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令狐衝與田伯光

“呼,緊趕慢趕總算是到了,我不會騎馬也不喜歡騎馬,一路用輕功趕路,也是把我給累慘了。”王其風塵撲撲的走向一家酒樓說道。

因為王其不會騎馬的緣故,這一個月以來,王其都是在用輕功趕路,加上對道理的不熟悉,有好幾次都偏離了路線,所以用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趕到了衡山城。

“這位道爺,您是住宿還是打尖啊。”小二看到王其身背寶劍,知道王其是武林中人,不敢怠慢,馬上小跑來到王其身邊恭敬的問道。

“施主,給貧道來幾個素菜,一碗米飯,再給我開一個房間。”王其掃了一眼客棧大堂說道。

“喲,這應該是令狐衝和儀琳還有田伯光吧,果然和電視劇裏麵的人物一模一樣,呂頌賢飾演的令狐衝確實有那麽一股子**不羈的性子。”王其看到大堂中間的位置上,有一個尼姑和兩名男子在一個桌子上,兩名男子正在飲酒,小尼姑卻在不停地誦經,王其哪裏能不知道,這就是采花大盜萬裏獨行田伯光和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還有恒山派的儀琳小尼姑。

令狐衝這個人,在電視劇裏表現的形象就是一副**不羈,不為世俗禮法所約束的浪**劍客,大好人一個,位麵之子,學了獨孤九劍,吸星大法,易筋經等各種絕世武學,可是在王其眼中,令狐衝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蛋,不尊師重道,明知道日月神教是魔教,還和向問天稱兄道弟,和任盈盈私定終生,最可惡的就是他還和田伯光成為知己好友,田伯光是什麽人,采花大盜,糟蹋的良家婦女都數不過來,這種人渣就應該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王其在現代的遭遇,讓他對感情無比的專一,因此在王其三年前下山曆練的期間,但凡讓王其見到采花賊這種**賊,必定手起刀落,絕不含糊。

“先看看令狐衝和田伯光如何瞎扯,現在正好是劇情的開端,倒是讓我很新奇。”王其心想。

王其也不怕田伯光能跑出他的掌心,田伯光也就是個一流初期的水平,輕功比較不錯,在王其眼中,基本上就是一招的情況。

王其也不著急,慢慢的吃著客棧送來的素齋,靜靜的看戲。

其實王其是個肉食主義者,在武當的這些年中,他可不止一次的在後山捉些野味開葷,武當派現在不是元朝的那個全真、正一並行的教派了,整個武當山現在都是全真教的,禁止吃葷和婚嫁,不過大師兄靈玉和王其一樣偷偷的去後山抓野味來吃,倆人經常一起偷偷的燒烤,被衝虛道長不知道罰了多少次。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的武當山是禁止吃葷的,所以王其最多偷偷的開葷,絕不會再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來敗壞武當派的名聲。

就在王其胡思亂想的過程中,就見到泰山派的小道士百城就跳出來大喝道

“田伯光,你這個采花大盜,今天就讓我為武林除害。”

話音剛落,就跳出來一劍劈向田伯光,不過這個小道士武藝頂多就是個三流,田伯光都沒回頭,快刀就斬向小道士。

“完蛋了,這田伯光的武功好厲害,早知道就不在天鬆師叔麵前裝逼了,我命休矣。”小道士看到田伯光的快刀,立馬判斷自己要死在這。

“小翠,下輩子再見了,嗚嗚嗚,可憐我藏在床下的十兩銀子還沒花呢,本想著去喝個花酒,這下白瞎了。”原來這小道士也是拜入泰山派沒幾年,滿腦子的就是姑娘。

就在田伯光的刀馬上砍到小道士身上的時候,隻聽嗖的一聲,一跟筷子出現在田伯光的刀身上,力道之大,直接就讓田伯光的刀飛了出去。

田伯光心裏嚇尿了,他從出道以來,還從沒有人用筷子就把自己的刀打飛。

不過田伯光雖然覺得自己的武藝肯定是不如出手之人,但是自己要是跑的話,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能抓的住自己,想到這裏,田伯光朗聲道:

“是哪位前輩與在下開玩笑,在下是萬裏獨行田伯光,請前輩出來一敘。”

“就憑你田伯光這麽個采花大盜?還有資格讓我給你開玩笑?”王其嗤笑一聲說道。

要不是王其想看看劇情的話,剛剛王其一進客棧就直接一劍殺了田伯光,本來王其想看看令狐衝和田伯光的打鬥,沒想到泰山派的倆傻子出來找死,王其看在都是道門的麵子上就出手相救,不過要是讓王其知道這小道士滿腦子都是想著去喝花酒,王其絕對會補上一刀。

“小道士,你也真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也不知道你剛剛用什麽方法湊巧擊落本大爺的刀,敢在本大爺麵子齜牙,老子今天就活剮了你。”田伯光一看是個十八九歲的小道士,瞬間來了底氣,心想可能是剛剛自己喝酒刀沒拿的穩。

“小道士,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鬼。”田伯光叫囂道。

王其直接無視了田伯光,直接轉身對泰山派的天鬆真人開口。

“武當派靈虛,拜見天鬆真人。”王其施禮說道。

“啊,原來是武當神劍,靈虛真人啊,靈虛真人的名號現在可是響徹江湖啊。”泰山派的天鬆道長同回一禮說道。

按道理說天鬆真人是泰山派的天門真人的師弟,比王其還高一輩分,不過王其最近在江湖上聲名鵲起,殺了不少的魔教妖人和武林敗類,其中不乏江湖二流頂峰高手,天鬆自己也就是個二流頂峰的水平,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江湖中,天鬆不敢小看王其,加上王其是正道第二高手武當掌門衝虛道長的親傳弟子,這讓天鬆更不敢端著長輩的架子。

