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魁地奇，愛你沒商量！
第十九章 魁地奇，愛你沒商量！
“喔！我在就說過，這種不安全的課程就應該停止！霍琦！斯內普！就你們倆的課上消耗的魔藥最多！”是醫療翼女王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哈利朦朧中感覺有人似乎在說話，但是，該死的，為什麽他睜不開眼睛！
“波比，現在先不說這個，哈利怎麽樣？”這是鄧布利多的聲音。
“魔力消耗過度！噢，我可憐的哈利……還有你！鄧布利多，你是怎麽回事，霍格沃茨的掃帚你有多久沒更新了！”龐弗雷夫人不回因為鄧布利多是校長就對他客氣。好吧，這也許是因為鄧布利多消耗了她太多的健齒魔藥？你知道的，當鄧布利多惹毛我們的蛇王大人……
鄧布利多訕訕地摸了摸胡子上的熒光色蝴蝶結，好吧好吧，校董批的經費他是轉給鳳凰社了，這件事是他不對。
斯內普在一旁冷哼了一聲，這件事牽扯到了哈利，還有他的教子，別指望他會善罷甘休。
當然，馬爾福家族也不會。
看來鄧布利多會很頭疼校董們即將要求的那份霍格沃茨教育經費來去明細單的，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不是嗎？
斯內普瞪了眼在一旁由潘西·帕金森幫忙上藥包紮的德拉科，安靜些，不要在那一直嚷嚷要讓盧修斯那隻老孔雀怎麽樣！
那隻老孔雀的手段，他很清楚，別在那瞎嚷嚷了，不知道醫療翼的病人需要休息嗎？
很好，安靜下來了。
斯內普開口道：“阿不思，波比，我想，也許我可以把我學院的學生帶回斯萊特林休息？畢竟這裏……不是很適合靜養？”
“喔，當然，如果你願意親自照顧哈利而不是把這個可憐的孩子丟在宿舍自生自滅？”龐弗雷夫人眯著眼。
“如果你堅持的話。”斯內普的聲音沒有起伏。
“好吧，那麽你可以帶哈利離開了。”龐弗雷夫人聳聳肩。
斯內普俯下身子，把哈利抱起來。為什麽不用漂浮咒？喔，抱歉，那太耗費魔力了，斯內普下意識地否定了腦海中的這個提議。
回到地窖斯內普的臥室，斯內普把哈利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哈利仍然昏迷著，小臉慘白慘白的。
雖然他的魔力是很強大，可是這是一副十一歲孩子的身體，經受不住大量的魔力輸出，他靈魂帶回來的魔力還沒有很好地與身體契合，今天透支的，是他十一歲身體裏的魔力。
也難怪哈利一下子經受不住，這身體還太弱了。
斯內普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哈利，又是這樣，一次，一次，又一次！這隻沒有腦子的巨怪什麽時候能吸取一點教訓！
現在自己什麽也做不了，隻能讓哈利自己壓製靈魂裏暴動的魔力，慢慢引導，才能將靈魂帶來的魔力再和身體契合，他不能再輸入自己的魔力了，盡管哈利並不排斥他的魔力，但，在一鍋快要溢出的沸水中，怎麽能再加一勺沸水呢？眼看著小家夥難受，斯內普也沒辦法，隻能看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哈利終於從一片茫茫白霧中掙紮出來，睫毛抖了抖，哈利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眨了眨眼睛，這是在哪？
似乎……是斯內普的臥室？
上一世，戰後哈利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斯內普的辦公室和這間連著辦公室的臥室。
哈利掙紮著坐起來，一隻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抬頭，是斯內普！
“躺下！”斯內普低沉的聲音，帶著點沙啞，似乎是很長時間沒說話的樣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哈利往被子裏縮了縮，那時的情況，不容他考慮啊！
“我當然不能指望我們偉大的救世主會記得他卑微的魔藥學教授的話，也不能指望我們偉大的救世主會記得帶上他的腦子，帶上他的嘴巴，向他的教授求救，對嗎？”斯內普聲音裏透著一絲危險。
“霍琦教授帶著納威去醫療翼了，那時沒有教授在場，而且……而且也來不及了嘛……”哈利摸了摸鼻子。
“這真是個好理由！那麽是什麽讓你再一次毫無節製地揮霍你的魔力？你難道不知道無杖魔法是多麽消耗魔力嗎？”斯內普覺得自己快要被這隻沒有腦子的小巨怪氣死了，也顧不得用什麽偉大的救世主、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來稱呼哈利了。
“對不起嘛……”哈利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很好，鑒於你愚蠢的行為和最能吸引危險麻煩事件的體質，你，禁止參加魁地奇選拔！禁止參加魁地奇比賽！”
“不要！”
“不許！”
前者，是哈利的反抗，後者，是突然冒出來的薩拉查，威嚴的聲音表示他對斯內普的這個命令無比的不滿。
“斯萊特林閣下？！”斯內普驚到了，怎麽勞動偉大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出現……喔，好吧，他忘了眼前這隻小巨怪是偉大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徒弟。
教授又怨念了。
“噗”一聲，這次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大人，華麗地出場。
