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夢幻的訂婚

誘寵,強受入懷 64 夢幻的訂婚

齊然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楚寒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微微有些尖的下巴上一片光滑,根本不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個已經三十歲的男人了,帶著點冷意的目光一直盯著報紙,齊然的視線沿著那俊挺的鼻梁落在了楚寒的紅唇上,柔軟的唇瓣好像散著芳香,讓人沉醉癡迷。

突然,盯著報紙的楚寒轉過了臉,看著齊然。

齊然耳根一紅,低下了頭,僵硬在了那裏,我這是在······

‘喜歡’兩個字突然從齊然的腦子裏蹦了出來。

不,不可能,我該恨他的,我隻是害怕他,害怕他會再次囚禁我而已。

楚寒看見齊然低下頭之後,不停地搖頭,擔心地走了過去,伸手想去碰他,卻被齊然避開了。

“你怎麽了?”冰冷的聲音,一如往常,似乎剛剛在樓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他編來下自己的夢。

齊然看著楚寒,搖了搖頭,然後直接往門外走去,“謝謝你昨晚帶我回來,我要回去了。”

然後就在他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一個穿黑衣服的人伸手把他攔了下來。

回頭看了眼楚寒,楚寒直接對上他的目光,眼底似乎有他前世非常熟悉的東西慢慢湧現了出來。

楚寒一步一步向齊然走來,齊然一步一步地後退,直到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雙手撐在齊然兩側,嘴角邪肆的笑意,猶如世上最美的罌粟花。

“不要過來!”齊然揮舞著雙手,卻被一雙寬大的手給抓住了:“你怎麽了?”楚寒輕皺著俊眉,手裏握著他的手,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裏有什麽笑。

齊然喘了一口氣,腦子裏一個黑色的東西一閃而過,愣了一下,齊然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時,輕輕地就甩開了楚寒的手,走到了一邊。

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楚寒眼裏詫異一閃而過,走到了他身邊。

“我的手機還給我!”他是知道楚寒的意思了,現在楚寒是不會放他走了,他隻有先通知仇衝他們,讓他們不要擔心,他是要在這裏待一陣子了。

楚寒從口袋裏拿出他的手機遞了過來,麵色沒有任何變化,齊然接過手機,就回了樓上,進了房間,反鎖上了門。

“總裁!”正看著樓梯上齊然消失的背影,身旁走來一個黑衣保鏢。

“嗯?”冰冷的聲音一如往日,沒有半點不同。

“外麵有人在打探別墅附近的情況。”

楚寒聽了,眼中閃爍了一下,然後上了三樓的一間房間,拿起一個望遠鏡站在窗口向外看去,視線裏出現了一個身形魁梧的m國人。

不過那個m國人,隻是打探了一下別墅附近的情況就離開了。

幾日裏,楚寒對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似乎就和幾個月前他在這裏的時候一樣,隻不過他睡的房間從客房換到了他的臥房。

而楚寒不知道是不是睡在了書房,因為這幾天他都很晚回來,楚逸和冷蕭也沒看見他們的影子。

這幾天晚上,齊然睡得也不是特別安穩,總在半夜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睜開眼卻什麽都沒看見,門也好好的反鎖著,沒有被動過。

這一天,齊然早上醒來的時候,楚寒一如既往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直到齊然吃完早餐的時候楚寒還坐在那裏。

吃完早餐,齊然就準備直接上樓,楚寒出聲了:“中午去外麵吃飯。”

楚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出奇的平淡,沒有疑問,沒有請求,沒有興奮,平淡的和白開水一樣。

齊然愣在那裏,不知道現在他在這棟別墅裏是一種什麽樣的身份,說客人不像客人,這裏那裏他都可以去,東西也都可以隨便動,就和家裏一樣;說自己人又不像自己人,每個人對他的態度都很客氣,沒有一點親近。