“你。。你。。。你是武當派的靈虛??”田伯光聽到王其的名字腿都軟了,因為王其在三年前下山曆練的時候,但凡是遇到的采花賊一個都沒放過,其中不乏有和他田伯光武功差不多的存在。

“是我,田伯光,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玷汙良家婦女的采花大盜,你今天也算是倒黴,讓我在這碰到你,說吧,你想怎麽死?”王其淡漠的對田伯光說道。

田伯光也不說話,運起輕功轉身就跑,連自己的刀都不要了。

“你是武功高強,但是不一定能追得上我,三十六計跑為上策。”田伯光暗暗想到。

可田伯光沒想到的是他的武功和王其之間簡直是天差地別,王其一個閃身就出現在田伯光的麵前,客棧眾人都沒看清是怎麽回事,隻見一道劍光閃過,田伯光就直接從中間被劈成兩半。

“啊!殺人啦,殺人啦!”隻見在客棧裏吃飯的客人大聲尖叫的都跑了出去,整個客棧當中就剩下令狐衝,儀琳還有泰山的天鬆二人。

天鬆的大腦當場就當機了,田伯光的武功天鬆不是不知道,天鬆自問是絕對打不過田伯光的,能在田伯光的麵前逃命就已經是萬幸,結果他都麽看清王其是怎麽拔劍的,田伯光直接就一分為二,王其的這個功力直接把天鬆嚇到了。

“絕對,絕對是一流後期乃至一流頂峰的高手,他,他一個人就能橫掃了我們泰山派啊,而且聽說他才十八歲啊,武當的底蘊果然是深不可測啊,不行我得馬上回去告訴掌門師兄,絕對絕對不能得罪這個靈虛。”天鬆瞬間就分析出來對待王其絕對不能得罪。

“你。。你。。你怎麽能這麽侮辱他,你殺了他就是了,為什麽連個全屍都沒留下。”令狐衝雖然害怕,但還是啊戰戰兢兢的對王其說道。

“侮辱?你可知道他是采花大盜田伯光?”王其冷漠的說道。

“知。。知道。”令狐衝諾諾道。

“既然你知道他是田伯光,你還給他求情?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被田伯光糟蹋的良家婦女有多少?這些婦女被他糟蹋之後,有多少又直接自盡的?這種人你和我說侮辱?你是華山派的令狐衝吧?君子劍嶽先生就告訴你這樣行俠仗義的?”王其邊說邊一股壓力向令狐衝湧來。

王其最看不上的就是令狐衝這種的性子,還不如嶽不群的小人行徑。

“你。。你。。。你說我可以,我絕對不允許你說我師父。”令狐衝開始還在王其的氣勢下不停後退,但是一聽王其侮辱他的師傅嶽不群,瞬間就怒瞪著王其。

“靈虛道長,令狐師兄不是想要為田伯光求情,剛剛令狐師兄是為了救我才和田伯光在這喝酒,令狐師兄是為了救我。”儀琳戰戰兢兢的給令狐衝求情。

“今天看在這位小師太的麵子上,令狐衝,你好好想想到底什麽才是武林正道該做的事情。”王其說完便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武當神劍果然名不虛傳啊,我和百城要是沒有靈虛道長的相助,恐怕今天凶多吉少了。”天鬆這時候看到氣氛不對,趕緊上來和王其說道,一來是為了拜謝王其,二來也是為了結交王其,三來不論如何他也不能看著令狐衝出事,不管怎麽樣都是五嶽劍派的同門。

“百城還不趕緊多謝靈虛道長?”還沒等王其說話,天鬆就一把抓過百城小道士說道。

“啊。啊多謝靈虛前輩救命之恩,小道無以為報。”百城死裏逃生,早就大腦空白了,要不是天鬆拉著讓他來道謝,他現在還在想著藏在床下的銀子去喝花酒。

這要是讓王其知道救了這麽個玩意,絕對能當場再把這個百城一掌斃了。

“無事,無事,小道當不得前輩,百城師兄客氣了,就算是我不相救,天鬆師叔也會將那田伯光除掉。”王其客氣道。

本來王其不太想這麽虛偽的和他們說話,但是想到以後要去攻打黑木崖,這泰山派有可能也是他的助力,加上本來天鬆道長就和王其的師傅衝虛道長同一個輩分,叫聲師叔倒也不太吃虧。

“哈哈哈,靈虛師侄客氣了,我們泰山派和武當派本來就份數武林正道,況且我們兩家又份屬玄門中人,應該互為相助,以後但凡靈虛師侄有求,在下定當前來相助。”一聽王其在眾人麵前保住了他的麵子,而王其還主動交好他們泰山派,天鬆感激的同時,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和掌門師兄天門道人建議加強和武當派的關係。

“靈虛師侄,我們還有事,就不在這了,我估計你也是來參加劉正風師兄的金盆洗手大典的,我們明天再見,到時候我為你引薦我師兄天門真人,我們在促膝長談。”天鬆說完便施禮和王其道別。

這邊令狐衝在天鬆走後,也跟著離開了客棧,也沒有和王其打招呼,倒是儀琳上前感謝王其的救命之恩,之後便去追那令狐衝了。

王其也不在意,這令狐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掌櫃的,這些錢給你,來補償你們客棧的損失。”王其說完在桌上放下一錠金子,便去客房休息了。

掌櫃的在王其離開後,戰戰兢兢的走向王其的桌子,看到桌子那一大錠金子,頓時從愁眉苦臉變成喜笑開顏。

“狗子,快點出來,把地上都收拾一下,還有好好的伺候那位道爺。”掌櫃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