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老牛吃嫩草

晚上,季末回到自己房間,洗漱之後躺在**,美滋滋的進入了夢鄉。

今天晚上應該能有一個好夢。

第二天早上三點。

季末正在夢中和他的大姐姐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突然一陣鬧鈴聲想起,打斷了季末的美夢。

至於為什麽鬧鍾會在三點鍾響起,

因為他要去山頂看日出。

溫馨提示,請注意個人人身安全。

季末從**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然後一分鍾穿好衣服,五分鍾洗臉刷牙。

三點零六,準時出門,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公主降臨。

十分鍾後,公主出現。

“早啊穆教授,還挺巧的啊,我這剛一出來就碰到您了。”

穆瑤淡淡的掃了一眼季末,背著背包越過季末向前走去。

季末趕忙追了上去,和穆瑤保持著一定距離並肩走著。

“穆教授您把包給我吧,我幫您背著。”

穆瑤沒有搭理季末,繼續向前走著。

季末左右觀察了一下,伸出手直接抓住了穆瑤背包上的肩帶。

然後輕輕向下一拉,肩帶自然滑落。

緊接著季末退到穆瑤身後,把另一條肩帶從穆瑤肩上輕輕拽了下來。

整個過流暢自然,沒有絲毫影響到穆瑤前行的腳步。

好一個行雲流水的偷包術。

比心。

穆瑤繼續向前走著,沒有任何反應。

季末美滋滋的把背包背在了自己胸前。

幾分鍾後,兩人來到了山莊門口,這時人差不多已經到齊了。

兩人分開,穆瑤向著周梓琪那邊走了過去,季末則向著陸之昂那邊走去。

陸之昂看著季末一前一後,一黑一灰的兩個背包向他走了過來,出聲問道:“你背兩個包幹嘛。”

“穆教授的,這一會兒不是得爬山嗎,我就主動的幫穆教授分擔了一下。”季末冠冕堂皇的說著。

“你咋不主動幫我分擔一下呢。”

“因為你醜啊。”

“老二你要這樣說的話,那咱倆這兄弟可就做不成了。”

“我認識你嗎,請問兄台你是誰?”

“算你狠!”陸之昂惡狠狠的說著,向一旁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

“誒?瑤瑤你包呢?忘房間了嗎?”周梓琪轉過頭對著身上空無一物,清清爽爽走到她身旁的穆瑤問到。

穆瑤沒有說話,伸出手指向了季末的方向。

周梓琪順著穆瑤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轉過頭湊到穆瑤耳邊,小聲的揶揄道:“嘖嘖,沒看出來啊,瑤瑤你居然喜歡這一口啊,怎麽樣?這嫩草好不好吃?”

穆大教授麵色平靜,沒有搭理咱們的周大輔導員。

果然,看見穆瑤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周梓琪立馬興趣缺缺。

其實她就是想逗一下穆瑤罷了,至於穆瑤和季末之間會不會有什麽,她連想都沒想過。

以她對自己好閨蜜的了解,就算讓她相信季末會飛,都不能讓她相信季末會和穆瑤之間有什麽。

這麽多年無數的男人前赴後繼,哪一個能讓咱們的穆大教授青眼相加了。

在周梓琪的認知裏,咱穆大教授可能要一輩子單身快樂了。

畢竟她實在想不出,到底什麽樣的男人才能讓穆瑤墜落凡塵。

不過當周梓琪不經意間掃見穆瑤手腕上的鐲子時。

看來這個男人已經出現了。

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這個野男人給挖出來啊。

這些天她差不多一直和穆瑤待在一起,可是卻連點兒苗頭都沒有發現,不禁讓她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難道這鐲子真是她自己買的?

不可能,她還從沒見過這婆娘戴過任何首飾,更別說把一個首飾每天都戴在身上了。

老娘還就不信這邪了,就算你把這野男人藏進土裏,老娘我也要把他從土裏刨出來。

季末:野男人瑟瑟發抖。

等到所有人到齊,方大班長開始給大家發放麵包牛奶和純淨水,季末同學理所當然的領了兩份。

東西發放完畢,大家即刻出發。

此時的夜色還很黑,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潑灑在漆黑的夜幕裏,為眾人照亮了前方的路。

但還是有兩個逗比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手電筒在那晃來晃去,其中一個就有咱們的陸總。

季末看了看陸之昂手裏的手電筒,眼珠一轉,向著他跑了過去。

“老大,手電借我用用?”

“不借。”

不借?

季末一把搶過陸之昂手裏的手電筒,然後立馬撒丫子向著前麵跑去。

陸之昂看著季末身輕如燕的背影,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重如泰山的體型,重重的歎了口氣。

唉,就由他去吧。

不由他特麽也追不上啊。

“周老師,穆教授,我來給你們照路了。”季末拿著手電筒,跑到周梓琪和穆瑤身邊,一副好學生關心老師的小表情。

季末順理成章的混到了穆瑤身旁。

他可真是個小聰明鬼。

十分鍾後,眾人來到了山腳下。

此山名為鏡山,海拔八百米左右……

啥也不是。

接下來眾人開始爬山。

台階是石製的,大約二十公分左右,不高不矮,季末的腿比較長,一次邁個兩三節十分輕鬆。

但是季末很快就發現還有比他腿更長的,那就是咱們的穆大教授。

穆瑤比他矮了五公分左右,但是腿卻比他還要長。

名副其實的大長腿。

季末不動聲色的瞄了眼身旁的大長腿。

勻稱,筆直,修長,有力。

喜歡歡。

至於有多麽光滑細膩,他又沒摸過上哪兒知道去。

不過季末覺得這一天肯定不會太遠。

有生之年。

季末一邊登著台階,一邊時不時的偷瞄兩眼穆瑤的大長腿,然後腦子裏情不自禁的開始浮想聯翩。

這要是換上個超短裙,再配上個什麽絲,再踩上雙小高跟……

季末下出手摸了摸自己鼻子下麵。

嗯,還好,沒有流鼻血。

季末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視線,目不斜視,專心爬起了山。

從現在起。

他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登山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