如果楚寒認出他來了,為什麽還可以保持這樣的平靜,他到底又在耍什麽詭計,難道又要這樣來囚禁他嗎?不行,他必須盡快找到那個墜子,還有那張他當年送給楚逸的畫。

一上午,齊然都悶在房間裏,想那些東西會放在那裏,墜子不在楚寒的房間裏,其他的地方他就想不到了。

至於那幅畫,應該是在楚逸的房間裏無疑了,那他還是先去把那幅畫先弄到手再說吧。

將近中午的時候,楚寒就來叫他了,然後兩人就一起出去了。

一路上,齊然還在思考那個墜子可能在哪裏,也沒注意到自從車子離開別墅之後,楚寒臉上就突然多出來的凝重神情。

車子一直到了一家西餐廳才停了下來,下車的時候,齊然看著那西餐店,才發現正是前世自己最喜歡的那家。

兩人走了進去,就有一個侍者領著他們過去,楚寒應該每次都那樣,會提前訂好一個靠窗的座位,這次也不例外。

齊然喜歡的不是裏麵的正餐,他喜歡的事這裏的環境,還有正餐前的茶點和後的蛋糕點心之類的東西。

這算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來這裏,齊然有些沉浸在那輕柔優雅的音樂裏,完全沒有想其他的東西,專心地吃著自己的餐點,一直到結束。

一直到坐回了車上,齊然才注意到楚寒與往日的不同,今日似乎更謹慎了,顯得有點小心翼翼的,讓他覺得總會有事要發生。

果然,在車子離開市內,還沒到別墅的時候,一聲槍響驚了齊然一跳。

前麵的司機慌了神,但還是躲開了那顆射向他們車胎的子彈。

不過下一秒,再傳來了一次槍聲,齊然還來不及看見什麽,隻覺得剛剛那顆子彈飛來的地方已經沒了動靜,應該是被後來的那顆子彈射中了。

即使之後異常的安靜,齊然的心卻加速跳了起來,事情還沒有完,這些人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回頭卻對上楚寒一雙充滿自信的霸氣眼眸,深邃的眸子齊然清楚地看見裏麵映著自己的影子,一瞬間的錯愕,楚寒先開了口:“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會是誰?林薇薇?不可能,她不可能請得動這麽大的手筆。

就在齊然還在想是誰的時候,車子‘彭’地一響,劇烈地晃動了一下,沒有做好準備的他直接就要撞向身邊的車窗,卻在前一秒被楚寒伸手攬進了懷裏。

齊然反應過來想要掙脫開楚寒的懷抱,車子又被子彈打中,晃動了起來,楚寒愈發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加速離開這裏!”

司機一聽這話,可能也被嚇著了,腳下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就飛速地前進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把那些人甩在了後麵,之後就安靜了,窩在楚寒懷裏的齊然也感覺到楚寒的身體似乎也漸漸放鬆下來了。

直到車子一直到了別墅,他們都沒有再遇見什麽襲擊。

下了車,楚寒就讓他回房間待著,似乎不想讓他參與這件事,然而齊然怎麽可能會那麽聽話,因為他心裏有個猜想,他必須盡快證實這個猜想是不是正確。

所以齊然進了房之後,就躲在房門口,聽他們的動靜,知道楚寒隨後進了書房,他才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躲在了書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見他們到底在說什麽,卻發現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根本什麽都聽不見。

思來想去,齊然都找不到一個可以偷聽書房談話的地方,隻好失望地回了房間。

回了房間,齊然先給仇衝發了個短信,問他們那邊有沒有什麽事發生,仇衝雖然告訴他沒發生什麽,但是他還是從他的語氣裏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裏,雖然說這裏在楚寒的保護下很安全,但是這樣他永遠也接近不了那裏,隻會成為被動的一方,隻能一味的防禦,受傷,他們的人並不多,經不起長時間的逃亡。

想著,齊然打開房門,悄悄向楚逸的房間摸索而去。

“你去楚逸的房間找什麽?”齊然伸出手還沒放在門把手上,楚寒的聲音就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齊然愣在那裏,一直沒回頭,被發現了,怎麽辦,他要說什麽,如果讓他知道他是要找什麽東西的話,楚寒肯定會先一步拿走。

“我想去楚逸房裏拿······”齊然轉過身,看著楚寒的眼睛,眼裏深處藏著一絲不自然。

話沒說完,卻被楚寒打斷,齊然瞪大了眼看著楚寒手裏的東西。

“是在找這個!”

“怎麽會在你那裏?”齊然驚訝地開口,然後才意識到楚寒剛剛的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他已經知道他在找什麽東西了?

