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九歲的博士
‘原來如此。’威廉恍然大悟。
緊接著，係統又是說了句：
【宿主如若無其他疑問，本係統將陷入沉默，祝宿主好運。】
‘啊，知道了。’
威廉站起身將課本收進書包內，退出電腦登錄，單肩背包朝圖書館外走去。
來到學校的花園，他從褲兜裏掏出諾基亞5300，看了一眼時間。
下午三點四十。
今天是星期四，威廉隻有一節十二點四十五的課。
再加上聖瑪麗的周五不設課，所以他準備今天就去見一見那位哈爾西教授。
先前往圖書館對麵的學生中心，查詢了哈爾西的課程是在下午四點結束。
隨即他便在學生中心的購物區，買了杯冰咖啡，坐在休息區打發一下時間。
大約一刻鍾後，威廉將塑料製的咖啡被扔進垃圾桶，前往與圖書館建築相連的科學教學樓。
…
來到大課的教室外。
便發現學生們擁擠在門口，大部分都是焦急的湧向走廊，準備享受連續三天的休息日。
至於威廉則是在人數漸少之後，才‘逆流而上’，走進了大課的教室。
可他並沒有發現，印象中那位年老的哈爾西博士。
環顧一圈。
他隻發現一位被學霸們包圍，共同討論問題的‘女助教’而已。
“難道，她混在了剛剛離開的人群中？”威廉不由得疑惑一句。
不過，教授早於學生離開課堂的情況很少見，應該不至於。
然後威廉走到前排座椅，對正在收拾書包的男同學問道：
“你好，請問哈爾西教授是離開教室了嗎？”
“哈爾西教授？”男同學指向被學生圍在中央的年輕女助教說：“她就在哪裏啊。”
“什麽？！”
威廉低聲驚呼，並仔細觀察起那位男同學所指的人。
對方有著長度不過肩膀的金發，還有著瓜子般的臉型，以及姣好的容顏。
再配合牛仔短褲和白色衛衣…
這明顯是年輕靚麗的女大學生啊！
才二十多歲的樣子。
哪裏是威廉當初玩遊戲時，那個垂垂老矣的白發女博士？
那位男同學收拾好書包背在身上，路過威廉身邊勸道：
“夥計，如果你想要問哈爾西教授問題的話最好排隊，她很討厭被打岔的。”
“這個…謝謝了，兄弟。”威廉點了點頭。
隨後他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將書包放在桌子上，看著圍繞在哈爾西身邊的學生逐漸減少。
當隻剩一人時，他才起身來到講台旁，等著那位最後的女學生離開。
…
…
“謝啦！哈爾西教授，祝你有個愉快的周末！”
女學生抱著課本，對哈爾西感謝一聲後便離開了教室。
“嗯，祝你也有個好周末。”
哈爾西淡聲回了句，這才看向一邊等待許久的威廉問道：“同學，你有什麽疑問嗎？”
這時的威廉簡略組織一下語言，上半身微微前傾，並非常有誠意地說：
“你好教授，我的名字是威廉·羅素，來我公司上班嗎？”
？？？
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此時的哈爾西，心裏所想的就是上麵那句話。
不過她作為一名教授，沒有表露出心理動態，晃了晃手婉拒道：
“謝了同學，我暫時沒有興趣換工作。”
說完，哈爾西便回到講桌後，快速收拾她的教材準備離開。
“這？”威廉也是有些懵。
不過他略微思索一下，覺得自己剛剛的話，確實有些太過簡短了。
得直擊要害。
緊接著，威廉沒有放棄，反而是追在快步離開的哈爾西身後大聲說：
“教授，隻要你來到我的公司，你想研究什麽就可以研究什麽，資金管夠！”
“踏踏！…踏。”
原本快速走動，雙手緊抱教材，準備逃離變態的哈爾西步伐一滯。
她背對著威廉沉聲問：“真的什麽都可以？”
“當然！”威廉走到哈爾西的身旁，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會無條件支持你的各種研究，不過前提是你要進…”
“好！現在就走吧！”
隻聽他話還沒說完，哈爾西的態度瞬間掉轉，雙眼還迸發著狂熱的光芒。
威廉聳聳肩，對於哈爾西性格是怎樣的並不關心。
他隻關心等她簽完合同後，認真研究單兵裝備和超級戰士計劃就行。
“嗬嗬，好，請跟我來吧。”
威廉微笑一聲，便帶著哈爾西前往大學門前的停車場。
他的駕照還有一年才可以到達全本的要求，所以隻能讓安德烈開車來接他以及哈爾西。
而在等待的時候，哈爾西便已經和學校領導打了一通電話，直接提出了辭職。
威廉對於這個哈爾西的處事方法…
隻能說雷厲風行，和不計後果。
再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安德烈還有幾分鍾才到。
他撓了撓後腦勺，想著找個話題緩解一下尷尬，說道：
“教授，你還沒了解我公司具體是做什麽的就辭職，不怕學校找你麻煩嗎？”
“怕？”原本也是沉默的哈爾西聽到這個問題後，不假思索道：
“這有什麽可怕的？是聖瑪麗百般請求讓我來的，我想走他們根本攔不住。”
“額…”威廉遲疑片刻，又說：“教授…
你的年齡應該也就二十多歲吧，這麽年輕便有了醫學博士的學位，真的很厲害了。”
“二十！你說我？！”哈爾西用手指著自己的鼻頭，麵容變得極度憤怒地說：
“我才十九歲好不！”
“哈？！”威廉驚了。
而他剛剛的問題，像是打開了哈爾西的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說：
“還有！我不隻有醫學這一個博士學位，還有物理學的博士和機械工程的碩士。
你連自己要雇傭人的背景都沒了解清楚，我隻能說很氣憤！”
說完，她雙臂抱著素材扭過身去，背對著威廉氣哼哼道：
“算了，這次先原諒你了，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威…威廉，威廉·羅素。”威廉被‘嚇’得有些結巴。
畢竟，才十九歲就獲得了兩個博士學位和一個碩士學位。
如果哈爾西不是被係統生成的話，這位天才可能連理都不會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