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雜魚哪有那麽多戲份
守衛在基地門口的海兵,看到飛鳥揉著後腰,扛著杠鈴,滿臉猙獰的走回基地。
等飛鳥走遠後,其中一個海兵開口說道。
“喂,那個地方不是說白天不開門麽?”
另一個海兵聽到這話探出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飛鳥揉腰的背影,壓低嗓音道。
“準尉不是一向潔身自好,不去那裏麽?”
“你懂什麽,準尉那是說給咱們聽的,他隻是不想給咱們做個壞榜樣而已...
那個地方,可能準尉以前也經常去,隻是沒被咱們發現而已...
今天可能是準尉一高興,玩翻車了...”
這個海兵看著弓著腰往前走的飛鳥,信誓旦旦的說著。
“咱們晚上也過去玩玩?白天訓練累死了。”
“嘶...”
....
“嘶!”
飛鳥痛的吸了口涼氣。
那家夥下腳真狠啊。
看著後腰上的高跟鞋印,飛鳥眼角抽搐了好幾下。
今天身體多處負傷,飛鳥也懶的動了,他現在趴在**,腦子裏在想,那個從天而落的大姐是誰。
屁股又沉又大。
說實話,飛鳥根本就沒往巴洛克工作社那裏聯想,畢竟自己隻是一個東海支部的準尉,還能隔著紅土大陸,破壞他克洛克達爾的冥王計劃不成。
別逗了。
...
過了不久,房間中響起了鼾聲。
...
“喂,Miss.All Sunday(羅賓),你給的情報好像有誤啊。
我現在已經聯係不上我那位愚蠢的搭檔了。
那個對自己實力過分自信,看不起對手的白癡將我支開後,直接失去了聯係。”
這人說完,摳了摳鼻子,看著麵前狼藉的戰場,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裏的大地,變成了那種被人任意揉搓過的粘土,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展現在世人眼前。
還有大地上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坑洞。
反正他現在感覺自己那個搭檔,肯定是凶多吉少,大概率人沒了。
...
羅賓在用電話蟲聯係了一下情人節後,發現那家夥確實失聯了。
隨後,羅賓對著電話蟲輕聲說道。
“Mr.5,你的搭檔我已經聯係上了,剛才我又給她指派了一個秘密任務。
你的任務依然是殺死菊池飛鳥。
去吧。”
說完後,羅賓直接掛斷了電話。
過了片刻,羅賓站起身走到窗台旁,雙手拄著著下巴,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想道。
【要是Mr.5再次失蹤。
BOSS會不會派我去東海呢?
真是期待呢。】
....
Mr.5在羅賓掛斷電話後,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麵前這狼藉的戰場,內心中相當懷疑自己那麽搭檔可能被人打死了。
但Miss.All Sunday說的又那麽信誓旦旦。
“呸!”
Mr.5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後,雙手插兜,轉身離開。
他打算遠程和飛鳥切磋一下,見事不可為,當場就跑,絕不猶豫。
....
在宿舍養了一天後,飛鳥腰上的淤青,就好了很多。
最起碼看不出來這是鞋印了。
穿好衣服,將鬼徹從牆上拿下來掛在腰間,飛鳥推開宿舍門,溜達著走出基地。
看著外邊明媚的太陽,飛鳥心情也逐漸放鬆起來。
好好的兩天假期,結果昨天剛出基地沒一個小時,就回去了,導致一整天都浪費在了**。
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後一天。
休完假後,自己就要去找多弗朗明哥的下屬,接收武器去嘍。
飛鳥雙手交叉抱著後腦勺,嘴裏叼個草根,哼哼著自己編的小調,慢悠悠的往城鎮走去。
等走到昨天那片交戰地後,飛鳥看著平整的土地挑了挑眉毛。
【革命軍那倆家夥,不會還沒走吧。】
想到這,飛鳥將雙手放了下來,有意無意的摸著腰間鬼徹。
...