楚寒的眼神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看了他一會兒,轉身向書房走去。

齊然遲疑了一下,眼裏帶著謹慎,跟著他身後一起走向書房。

“這東西有什麽秘密?”楚寒坐在椅子上,將那張帕子擺在他麵前的桌子上,語氣平淡異常。

看張那張帕子,齊然小時候的記憶幽幽地湧了出來。

那時候他還隻有六七歲的樣子,不小心闖進了父親的書房,當時父親手裏正拿著這張帕子,皺著眉,似乎很苦惱,看見他進來了,迅速收起了那張帕子,不過轉瞬又拿了出來,走到他麵前,塞進了他手裏,告訴他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要他好好藏起來,然後他就跑出去了,藏在了自己的房間裏,當時他還怕被人發現,換了好幾個地方。

“那是我的東西,和你沒關係。”齊然突然眼神一變,堅韌無比,走上前就要去拿那張帕子,卻被楚寒先一步拿在了手裏。

一時衝動過頭的齊然,想也不想就衝上去去搶,嘴裏還一邊喊著:“還有我的墜子,也還給我。”

“你終於承認了!”楚寒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聲音裏帶著他熟悉的感覺。

齊然被他的話一驚,愣在了那裏,眼神閃躲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難道一直在等他主動承認嗎?

下一秒,齊然就感覺自己被擁進了一個懷抱,楚寒結實的雙臂緊緊地摟著他,似乎要把他揉進身體裏一樣。

齊然掙紮著想要脫開楚寒的懷抱,卻在聽到楚寒那顆‘彭彭’跳的異常劇烈的心的時候,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抱了多久,楚寒終於放開了齊然,一雙霸氣的黑眸此刻盡顯魅惑,讓他感覺前世的楚寒又回來了,那雙妖魅的眸子,一直都清清楚楚都記在他的腦子裏。

“冷然,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你···唔···放···”被楚寒森玲的語氣嚇著了的齊然,反應過來的時候,楚寒就欺身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楚寒帶著懲罰性的吻的很用力,讓齊然吃痛地皺起了眉,然而他卻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吻得越發的深了。

直到齊然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楚寒才放開了他,但是一雙還緊緊地把他禁錮在懷裏。

齊然大喘了幾口氣,眼神平靜無波,冷靜的聲音讓楚寒莫名的煩躁:“好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

說完,齊然抬頭看著沒有動作的楚寒,卻對上一雙深情的眸子,裏麵的熾熱讓他感覺自己呼吸的空氣好像都快燒起來了,一顆心也變得燥熱起來,讓他想要逃離這裏。

“對不起!”在齊然要離開的時候,楚寒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刻再看去,楚寒整個人都籠罩在憂傷和悔恨之中,一雙魅惑的眼隻剩下內疚。

齊然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不去在意楚寒眼裏複雜的東西,隻想著先把東西拿回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

“東西給你了,你是不是就要離開?”

“嗯。”

齊然一點頭,楚寒就把東西收了起來,眼神非常堅定,傳遞著‘他是不會把東西給他’的信息。

“你到底想要怎樣?以前的事已經結束了!”齊然一皺眉,最後無奈道。

“不,我們之間永遠不會結束,除非我死!”楚寒陰冷而堅決的目光讓齊然感到一陣寒栗,忍不住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再怎麽勸也沒有用。

“我再問一遍,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處,還有那個墜子?”

齊然看了他一眼,沒回答,直接出了書房,然後進了房間。

知道帕子在楚寒身上之後,齊然大膽的猜想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墜子也在楚寒身上,於是為了從楚寒手裏拿到這兩件東西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以他的酒量,要灌醉楚寒的可能性根本不大,那麽就要趁他睡覺的時候,對了,他可以等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潛進書房,把東西偷回來,但是晚上他根本跑不了,第二天再走一定會被楚寒發現的。

不是東西到手了就行的,關鍵是他要能拿到東西,並且離開這裏。

仇衝!

晚上,齊然吃過晚飯之後就一直待在房裏,讓自己不睡著,並且聯係好了仇衝,隻等楚寒睡覺了。

在齊然聽到書房關門聲大概過去了兩個小時多左右之後,齊然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走到了書房門口。

走廊裏一片黑暗,書房裏也沒燈光,齊然試著擰了擰門把手,門開了。

沒有多遲疑什麽,齊然走了進去,按照記憶裏熟悉的擺設,慢慢走到了裏麵的那張沙發床邊。

避著楚寒的眼睛,按亮了手機,照了照周圍,發現楚寒的衣服正擺在那旁邊。

就在齊然走到那衣服邊的時候,被他以為睡著了的楚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見是他,又立馬合上了。

