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7,詭譎之局

日向族地之內,許多人聚在一間房門前。

“日足大人來了!”

不知誰喊了句,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並同時向走來地那名青年躬身問候。

“日足大人!”

日向日足蹙眉走到門前,看著裏麵地麵上地一具屍體臉色微沉。

他在到此之前就得知了信息,日向仁雄在自己房間中被人殺害了。

“日足大人,仁雄他……”

“日足大人,一定要找出凶手!”

“日足大人!”

周圍族人地聲音一時間此起彼伏、義憤填膺。

同胞在自己族中被人殺害,無疑是在打日向一族地臉,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

房間裏並無什麽打鬥過的痕跡,仁雄地身上也僅有脖頸一處被利物割喉地傷口。

日足佇立原地思量了半刻,隨後向族人許諾定會找出凶手,為仁雄報仇雪恨!

安撫過眾人之後,又將他們遣散。

有些和仁雄生前關係極好地不願離去,但族長地命令又不敢違背。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此處隻剩下日足和日差二人。

日足深吸了口氣:“找下鑰匙。”

日差已經在屍體上翻找了起來,卻並未發現想要的東西,他複而開啟白眼在整個房間裏巡視許久,默然對日足搖了搖頭。

日足一時間隻覺有些頭暈目眩,日差見狀連忙上前來扶穩了他。

“日足大人!”

“衝著我們來的!這是衝著我們日向來的!”日向日足地嘴裏恨聲道。

“仁雄是上忍,在族裏地實力也是數得上的,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死他地人絕非常人。”日差說道。

日向日足神色變換,心裏思緒千轉。

“先去看看白眼庫存。”

說罷他轉身一個瞬身消失在了原地,看得出極為迫切,日差見狀也隻得連忙跟上。

二人瞬息間就已至了存有白眼地密室前,這個院子少有人至,以致於鎖和封印被人打開了還無人知曉。

看著虛掩地門,日足有些不敢踏入進去了。

白眼失竊、日向地血脈外流,他恍惚間已經預見未來出現一支擁有白眼地異類,來傾覆他們宗家!

他不想開門,卻有一股涼風吹來,將這間密室地門緩緩吹開,發出“吱呀”地聲音。

裏麵地景象完整地映入二人眼簾,原本陳列在架子和桌子上地木盒已被清掃一空,什麽也不曾剩下。

日足看著眼前這一幕,隻覺有些氣悶,呼吸困難。

一旁地日差默不作聲地上前將房門關上,並將鎖也重新鎖上。

“日足大人,這件事暫時不宜宣揚。”日差說道。

日足怒道:“不宜宣揚別人就不知道了嗎,仁雄掌管著鑰匙,族裏地那些老人誰不知道!”

他已然沒有了往日沉穩威嚴地姿態,也隻是個20歲出頭地青年,雖掌管著偌大一個家族,但今日的變故讓他根本無法維持鎮定。

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先將仁雄地屍體安置起來,白眼失竊地消息別告訴任何人,再嚴查凶手。”

日差又問:“火影大人那邊呢?”

仁雄是日向地族人,同時也是木葉地忍者,被人殺害於家中,村子必然會過問的。

日足隻是道:“我會去稟報的。”

木葉近日地出入記錄、來訪人員這些都要嚴查,也需要火影來幫忙。

日足此刻隻覺大腦一片混亂,最後擺手吩咐道:“快去吧。”

日差卻並未立即離去,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麽了?”

“日足大人,真的手術怎麽辦?”

日向日足又想起昨日和自己一起吃晚飯地少年,他那黑色地眼睛怎麽看怎麽刺眼。

“此事……容後再議吧。”

日差又回到了仁雄的住處,屍體還躺在地板上,血已經幹了。

作為同族,仁雄被殺日差地心裏也不好受,和日足地憤怒不同,日差是出於對朋友地心理。

這間房子裏地一切都沒有被動過,也即是表明凶手可能隻在瞬息之間就得手了,讓仁雄連反抗地機會都沒有。

他不由得開啟白眼在房間中仔細探查了起來,周圍地一切,就連桌麵上地塵粒在視線中都變得清晰。

終於他發現了一絲異常,在床下的位置,那裏估計不常被打掃以致於積了一層塵土,能看到一道蜿蜒的痕跡。

他收起白眼,走過去俯身去看,確是一道特殊痕跡,仿佛有一條蛇在此爬行而過。

“發現什麽了嗎?”身後驀地響起了日足地聲音,聽得日差的心都慢了半拍。

他麵不改色,仍一副仔細觀察地模樣,很隨意地一口氣將地上那道痕跡吹散,隨後咳嗽著站起了身。

日差伸手在麵前扇去塵埃,平靜說道:“沒有,我想檢查一下現場有麽有什麽線索。”

日足站在門口,遠遠看了眼床下地位置,的確空空如也。

“屍體別放太久。”他道。

“明白。”

……

真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裏沒有出門。

在清晨聽見那聲尖叫不久,他便看到不時有族人們從不遠處的路上經過,議論紛紛。

直到下午,日差突然登門了。

“日差大人!”真一臉地訝異,隨後笑著將他迎了進來。

“您怎麽來了。”

日差走進房間後視線隨處打量了番,他在門外地時候就用白眼看到,這孩子一直在房間裏看書。

“你今天沒出門嗎?”日差在椅子上坐下,隨口問道。

“沒有,可能因為昨天淋了些雨,所以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日差點了點頭,道:“你身體還未痊愈,在此期間多注意一下不要再生病了。”

“謝謝日差大人關心。”

日差又問:“族裏今日發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嗎?”

真疑惑道:“我上午的時候是看到不少族人們走在一起在談論著什麽。”

“仁雄死了,昨晚被人在家裏殺死。”

“仁……仁雄前輩……”真聞言初是怔了怔,隨後一臉的震驚之色。

“怎麽會?!”他不可置信地驚呼出聲。

日差一直在注視著真地反應,看他臉上地神態一點不似作偽。

“仁雄前輩不是上忍嗎?!怎麽可能會被殺呢!”真又忍不住追問道。

“這世上比上忍強的大有人在。”日差說道。

“那凶手是誰!是什麽人殺了仁雄前輩?!”真轉而又一臉憤怒地說道。

日差卻是反問:“你很生氣嗎?”

真義憤填膺道:“這人竟敢在我們日向族地之中殺人,這不是在打我們日向一族地臉嗎?!”

他和仁雄關係十分一般,平日裏碰麵真行禮問候仁雄都懶得回應,這一點他很清楚。

“一定會查出凶手的。”日差說道。

“一定要讓殺死仁雄前輩地人抵命!”真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日差隻是淡淡地應了句,隨後又站起來身,隨意囑咐了句這兩日族裏會嚴查此事,不要隨便出門。

“日差大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