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完這一仗,就回老家結婚

女士看到白夜。

總有一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偏偏想不起到底在什麽地方見過。

“咦,竟然還有一副完全陌生的麵孔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人生可真是短暫呢。”

女士舔了舔嘴唇,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了白夜麵前,直勾勾盯著白夜道。

白夜則是一臉懵逼,完全在狀況外。

為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要和愚人眾的執行官之一對上啊?

一定是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刻晴心中一緊,不動聲色的向前走了一步,將白夜擋在身後。

根據安柏先前和她所說。

這個白夜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旅行者。

在他的強烈請求下,才把他帶過來的。

安柏則是掏出了弓箭,擋在了刻晴身前。

白夜剛好比刻晴高出一頭,而刻晴比安柏高出一頭。

這樣也就造成了一個奇特的現象。

刻晴和白夜隻剩下頭部**在外,反而成為了更好的靶子。

而且看起來就像是爸爸媽媽帶著女兒一樣...

安柏回頭看了白夜與刻晴一眼。

似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動聲色的向左挪了幾步。

女士則是滿臉問號,對於安柏的行為有一些困惑。

刻晴持劍橫在胸前,開口道:“至冬國的使節,你們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女士抬手輕掩嘴角笑了一聲,反問道:“有些事情何必要明知故問呢?”

“西風騎士團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勸你最好小心一點。”

安柏向前走了一步,張弓搭箭對準了女士。

火元素開始在箭矢上凝聚,白夜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升高了。

“如果你們三個都死在這裏,就算西風騎士團來了,誰又會知道這一切是我幹的呢?”

“先生小姐們,遊戲到這裏就結束了。”女士麵若冰霜,拍了拍手道:“出來吧,把他們做掉。”

一時間,無數身影從四麵八方湧出。

白夜定睛一看。

盜寶團、深淵法師、丘丘人、甚至還有稻妻的流浪武士。

如果自己一行人死在這群人手裏。

任誰也想不到,這件事情是愚人眾幹的。

女士冷笑一聲,隨後邁著魅惑的步伐轉身離去。

大腿根處的神秘花紋若隱若現,一抹雪白配合上花紋,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ps:本著對作品嚴謹、負責、實事求是的態度,作者特意觀看了無數遍「女士」的所有動畫以及過場CG,「女士」的大腿真白...呸呸呸...確實有花紋。)

什麽仇什麽怨?

剛見麵就要做掉,我們就不能友好的交流一下嗎?

等我完美通關回到現實世界。

我一定要去周本裏多打你幾次,把你的聖遺物全都扒了!

白夜抱緊了兔兔伯爵,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女士剛剛離去沒多久,盜寶團與流浪武士就開始叫囂了起來。

“「女士」大人已經將摩拉全部交給我了,一會解決掉他們,我們就原地分了。”

“等打完這一仗,我就有摩拉和心愛的姑娘結婚了。”

“fé****·du***·****è*。(丘丘語)”

“有了這一大筆摩拉,以後爺再也不用天天尋找各種遺跡了。”

“凍手凍手,準備凍手。(不是錯別字。)”

...

好家夥,flag這就立上了。

你們的膽子是真的大啊,這種回老家結婚的flag都敢立。

“白夜,你保護好自己,遇到危險就把兔兔伯爵扔出去。”

“刻晴,我在遠處掩護你。”

刻晴和安柏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劍光如我,斬盡蕪雜。”

刻晴輕喝一聲,背後的神之眼泛起了光,雷元素開始在身邊凝聚。

如同一道閃電般,衝進了人群之中。

一時間,慘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刻師傅,你這傷害有點不對啊?

你帶的多少評分的聖遺物?

見到場上的刻晴,另一邊的安柏自然也不甘示弱。

張弓拉箭、瞄準射擊、一氣嗬成。

僅僅一瞬間的功夫,數支附帶著火元素的箭矢,朝著人群中射去。

與刻晴的雷元素攻擊形成了超載反應,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斷響起。

場麵上已然形成了碾壓之勢。

將敵人全部清理幹淨,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白夜倒也樂得自在,抱著「兔兔伯爵」在她們身後觀察了起來。

刻晴在戰場上來回穿梭,每一招每一式都賞心悅目。

看到刻晴出劍的身姿,白夜忍不住感歎道:“果然是「屁斜劍法」。”

咳咳——!

不要誤會,白夜隻是在看刻晴背後的「神之眼」。

至於其他什麽奇怪的東西。

白夜可以指天發誓,真的都是不小心看到的。

比如刻晴在攻擊和閃避之時,在牛頓定律的作用之下,裙擺經常會**起…

“好像是…黑色的胖…次麽?”