當然，隨從出現的，還有戈德裏克牌的魔力疏導魔藥一瓶。
“喂他喝下去。”薩拉查遞給斯內普，向哈利的方向努努嘴。
斯內普接過，走到床前，挑了挑眉，“自己喝還是我來……喂你？”
哈利識相地接過來，喝下，好吧，至少獅祖大人出品的魔藥味道還不錯，想到這裏，哈利默默地看了眼斯內普。
“剛剛，你說不許哈利參加魁地奇？我……沒有聽錯吧？”薩拉查狀似不經意問，修了修指甲，把指甲磨尖一點。嗯，至少做某些運動時，可以讓某人不那麽痛快，不，或者說，很“痛”快！
“難道，是戈德裏克你的意思？嗯？”薩拉查斜了眼一旁笑得無賴的某人，看著某人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那麽，剛剛你說的話我就當沒聽到。”
“……”這……算是命令？“可是，我不得不為波特先生的安全負責，鑒於波特先生如此特別的身份，魁地奇對於某些不懷好意的人來說，真是太容易做手腳了。”斯內普試圖說服蛇祖大人。
“這個簡單！嗯……你，負責霍格沃茨所有魁地奇賽事的裁判工作，這樣不就行了？”戈德裏克開口，越發為自己出的這個主意感到得意，這樣多好，既可以多訓練他這個徒弟，又可以促進他們兩的感情，畢竟，要分攻受還得兩個人在一起才行啊！
薩拉查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這隻蠢獅子總算是有點腦子了。
“這……”斯內普內心在咆哮，有沒有搞錯，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有腦子的愚蠢粗魯的運動了！自從當年過了考試，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掃帚了！
“這是作為你導師給出的命令。”戈德裏克摟著薩拉查的腰，涼涼地開口。
“好……好吧！”斯內普咬了咬牙，同意了。
畢竟，這是兩位創始人的命令。
斯萊特林，尊重絕對實力。
夜，魁地奇訓練場。
斯內普黑著臉，坐在掃帚上練習，當然，周圍沒有人。這麽丟臉的事……噢，真是夠了！
星空下，寂靜的魁地奇球場，隻有斯內普在那低聲咒罵的聲音。多年不碰掃帚，斯內普已經有些生疏了，開什麽玩笑，有幻影移形，掃帚一邊呆著去吧！
哈利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隱身咒，悄悄地來到魁地奇球場。
“出來。”戰爭裏訓練出來無比敏銳的感覺，斯內普感覺到有人來了。
而且，恐怕是……
哈利撇撇嘴，撤去咒語，走向斯內普。
“夜遊？格蘭……”念到一半，斯內普硬生生地停住。
哈利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教授？不如……我來幫你？”哈利建議道，畢竟，他要比斯內普更熟悉這些可愛的掃帚。
“不用！波特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現在，你應該在宿舍裏睡覺。”斯內普瞪視哈利。
“哎呀，這些小事……誰在乎呢？”哈利大大咧咧地笑著，爬上掃帚，鑽進斯內普的雙臂間，哈利身上洗過澡的清香鑽進斯內普的鼻子裏。
拉起掃帚柄，掃帚一下子飛起來，斯內普下意識地抱緊了哈利。
“癢……”哈利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斯內普放在他腰間的手讓他不禁笑出聲來，“哈哈……癢……哈哈……”
斯內普黑著臉，想要把手鬆開抓住掃帚柄，讓掃帚下去，隻是，這把掃帚似乎更聽哈利的話。
哈利故意顛了一下，斯內普的手就又回到了他的腰上，好吧，教授大人有些恐高，斯內普黑了臉，剛想把手鬆開，感覺到身後要離開的溫度，哈利開口了。
“別，就這樣。”哈利的語氣帶著些懇求，很久沒有人能給他一個擁抱了，哈利有些寂寞的低下頭，有些眷戀他背後的溫暖。
斯內普沉默，依了哈利，沒有動。
哈利放慢了掃帚的飛行速度，晚風溫柔地從兩人耳邊吹過，霍格沃茨的星空，靜謐，美好。
哈利往後靠了靠，斯內普低頭，懷裏的小身子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幹淨而溫暖，其實這份溫暖，他也眷戀。
飛了一會兒，斯內普覺察到時間不早了，該讓某個病號休息了。
斯內普開口：“我假設，偉大的救世主不會讓自己和他倒黴的魔藥學教授死於高空墜落？”
哈利搖了搖頭，毛絨絨的腦袋蹭著斯內普的下巴，“叫我哈利，教授，每次都念那麽長的句子，不累嗎？”
要你管！斯內普內心默默說道。
“那麽，哈利，下去，回去睡覺。”斯內普命令道。
“好吧好吧，如你所願，教授。”哈利驅使掃帚降落，斯內普跳下掃帚，哈利也爬下來。兩人都為背後和胸前突然襲來的涼意感到一絲不適應，互相看了眼，又很快把目光移開。
“那麽，晚安，教授。”哈利躊躇了下，打破兩人間突然的尷尬，匆匆向宿舍跑去。
斯內普看著哈利跑開的背影，在星空下慢慢定格，他想，他會記住這一情景的，不知不覺，心中某一處開始變得柔軟。
恐怕自己也沒有發覺，或許小動物們看到會無比驚訝，蛇王大人，斯內普的嘴角，有一個溫柔的弧度。
“晚安，哈利。”
小劇場：
哈利【臉紅害羞】：西弗……嗯……我想……
斯內普【挑挑眉】：鑒於偉大的救世主的種種表現和行為……我假設，你喜歡我？
哈利【惱怒】：不是……當然不是！
斯內普【表情失望】：那你是在拒絕我？你不喜歡我是嗎？
哈利【驚喜】：當然不是！你喜歡我嗎？
斯內普【瞟了眼哈利】：波特先生，你已經拒絕了。
哈利【別扭】：我沒有……我……我就是來表白的嘛……
斯內普【了然自信狀】：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