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離開海軍本部
木恩思說的沒錯，波魯薩利諾確實如此。他雖然懶的很，但是他的天賦真不是開玩笑啊。
自從波魯薩利諾加入海軍本部之後，就一直是跟在澤法的背後。
波魯薩利諾的修行速度，讓即使不喜歡果實能力者的澤法，也不禁感歎默爾迪斯是送了一個怪物給他。
尤其是新兵訓練的時候，年輕人波魯薩利諾和教官過招時，腳踢教官的場景，至今仍在澤法的腦海中閃爍不停。
甚至，在後來，看到波魯薩利諾的進步時，他有好幾次都想聯係史基，對史基說，你當初明明是在騙我，這天賦隻是異稟？這天賦分明就是妖孽！
但是澤法還是忍住了，繼續觀察波魯薩利諾。
帶著任務而來的波魯薩利諾，自然也沒有辜負三位大佬的期望，在澤法的幫助下，加入海軍本部僅僅五個月的他，已經成為了澤法麾下的一個少校。
伴隨著一聲“馬林梵多各級將官平日不許在本部使用果實能力”，隻見一道光掠到澤法旁邊，凝聚成一道人影，澤法定睛一看，正是波魯薩利諾。
那個大聲喊叫的人衝到港口上，借著微弱的月光，澤法能看出來，那是自己的好朋友卡普，緊跟著卡普衝過來的，是另一個好朋友戰國。
“卡普，戰國，你們兩個怎麽過來了？你們總不能是陪我一起去吧？”澤法迎了過去，“你倆要是陪我一起去了，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卡普趕緊搖頭，道：“我們才不陪你去呢，我們這次過來，是來送送你的。”
澤法笑了起來，道：“卡普，戰國，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如此啊，你們回去吧。這一次前往新世界，總歸是逃不掉的。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必要在這裏徒增傷感。”
戰國歎了一口氣，問道：“你說過的，年末要回去莫莫羅特島陪妻子和孩子的。你兒子出生到現在，你都還沒見過幾次呢，就等著過年去見一回，沒想到……”
澤法擺擺手，道：“你們倆總說這話，這有什麽用處呢，總不能讓你們代替我去吧？你們兩個不比我熟悉史基，去了也沒用，隻有我去了，才能更好的分析史基的舉動的意義，以此做出相對應的反製措施。”
卡普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就祝你早日結束這件事，趕緊回來。如果年前你沒回來，那我就和戰國帶著家人去陪你弟媳和侄子過年吧。”
澤法沒回答，隻是歪著頭看向馬林梵多廣場上的一口大鍾。
“12月31日的晚上，代表著辭舊迎新的奧克斯大鍾被敲響的時候，你們兩個高級將官如果不在場，真的不會有什麽影響嗎？”
戰國道：“我才不管這些屁事，如果你年前不回來的話，我們就去陪侄子過年去。”
澤法攤攤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上船了，能不能回來，我都會提前通知你們的。”
“早去早回吧，澤法。”卡普拍了拍澤法的肩膀。
澤法“嗯”了一聲，抽身離去，沿著登船梯走上他那艘沒有任何裝飾的軍艦。
木恩思朝著卡普和戰國行禮之後，也緊緊跟上了澤法的步伐。
“洛克斯跌落深淵，洛克斯海賊團土崩瓦解不到5年時間，世界就已然天翻地覆，現在的局勢甚至讓我們連年都過不好。回想起過去的4年多時間，我們哪會遇到這種事情。”
“究其緣由，還是海賊變多了啊。我們總以為洛克斯的消失，會讓這個世界變得光明起來，卻沒想過，我們隻是讓一個人主宰的黑暗時代，變成一群人主宰的黑暗時代。”
卡普長歎一口氣，目光變得迷離。
“甚至，為了這件事情，我還失去了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是那件事情中的功臣，也成了這黑暗時代的主宰者之一，我本來以為洛克斯跌落深淵後，這個時代應該屬於他，隻是擁有一群強大船員的他，卻被那強大的史基，死死壓住。”
“你給我適可而止，卡普！他們現在，都是正義的敵人！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戰國麵色逐漸轉冷，他知道卡普口中的人是哥爾·D·羅傑。
羅傑和卡普同出D之一族，兩人認識的時間肯定要比他認識卡普早。
隻是，兩人終究殊途，日後見麵之時，會不會打起來還不一定。
一想到這裏，戰國就來氣，要不是堅信卡普心中的正義很少有人能比擬，他都要懷疑卡普和羅傑是一明一暗搞事情了。
“這該死的世界，這該死的海賊，早晚有一天，我戰國必然登上高位，終結這個時代的一切罪惡！”
卡普大笑起來，笑聲之中頗具諷刺意味。也不知道是嘲諷此時戰國的話，還是嘲諷此時的戰國。
戰國不理會卡普的笑聲，隻是目送最後一個士兵上船，而後看著士兵拉上了登船梯。
澤法站在船頭，朝著他們喊道：“你們回去吧，外麵風大！”
戰國舉起右手，揮了幾下，而後拽著卡普離開。
澤法轉身走進軍艦的房間，等候在裏麵的木恩思、波魯薩利諾紛紛舉起了酒瓶。
“喲，是我最喜歡的雪莉酒呢，木恩思，你還真是貼心的好朋友。”
“我跟著你都有多少年了，別人不清楚的事情，我還能不清楚嗎？這雪莉酒，可是最棒的了！”木恩思直接開瓶，遞到澤法手中。
澤法接過，坐到他們旁邊，一仰頭“咕咚咕咚”全給喝完了，將空瓶扔到一邊後，澤法又拿起一瓶雪莉酒，熟練的用拇指蓋一彈，然後繼續暢飲。
木恩思也喝了一瓶，搖頭晃腦沉醉於酒中。
波魯薩利諾見桌麵上連花生米都沒有，便道：“光喝酒沒有小菜怎麽能行？要不少將您去催催？”
木恩思回過神來，瞅了瞅桌子上的酒，點點頭起身離開，不多時拿了幾根黃瓜過來。
“這個點，就這玩意兒了，都別挑啊，就湊合著來點吧……我南征北戰多少年了，頭一次見到喝酒還要吃小菜的。我們平時喝酒就是光喝酒，你波魯薩利諾還是年輕了點啊。”
波魯薩利諾拿起一根黃瓜：“我這是習慣了，平時喝的時候不來點下酒菜總覺得少點什麽。”
“還是喝少了啊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