(ps:出於對作品嚴謹負責的態度,作者仔細觀察過,可以用性命擔保…)

就在白夜浮想聯翩之時,場上異變突生。

為首的流浪武士麵目猙獰,從背包中掏出了一顆黑色的玻璃球狀的物品。

邪眼!

口中怒喝一聲,隨後用力狠狠的捏碎。

他身後的數名流浪武士,見首領做出這個動作。

紛紛在懷中掏出了邪眼捏碎,黑色的霧氣瞬間包裹住了他們的身體。

神之眼和邪眼有所不同。

使用邪眼的代價則是使用者的壽命,通過壽命獲取強大的力量。

尤其是劣質邪眼,對於使用者的損傷更甚。

雖然不能用於長期作戰。

但數十名流浪武士一瞬間所提升的力量,就已經足夠應付安柏與刻晴了。

哪怕是隻有短暫的幾分鍾。

砰——!

兩聲巨響傳來。

安柏和刻晴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數名使用了邪眼的流浪武士,瞬間到了兩人身旁。

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白夜心中暗道一聲不妙,隨後將手中的「兔兔伯爵」丟了出去。

轟——!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一時間,飛沙走石、塵土飄揚。

塵土中傳來流浪武士的怒吼聲與叫罵聲。

良久,塵土散去。

白夜出現在了兩人身旁,看向刻晴道:“把你的劍給我。”

刻晴搖了搖頭道:“不用管我們,你快走,前麵就是望舒客棧。”

白夜懶得和刻晴墨跡。

不由分說的奪過了刻晴手中的劍,擋在了刻晴和安柏身前。

白夜心念一動,風元素開始朝著他凝聚。

安柏瞪大了眼睛,又仔細的打量了白夜一番。

明明沒有神之眼,為什麽能夠使用風元素的力量。

就在此時,白夜突然動了。

隻見白夜手持劍尖,將劍柄向前送出。

就好像是要將劍遞給流浪武士一樣。

躺在地上的刻晴幾乎都要尖叫出聲了,這小子是不是發病了?

但白夜此時的表情極其的鎮定,哪有半點發病的樣子?

稻妻崇尚劍道,即便是流浪武士也不例外。

在長久練劍的習慣下,突然看到白夜遞上的劍柄,下意識的第一反應便是接過來。

但是這一招對新手和高手沒有用。

新手不懂白夜的用意,而高手必定能一眼看穿白夜的把戲。

很顯然,白夜眼前的這位,既不是新手也不是高手。

白夜這一送劍舉動,直接把流浪武士整不會了。

中原人的劍法都這麽野性嗎?

就算是古華派的古華劍法,也不是這麽出招的。

這難道是古·雲來劍法?

正當流浪武士下意識去接劍之時,隻見白夜手腕一轉,劍從右手變到了右手。

對著流浪武士一劍揮出。

隻聽“哧”的一聲。

流浪武士的右臂就被白夜所斬斷,猩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隨後向前一個閃身,抓住了流浪武士脫手而出的武器。

白夜手持雙劍,冷冷道:“疼嗎?”

稻妻的流浪武士也很耿直,想也沒想就說:“疼!”

廢話。

你肩膀上挨那麽一刀,能不疼嗎?

白夜這時卻突然低下了頭,整個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道:“疼就對了。”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的劇情是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即將大開殺戒了。”

為首的流浪武士,見白夜這個樣子,還以為白夜害怕了:“受死吧!”

白夜在顫抖中緩緩抬頭,滿臉都是瘋狂之色。

在額前聳拉的發絲縫隙之間,隱約可以看到充滿瘋狂的赤紅色雙眼。

“哭吧。”

“叫吧。”

“然後無助的去死吧。”

白夜幾乎是嘶啞著嗓子吼出了這麽一句話。

顫抖並非恐懼,而是興奮。

這是白夜在「狂賭之淵」的世界中扮演蛇喰夢子,所留下來的後遺症。

隻不過和蛇喰夢子的狀態有所不同。

蛇喰夢子是進入「狂賭」狀態,才會變成瘋批。

白夜則是在進入戰鬥並且在見血的情況之下,才會變成徹頭徹尾的瘋批。

一般白夜在這種狀態下,盡量會克製著自己,盡量不要傷害到自己的隊友。

至於敵人,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刻晴和安柏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白夜。

腦海中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一個想法。

這個看起來無害單純、溫溫柔柔的旅行者,怎麽會變成這樣?

用家鄉的話來說就是:你寄吧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