你徒弟還是我是你徒弟！？”
堀嶽一頓控訴，慈悟朗反應了過來，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故作高深：
“嗯？是這樣？雷之呼吸壹之型已經學會了？雖然比我當初學的慢，但這個進度也算不錯了。”
“臭老頭，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臭小子，聽不懂嗎？我當然是在誇你啊！”
“是嗎？我完全聽不出誇讚的意思呢！”
日常的互相吵吵又開始了。
相處得久了，堀嶽和慈悟朗彼此也更加了解對方。
桑島慈悟朗毫無疑問就是個老小孩，平時看起來很嚴厲很凶的樣子，實際上很疼徒弟，有點兒言不由衷，性格很可愛。
堀嶽的性格有點兒沒大沒小，看起來很不尊重慈悟朗，經常和他頂牛，但是心裏非常尊敬這個小老頭。
也正是因為互相了解，這一老一少幾乎每天都會鬧騰，給清冷的山裏增添不少人氣。
日常一鬧完畢，堀嶽和慈悟朗也漸漸地恢複了安靜。
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慈悟朗幹咳兩聲：
“咳咳，嗯，總體來說還算不錯，雷之呼吸正式入門，繼續努力繼續修行，不能懈怠。
對了，修煉完畢，記得把倒下的桃樹砍成柴，堆在這裏太礙事了。”
“知道了臭老頭，整天囉裏囉嗦的沒完沒了！”
待到慈悟朗走後，雪地當中僅剩堀嶽一人。
他看著灰暗的天空，看著周圍的雪景，有些惆悵。
今年，是大正二年，是炭治郎一家被血洗，他們兄妹波折一生的開端，也是鬼滅之刃開始的時間。
在桃山的這一年來，堀嶽也不是什麽都沒做，閑暇時他經常下山，在周圍的幾個鎮子裏四處尋找打聽，打聽附近有沒有姓灶門的一家。
可惜，完全沒有消息。
失望久了，堀嶽也就明白，灶門一家，明顯不在桃山附近。
霓虹雖然是個島國，但是地域不小，人口眾多，這一年裏，堀嶽哪有那個精力去大海撈針？所以尋找主角這種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堀嶽也就沒有辦法改變灶門一家的悲劇了。
這個灰暗的天氣，這麽厚的雪，這個年份，搞不好，這幾天就是炭治郎兄妹遭受悲劇的時間。
搖搖頭，堀嶽不再想自己無法控製的事情，重要的是當下，重要的是未來！
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挽回，但是還沒來得及發生的悲劇，自己一定要阻止，這是自己一生的目標！
堀嶽轉換心情，再次升起鬥誌，把這雷之呼吸壹之型，又反複練了好幾遍。
所謂萬事開頭難，雷之呼吸入門之後，堀嶽迅速上手了壹之型，這一招使得越發熟練。
感受著雷之呼吸的迅猛淩厲，堀嶽心裏十分痛快。
原著當中，雷之呼吸的壹之型，獪嶽到死都沒有學會，現在自己學會了，這是不是打破命運的一種表現呢？
堀嶽正這樣想著，一個電子音響起在堀嶽的腦海：
“叮！檢測到宿主打破命運，蝴蝶效應發生，係統正式啟動！”
堀嶽陡然一驚，迅速停下練劍，茫然的呆站在雪地裏。
係統！？
這是……金手指上線了！？
妹的！老子都穿越過來十幾年了！你才上線！？你是不是來的有點兒晚！？
算了，也不算太晚，畢竟嚴格來說，劇情剛剛開始。
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驚喜，堀嶽對係統默念：
“係統，說說吧，你是什麽情況？你有什麽功能？”
係統的電子音聽起來有些呆板，智能化不是很高的樣子：
“叮！本係統全名蝴蝶效應控製係統，主要用來控製宿主所引發的負麵蝴蝶效應，同時幫助宿主變強。”
堀嶽默默思索：
“蝴蝶效應是什麽我知道，但是這玩意兒還能控製？””
“叮！蝴蝶效應當然能夠控製，如果放任蝴蝶效應的產生，積少成多，會發生很可怕的災變！”
“好吧，你是係統你有理，剛剛你說什麽……控製我引發的負麵蝴蝶效應？這蝴蝶效應還分正麵和負麵？”
“當然！比如宿主小時候，沒有像原著那樣被悲鳴嶼行冥收養，也就沒有導致行冥受牢獄之災，這就是改變命運，引發的正麵蝴蝶效應。
因為是正麵蝴蝶效應，係統沒有被激活啟動。
這一次，宿主學會雷之呼吸壹之型，打破命運，引發的蝴蝶效應是負麵蝴蝶效應，係統因此激活，正式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