果然在裏麵找到了那張帕子,齊然有些欣喜地把它放進口袋裏,再去搜找那個墜子時,手裏摸到一個東西,伸手拿了出來,在燈光下,那枚戒指發著淡藍色的光芒。

齊然握著那枚戒指發了會兒呆,最後放了回去。

再繼續找墜子,什麽都沒找到,疑惑地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楚寒,齊然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決定走出去。

去搜楚寒的身上,很可能找到墜子,但是更可能被他發現,既然拿不到墜子,就先放在他那裏更安全。

關上書房門後,齊然徑直向樓下走去。

楚寒也在他關門的那一刹那睜開了眼,將手裏握著的那枚黑色的墜子攤開在了掌心,卻在聽著外麵的動靜時,皺了皺眉頭,立即穿上衣服走了下去。

“怎麽了?”楚寒一下樓,就有一個黑衣保鏢跑了過來,於是冷聲問道。

“總裁,人跑了。”身子有些哆嗦,那人低聲道。

隨著她的話落,楚寒的臉迅速冷了下來,拿著那枚戒指的手也緊握成拳:“知道了,你下去吧!”

“總裁,需要去追嗎?”

“不用了!”

站在樓上,楚寒透過窗子看著那輛不斷遠去的車,眼裏透著一抹不明的意味。

夜色闌珊,齊然坐在車裏,心裏還有些慌神。

剛剛他下了樓之後,就藏了起來,然後給仇衝發了短信,讓他把那些保鏢吸引開,然後自己趁機跑了出來。

“少爺,你沒事吧?”仇衝在他身邊,一臉擔憂,眼裏還隱隱透著些疲憊。

“沒事!”齊然搖了搖頭,回頭看著那棟燈光四射的別墅,因為他的逃離而引起的驚動,有些意外楚寒居然沒讓人追上來。

距從楚寒那裏回來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齊然都在忙著準備參加一個大賽,一個讓他重新回到艾大去的大賽。

“少爺,你寫完了?”仇衝看著從裏麵走出來齊然,有些欣喜地喊道。

“嗯。”齊然微微一笑,把手裏的文件袋遞給他:“你去把東西寄過去吧!”

“祁然?”看了眼袋子上的名字,仇衝疑惑地嘀咕了一句,齊然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對了,你回來的時候順便買點酒!”

“酒?”

“是!我的酒量太小了,一喝就醉,如果不克服掉這個弱點,以後會很危險!”齊然一雙眼睛裏散發著一陣光彩,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不示弱的氣勢,讓人充滿信心,仇衝看著也是一震。

仇衝有些心疼,堅定道:“少爺,仇衝會保護你的!”

“你不可能一直都在我身邊,就像這次一樣。”齊然淺淺地笑了笑,他更相信自己,依靠別人的保護,不管做什麽,他都會需要別人在一旁協助,從而被束縛住手腳。

“少爺!”

“快去吧!”齊然眼裏堅定地讓仇衝欣慰有心疼,少爺本該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如今卻要這樣對待自己,他一定要幫助少爺完成使命。

仇衝寄了東西,便讓人送了一堆酒過來,各種濃度的都有,國內國外的也都有。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齊然看見那麽多酒的時候,還是一陣反胃,卻沒表現出來。

之後,兩人就開始嚐酒,先是從最低度數的開始,仇衝也陪著他一起喝。

齊然喝了點杯子裏的酒,感覺沒什麽感覺,看了眼仇衝,最後一杯喝了下去,隻是臉上出了點紅暈,但是沒有醉倒。

有些欣喜,齊然就想和第二杯,就被仇衝阻止了,告訴他要慢慢來,他要努力去感受肚子裏剛剛和下去的酒,讓自己的大腦抵製這些酒刺激自己,讓自己倒下去。

做好了準備,齊然仰頭喝下了第二杯,沒一會兒腦子就開始發暈了,但是他努力地想著仇衝的話,讓自己與大腦裏想要閉眼的想法反抗,就像是打瞌睡一樣,齊然每次都在快要閉眼的時候,就突然清醒了,然後繼續下一輪的閉眼,再一次清醒······

掙紮了半個多小時,齊然最後一仰頭倒了下去。

仇衝看著有些擔心,扶著齊然進了房,給齊然喝了點他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解酒湯下去,然後去外麵收拾。

