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得救歸來的兩人

明月高懸,群星閃爍,皎潔的月光下,十戒幫的恐怖分子全都倒在了地下,血泊和屍體相互渲染,勾勒出了一副小兒的塗鴉畫。

時崎狂三是這幅畫作的創作者,同時也是畫中的一部分,她靜靜的矗立在這幅畫作的中心,血影交織的裙擺隨風飄揚,柔順的發絲隨風舞動,因為她的存在,這幅毫無生氣的畫作多出了幾分朝氣。

山洞之外的槍聲早已經停了,就連守在門外、看護人質的兩個恐怖分子也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毫無疑問的是,毫無征兆的衝突已經停歇了下來。

“好啦,組裝完畢,斯塔克先生。”

“幹得漂亮,伊森!”

爭分奪秒忙碌了好一陣的伊森停了下來,軟趴趴的靠在山洞牆壁上,看著那笨重破爛的鐵罐頭,他心滿意足的笑了。

“好,一切正常。伊森,跟在我身後,我帶你離開這裏!”鐵罐頭活動了四肢,從裏傳來了托尼甕聲甕氣的聲音。

外麵的槍戰已經停歇,想必戰鬥也已經分出了勝負,若是恐怖分子十戒幫勝利了,托尼索要麵對的敵人並沒有改變,他們也隻得靠著這件臨時打造的破爛罐頭逃出生天。

至於與十戒幫火拚的另一方,可能是來營救托尼的美國軍方,也有可能是雇傭兵,更有可能是當地武裝,如果是他們在剛才的戰鬥勝出,那托尼兩人的舉動就沒有太多的意義了。

操縱著不完善的馬克一,托尼踹開了被封鎖的山洞鐵門,伊森緊隨其後,一人一鋼鐵人就這麽慢通通的走出了山洞。

“咦!怎麽回事?怎麽一個活人也沒有看到。”托尼十分疑惑的說道。

“好奇怪,該不會?”伊森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主動跑到了托尼的前麵,向著洞口跑去。

一路走來,透過護目鏡玻璃,並不長的山洞通道裏沒有看到一個恐怖分子的存在,要不是地麵還留有腳印,托尼都以為這裏隻是一個普通的山洞了。

“托尼,你看!”洞口,伊森停了下來,蹲在了一具屍體的旁邊,對著屍體打量了起來。

山洞出口的位置,地上躺著好幾具身體,在伊森的觀察下發現,這幾具體身體都呈現出一種老化、幹枯的趨勢,但是看地上還未完全幹燥的血跡,表明這些恐怖分子的屍體才剛剛死亡不久,實在是矛盾。

“伊森,這是什麽情況,你知道怎麽回事嗎?”臉部的鋼鐵麵罩自動打開,露出了托尼那張油膩的臉。

“死者背部上的傷口很小,失血量也很少,皮膚幹枯毛躁,肌肉鬆弛,要我判斷的話,這些人應該是被奪走了生機,從而導致他們的屍體外表呈現出這副皺巴巴的幹枯模樣。”對比幾具屍體的死因,伊森說出了自己判斷。

星輝之下,死者們的死態全都是睜著眼,身軀盤成一團,表情錯愕僵硬,似乎臨死前經曆著某種大恐怖、大恐懼,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做出慘叫的模樣,似乎實在向外呼救。

“這些人的死有些古怪啊!”伊森的好奇心被激發了出來,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了,伊森,別管這些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麵罩重新帶上,托尼操縱著馬克一號走出了洞口,目光掃視,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走出山洞後,借著馬克一號胸口的燈光和月光,伊森和托尼兩人一前一後的漫步在十戒幫的大本營內。

此刻,看著現場留下來的彈坑和散落滿地的子彈,還有那零零碎碎的躺在沙地上的屍體,兩人的心情都異常的複雜和沉重。

毫無疑問的是,幾分鍾前,這裏進行過一邊激烈的火拚,但是,詭異的是,火拚中死的一方全是十戒幫的人員,而且全都死在了這裏,而火拚另一方人員的屍體卻一具也沒有存在。

“托尼,你看那裏!”伊森突然急切的喊了一句,舉起手指指向前方的一個方位。

循著伊森所指,托尼抬頭望去,這才發現,在清冷的月輝之下,在那漆黑的夜空之中,一個血影交織的模糊身影就那麽靜靜的駐立在了空中,似乎像一個人,但是又更像是一團紅黑色的迷霧。

從托尼和伊森角度來看,那團紅黑色的迷霧十分的不顯眼,若不是眼尖的伊森眼觀八方時發現了一點古怪的黑團,托尼恐怖都不會察覺到那一團宛如迷霧一般的怪異存在。

繼而,當兩人想要看得更加仔細的時候,天空中的皓月突然被飄動的黑雲給遮住了,待到月光再次撒向大地時,那團宛如迷霧一般的奇異存在早已經消失了。

托尼引爆了十戒幫大本營裏軍火炸藥,在一陣爆炸聲中,耀眼的火光衝天而起,暴力的撕開了暗夜的幕布。

片刻之後,兩架軍用直升機飛了過來,托尼·斯塔克和伊森都得救了,就連那副臨時打造的馬克一號,也同樣被帶回了美國軍方的駐地。

事後,軍方人員問起兩人是如何逃脫的,而托尼·斯塔克和伊森早已經對好了劇本,並沒有道出那詭異的事情,而是籠統的將一切緣由歸結於新一代的戰略武器,至於具體是什麽武器,那就是屬於商業機密的範疇了。

兩日後,托尼和伊森都恢複了一點兒元氣,在軍方羅德斯上校的陪同下回到了紐約,下飛機後,迎接他們的是托尼的女助手佩珀小姐,還有時崎家的老管家福伯,至於時崎狂三的話,她沒有來,因為早在半日前,她使用了後續抽獎所得的隨機穿越符,隨機穿越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裏。

“托尼,托小姐的吉言,你平安回來就好!”看著平安歸來的托尼斯塔克,頭發蒼白但卻精神抖擻的福伯很是欣慰。

“哈啊!真是稀奇,那個喜歡宅在家裏不出門的小丫頭竟然關心起我來了!”托尼故作驚訝的說道。

“那當然,小姐也已經長大了,她是個好孩子,很值得驕傲。還有,她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驚喜。”

漸漸地,福伯的表情有些複雜了起來,想起那位被權勢蒙蔽了雙眼的老夥計奧巴代,牢底坐穿的結局恐怕是改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