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合作愉快
“其實，早在幾百年前，我們就已經和人類開始合作了。”
這時候，蓋塔羅開口解釋，“幾百年來，人類和吸血鬼心照不宣地和諧相處，一直沒有引起大的亂子。世界的主旋律，也一直都是人類在把控。
畢竟你知道的，我們見不得陽光，不可能爭奪世界的主導權。”
“媽惹法克，你在這空口放屁呢？別以為我沒查過你們吸血鬼的黑曆史！”
這時候，弗瑞開始揭蓋塔羅的老底，“如果不是因為火藥時代的來臨，飛機大炮成為戰爭的主旋律，你們吸血鬼的強橫軀體沒了用武之地，估計依然還拿人類當奴隸在使喚呢！
還有，如果不是因為半個世紀前，那場大戰裏，你們站錯了隊，和九頭蛇等人為伍。也不會在戰敗後被逼著簽下了協議，隻能靠著人類每年固定配額的冷藏血漿來過日子。
我知道你們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想要重新翻身做主人。但請記得，把這口氣繼續憋下去，不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不然我們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為了維護世界安全，絕對會把你們全部鏟除，就跟即將要被鏟除的狄肯·佛斯特一樣！”
蓋塔羅臉色一僵，隨後帶著熱情地笑容道：“弗瑞局長，你言重了。
你看，狄肯·佛斯特違反了協議，暗中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我們血族議會知道後的第一時間，就主動向你們提供了證據和情報。我們血族，依然遵守著協議，和你們人類榮辱與共。
另外，當初人類之所以願意和血族簽下協議，是因為人類如果執意要滅亡血族，血族會讓人類付出慘痛的代價。這種事情，當初的血族能做到，現在血族同樣能做到！”
最後一句話，蓋塔羅已經隱隱透露出威脅的味道。
“哼！”
弗瑞冷哼了一句，不再說話。
快了，隻要阿爾貝特成功研製出來，能把後天吸血鬼轉化為人類的超級藥劑，就是你們吸血鬼一族的死期！
時代變了！血族總拿“感染狂潮”當成威脅人類的籌碼，該是你們吃苦果的時候了！
刀鋒等人，聽完了弗瑞的話，放鬆下來，緩緩坐回了椅子上。
他們聽明白了，這個國土什麽局，雖然表麵上在和吸血鬼合作，但其實態度上貌合神離，分歧很大，甚至一言不合就會互相把腦漿子打出來。
人類各國的高層，也是這樣類似的態度。
這讓刀鋒等人寬心不已，有一股‘自己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情緒從心底湧出。
刀鋒坐在椅子上，看著蓋塔羅，問道：“你有話要親自當麵跟我說？是什麽，現在就說吧。”
蓋塔羅原本還僵硬的臉立刻堆滿了真摯的笑容：“刀鋒，你是血族中的精英，我想給你說得是，你接觸到的血族，都是狄肯·佛斯特派係的，他們殘暴，不遵守人類法律，毫無人性。
而真正的血族，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等除掉了狄肯·佛斯特，我希望你能跟我去一趟血族議會，真正認識到血族的偉大之處。”
刀鋒是吸血鬼中的異類，他不怕陽光、銀器和大蒜，這是所有吸血鬼夢寐以求的能力。
血族議會內，大部分人，都想從刀鋒身上研究出來穩定良性變異的方法。
蓋塔羅也不例外。
甚至，議會內部做了不少實驗，秘密抓捕人類少年少女，讓他們配對，在女性快臨盆之前，派強壯的血族勇士咬傷她，試圖重複出來第二個刀鋒。
但卻沒一個成功！
蓋塔羅意識到了刀鋒的重要與特殊之處，覺得必須要扭轉、甚至扭曲刀鋒對吸血鬼的固有觀念，這樣，才有可能利用刀鋒，實現穩定良性變異的目的！
“哼！不可能！”
刀鋒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蓋塔羅，“我的母親，被吸血鬼殘忍殺害。無論你說什麽，我這一生，必和吸血鬼勢不兩立！”
麵對刀鋒強硬的態度，蓋塔羅依然成竹在胸，輕輕開口，說出來了一個大秘密：
“其實，刀鋒，你的母親凡妮莎並沒有死。她當初被咬傷後，就轉化為了吸血鬼，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刀鋒猛地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她……她還活著？？這不可能！”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的母親真的還活著。”
“那她為什麽從來沒有找過我？”
“這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情，詳細的過程我也不清楚。但據我了解，大致情況是，她被狄肯·佛斯特洗腦了，失去了明辨事理的能力，所以才從沒有去找過你。”
蓋塔羅繼續拋著自己的籌碼，“但你不要擔心，我們血族議會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已經第一時間在著手營救你的母親。
我可以保證，等咱們去圍剿狄肯·佛斯特的那一天，我們的人一定會把你的母親帶到安全的地方，並把狄肯·佛斯特騙她的事情，全部告訴她。到時候，你就可以和她團聚。”
刀鋒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但他握緊了拳頭，顯然內心在震驚和掙紮。
蓋塔羅趁熱打鐵，“刀鋒，我們做這件事情，並沒有特別的意思。我們隻希望，從這件事情中，你能認識到真正的血族是什麽樣子的。我們其實不是仇人，我們更應該成為朋友，成為同族。”
刀鋒不說話，艱難地抬頭看了他的養父惠斯勒一眼。
蓋塔羅特別會察言觀色，他立刻解釋道：“惠斯勒先生，當初殘忍殺害你全家的吸血鬼，我們也調查清楚了，也是狄肯·佛斯特的人。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名單，並提供情報幫助你報仇，幫你討回公道。”
“哼，真能擺脫責任！”惠斯勒麵無表情道。
蓋塔羅也不辯解，一雙眼睛隻放在刀鋒身上，等待這刀鋒的回答。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刀鋒開口：“一切，等滅了狄肯·佛斯特，滅了‘血神’，見到了我母親之後，再說。”
“好！”
蓋塔羅眼底閃過欣喜，“據我所知，狄肯·佛斯特召喚血神的日子定在兩天後的中午，地點已經確認了，你們看這張地圖，就是這裏。”
弗瑞早就從蓋塔羅那裏知道了召喚血神的地點，他跨前一步，對著地圖指指點點，給眾人介紹著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計劃安排。
刀鋒和康斯坦丁加入了討論，一副合作愉快的樣子。
討論完後，蓋塔羅大喜：“那事情就這樣定了。時間緊張，咱們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合作，一舉解決掉狄肯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酒吧裏，一群人訂好了計劃，接下來就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為兩天後的行動做準備。
……
酒吧外，大概五百米遠的一處居民樓樓頂天台，韋恩靠著圍欄，把自己縮在黑暗處，豎著兩隻耳朵，把刀鋒、弗瑞和蓋塔羅等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哦，我的天哪，這件事情牽扯的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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