這一覺,齊然睡到晚上才醒過來,他醒過來的時候,仇衝已經不在了,揉了揉腦子,不算太疼,先去外麵找了點東西吃,看著那些酒,齊然陷入了沉思,最後回了房,上網找又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快速增加酒量。

找了半個多小時,齊然都沒有找到一條真正感覺起來有作用的,不過他也了解了很多東西,大概找到了些橋路。

於是走了出去,挑了瓶一般度數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淺嚐輒止,每次都隻喝一點點,這次他果然沒臉紅,也沒感覺頭暈,效果似乎不錯。

看著空空的杯子,齊然給自己加滿了一杯,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頓時臉就紅了,頭也暈乎了起來,最後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早上,仇衝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齊然倒在沙發上,桌子上還開著一瓶酒,歎了口氣,把齊然抱回了房。

接近中午的時候,齊然醒了過來,起床看見仇衝回來了,忍不住咕噥了一句:“練酒量比練武還難啊!”

但是再看見仇衝的眼神的時候,立馬道:“我自己決定了,就一定要做到,我隻是抱怨一句。”

“你那邊的事怎麽樣了?”

“少爺!”仇衝無奈地喊了一句,之後回答道:“那邊看樣子似乎是發現我們了,但是還沒找到我們在這裏,淩啟他們沒什麽影響。”

“發現了?”齊然輕輕重複道,擰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少爺,你別多想了,我會處理好的!”仇衝握緊手,自信道。

“嗯,你有什麽事別瞞著我,提前和我說一聲,至少我有準備,如果敵人真的來了,我也不會手足無措。”齊然說完,就進去漱口洗臉了,沒注意到仇衝變化的延伸。

接下來的幾天裏,齊然一直都在練酒量,結合在網上了解到的東西,他的酒量也進步了不少。

仇衝在的時候,就陪他一起,不在的時候,齊然就自己嚐試一些看起來比較瘋狂的辦法。

距離上次電視裏播報殷莫晴和雲漠的訂婚的日子將近了,齊然練起酒量來也就沒顧忌了,到後來還真給他連成功了,不說千杯不醉,至少在十杯之內,不管什麽酒,他都不會醉了。

齊然後麵喝的酒都是大混合,什麽樣的都加進去,這樣的酒更刺激更容易醉,所以十杯是說少了,畢竟大家喝酒都是喝純的。

訂婚將近,雲漠的心情也越來越急躁,本身就找不到齊然,就讓他夠著急的了,被困在這裏和那個陷害然的女人訂婚,更是讓他恨不得踏平了這裏,飛到a市去找齊然。

但是外麵的保鏢注定讓他跑不遠,他隻能慢慢等到訂婚的那天了。

不過他等了那麽多天,終於收到葉風的一條好消息了,終於找到了然的一點線索。

訂婚那天終於來了,激動的不止殷莫晴還有雲漠,隻不過兩人是因為不一樣的事情罷了。

雲漠早上就被雲昊天和雲霸天勒令換上了衣服,然後讓那些保鏢送他去酒店,他們兄弟兩則去約好了殷陵將軍去茶館喝茶,先聊聊。

殷莫晴一大早就起床,去了京城最好的化妝店,然後在是去換禮服,殷夫人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看著鏡子裏自己女兒美麗的樣子,殷夫人也忍不住一陣驕傲。

“晴兒啊,以後要是雲漠他欺負了你,可別再忍著了,一定要告訴媽媽!”自從知道雲漠和男人搞在一起之後,殷夫人對他是越來越不滿意了,隻是拗不過女兒,畢竟那是要和女兒過一輩子的人,既然女兒喜歡,也不介意,她說再多也隻是枉然,隻是希望女兒嫁過去之後,不能在這樣忍了。

“媽,沒事的。”殷莫晴看著鏡中的自己,嫣紅的唇瓣,美眸秀眉,眼角隱隱帶著笑意,更應該說是幸福,“家裏還有雲叔叔呢!雲叔叔是真心疼我的,她會護著女兒的,女兒吃不了什麽虧。”

想著殷莫晴勾唇笑了起來,眼裏自信滿滿,雲漠也許對他爸不是太親,但是這個叔叔他還是放在心上的,要不然也不會一個電話就把他騙來了,現在她已經掌握了雲氏企業不少股份,即使雲昊天不疼愛她了,也不敢對她怎樣,除非他想雲氏企業毀於一旦。

“雲昊天?他畢竟是雲家的人,出了什麽問題肯定先站在雲漠那邊,晴兒啊,我們還是要靠自家人!”殷夫人一聽,皺了皺眉,勸道。

“知道了,媽,你就別囉嗦了!”