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密林裏飛出一個小孩指甲蓋大小的暗器。
飛鳥對暗器沒什麽興趣,一個閃身躲開暗器後,直接抽出腰中妖刀,朝著暗器來的方向跑去。
“一刀流·崩山!”
飛鳥高高跳起,雙手握刀重重劈下。
三代鬼徹不愧是名刀,這鋒利程度就是比海軍製式大刀要強,以前飛鳥憑借著蠻力玩崩山的時候,不管是砍誰,那刀必卷刃。
如今這鬼徹就不同了,砍在對麵那人身上,好像砍蘿卜一樣,輕鬆的將放暗器人的手臂,連根削了下來。
“啊~~”
Mr.5用僅剩的右手捂著傷口,眼神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個海軍。
太快了,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
轟!
直到這時,飛鳥身後才堪堪傳來一道劇烈的爆炸聲。
扭過頭看著身後火光衝天的景象,他對麵前這個男人更感興趣了,這特麽的居然用炸彈炸自己。
飛鳥將刀劍對準那人脖子,疑惑道。
“是誰派你來的?”
“哦!”
沒等那人回答,飛鳥長長的哦了一聲,麵前這人他想起來是誰了。
“你不用說了,我想起來你是誰了。”
隨後,飛鳥將刀尖輕輕往前一遞,瞬間刺破了麵前這人的氣管,以及大動脈。
收刀入鞘,飛鳥看都沒看死透了的人Mr.5,轉身便走。
“克洛克達爾麽...”
自己居然被七武海給盯上了...
飛鳥倒是沒想過自己是怎麽得罪克洛克達爾的,他現在隻打算研究研究霸氣,然後找個機會砍死他。
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問題的根源。
...
飛鳥嘴裏哼哼著小調,來到鎮上最大酒館。
推開那扇破木門,對著櫃台老板喊道。
“給我來十杯最便宜的啤酒...”
自打飛鳥將自己賺來的錢,全買橘子後,他現在也變成了一個窮鬼。
但窮鬼和窮鬼不一樣,飛鳥可沒背高利貸。
...
“咕嚕,咕嚕,咕嚕...”
飛鳥一口氣喝幹一杯啤酒後,對著旁邊打了個酒嗝。
砰!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又被人暴力推開了。
飛鳥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個世界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進個酒館,不摔兩下門,就感覺別人看他是土豹子一樣。
隨後,飛鳥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嗯?”
就在飛鳥仰頭喝酒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胳膊上多了一絲壓迫感。
將酒杯輕輕放到桌子上,飛鳥扭頭看去,頓時冷笑道。
“嗬!”
“這不是貝蒂大姐麽。”
飛鳥不知道貝蒂怎麽想的,明明昨天還打生打死的,結果今天又將她那巨大的邪惡,壓在自己的胳膊上。
“垃圾,老娘請你喝杯酒。”
貝蒂說完後,從兜裏掏出一遝貝利,拍到櫃台上。
飛鳥現在沒啥心情和貝蒂扯淡,他在想,自己究竟要怎麽去偉大航路砍死克洛克達爾後,在偷摸回來。
當了快一年的海軍,飛鳥是深深迷戀上了海軍的慢節奏生活。
想到這,飛鳥抽了抽被貝蒂壓在胸口的胳膊,結果沒抽出來。
隨後,飛鳥右手朝著貝蒂伸了過去。
右手都觸碰到貝蒂的紅領巾了,結果也沒見貝蒂閃身躲開。
飛鳥有些詫異的看去,隻見貝蒂這人非但不躲,反而還挺了挺胸口。
反正飛鳥是沒搞明白貝蒂在想什麽,不過,他現在隻想送給她倆字。
【天真。】
飛鳥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了進去,甚至還捏了捏。
...
酒館老板剛從樓上將好酒搬下來,然後,酒館內發生的一幕,令他出奇的憤怒。
“老子的桌子啊。”
隻見貝蒂伸出右手,抓著飛鳥腦袋,猛的朝著櫃台砸去。
“垃圾,死啊!”
轟的一聲巨響。
櫃台被砸成好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