“好,好,是媽囉嗦了,媽不說了,行了吧!”見殷莫晴眉眼間有些不耐煩了,殷夫人也不想在繼續說下去了。

化完妝之後,殷莫晴進去裏麵的更衣間換上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禮服,一出門就震驚了所有人的眼,太美了。

殷莫晴帶著自信的笑意,在殷夫人的陪伴下出了門,然後坐上了一輛車,去酒店。

當他們趕到酒店的時候,酒店門口卻是一團亂,車和人都擁擠地堵在門口,看見他們那輛標誌性地車,都統一讓開了路,讓他們的車開了進來。

殷莫晴和皺了皺眉,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晴兒啊,這是怎麽回事?”殷夫人跟著下車,看見周圍的情況,疑惑地問道。

殷莫晴沒空理她,一直往裏麵走,直到看見那緊鎖的大門的時候,銳利的目光掃射在身後的人群身上:“酒店為什麽還沒開門?”

“什麽?還沒開門?”跟過來的殷夫人,聽見殷莫晴的話,驚訝地大喊了一句,然後衝到門前看著那緊閉的門,試著推了推,沒推開。

“這訂婚儀式的時間都要到了,為什麽還沒開門?”殷夫人也跟著沉下了臉,看著周圍的人。

周圍的人在母女兩的目光下都低著頭,周圍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小姐!”突然殷家的一個下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慌張地對著殷莫晴喊道,看見殷夫人又喊了一句:“夫人!”

“這裏怎麽回事?”殷莫晴陰沉著臉,質問著那個下人。

那個下人在殷莫晴的目光注視下忍不住開始哆嗦著身子,顫顫巍巍地道:“小姐,我···我也不知道,早上來的時候酒店就沒人開門,到現在了酒店也沒有一個人。”

“之前沒有和酒店說好嗎?”殷夫人一聽,立馬怒聲插話道。

“說好了,是今天沒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酒店今天就像放假了一樣,沒人來上班!”那個下人著急地解釋道,擰著張臉,甚是害怕。

“酒店的老板是誰?趕緊打電話讓他過來。”殷莫晴突然出聲,一針見血。

“是啊,趕緊打電話讓他過來,耽誤我家晴兒的訂婚儀式,他擔待的起嗎。”殷夫人立馬跟嘴道,高傲的語氣令所有的人都另眼看著她,但也隻是抬頭看看,可不敢一直盯著看。

“是,是,我這就去。”那下人應了幾聲,立馬走到一邊去聯係酒店的老板。

這時候,雲昊天三人也坐著車子過來了,看著酒店門口一片亂,都皺起了眉,殷陵率先忍不住下了車,往前麵擠去,雲昊天和雲霸天跟在其後。

看見三人過來了,其他人紛紛讓開一條道來,殷陵很快就走到了殷莫晴母女兩身邊,皺著眉問道:“這裏怎麽回事?”

“老公啊,這酒店門到現在還沒開呢。”殷夫人一看見殷陵,立馬走了過去挽住他的手。

“小姐,夫人,酒店老板的電話打不通啊!”殷陵準備再開口的時候,那去打電話的下人,再次擠了過來。

走過來的雲昊天和雲霸天隻聽見這一句話,還不是太明白,出什麽事了。

看著女兒越來越黑的臉,殷夫人很心疼,忍不住建議道:“晴兒,要不我們換家酒店吧?”雖然他對雲漠不是很滿意,但怎麽說著也是她女兒的訂婚的日子,不能在這酒店外麵進行啊。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雲昊天和雲霸天是沒明白怎麽一回事兒。

那下人見了,立馬出聲道:“夫人,我這就去聯係離這裏最近的酒店!”說完又跑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漠兒呢?”雲霸天看了四周,都沒發現雲漠,皺眉沉聲道。

一句話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雲昊天跟著道:“是啊,漠兒呢,按理說他早該到了!”

“來了!”殷夫人也正想問,眼尖地看見雲漠的車過來了,笑著指到,人在就好了,這酒店的事以後在算賬也不遲。

殷莫晴看著不斷逼近的車子,心裏卻有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