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少來！我要工資！（1/2）
這時班主任走了進來，先將班長叫了出去，然後又回到班級，站在講台上，麵容嚴肅似有什麽事情發生，道：“等會有兩位先生進來，他們是詢問昨天班長的事情，你們一五一十回答就行。”
張旭寶一聽班主任這話，便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被相關部門重視，畢竟一個高中生能一拳擊碎高空急速落下的花盤，就這重力加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班主任與班長兩人前腳離開，班級就忍不住議論道：“班長又被叫走了，看來班長這一次妥妥地保送了啊。”
“為何我不能覺醒啊......”
“我也是。”
“我也是......”
同學們十分羨慕班長，畢竟是覺醒異人，與常人不同，別說保送，就連以後的工作都不成問題，這可是高端人才啊。
張旭寶兩手盤在腦後，仰著頭閉上眼睛，點頭附和道：“是啊，人才，人才。”
就在他抬眼的瞬間，一張滿臉大胡子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臉貼臉道：“嘿嘿，同學，我們又見麵了。”
“靠！”張旭寶嚇了一跳，板凳咣當一聲，自己摔在地上。
等到張旭寶爬起來，程楮墨已經來到講台，道：“大家好，我叫程楮墨，是來調查你們班長覺醒的事情。”
程楮墨站在講台上，問道：“當時班長擊碎花盆，誰離得最近？”
同學們目光紛紛看向劉曉丹。
劉曉丹有些怯懦，搖了搖頭道：“當時我已經嚇壞了，什麽都不記得，不過當時張旭寶也在。”
此時，班級裏的同學目光又齊刷刷地投向角落裏的張旭寶。
張旭寶一愣，沒想到這劉曉丹竟然將鍋甩給自己，畢竟除了劉曉丹之外，也隻有自己最近了。
程楮墨道：“張旭寶隨我來一趟辦公室。”
辦公室。
此時的辦公室十分安靜，其他的老師都有意規避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們所能觸及的範圍之內。
程楮墨與那個戴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程楮墨咧嘴一笑，揮手拍了拍有點緊張的張旭寶道：“同學，我們又見麵了啊。”
張旭寶經不住程楮墨厚重的手掌，趕緊坐下道：“是啊，我們又見麵了。”
眼鏡男和煦一笑，拿出記事本，開始記錄道：“你好，我叫梁月，也是覺醒調查局的，你們班長是什麽時候覺醒的？”
張旭寶並不知情，搖了搖頭道：“這個不清楚，但是他說是兩個星期以前。”
梁月點了點頭道：“那擊碎花盆當時，他有沒有出現異常？”
“異常？”張旭寶一愣，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梁月微微一笑，道：“我們所說的異常，比如脾氣有沒有突然暴怒？或者體態有沒有變化？又或者......”
“又或者什麽？”張旭寶無腦地問道。
梁月最後一句並沒有說出口，一旁的程楮墨忍不住直接說道：“有沒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殺人的衝動？”張旭寶想了想，搖頭道：“沒有，不過......當時倒是有另一個怪異的舉動.......”
“怪異的舉動？”這時程楮墨臉色微微一變，梁月神情也變得微妙，略微不安道：“什麽怪異的舉動？”
“他放了一個屁，算不算怪異？”
“他放了個屁？”程楮墨與梁月麵色一僵，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這個不算怪異麽？”
張旭寶說完這句話站了起來，學著班長當時的動作，兩腿分開，胳膊向上，挺直腰板，呈現出平坦的胸肌，眉頭緊皺，擺出一個特傻叉的姿態，道：“班長就是做這個動作時，我聽到他放了一個屁！”
梁月抬手扶了一下眼鏡，尷尬道：“隻有這些？”
張旭寶收回動作，點頭道：“對呀，隻有這些。”
“好吧，既然隻有這些，我們已經了解，你先回去吧，有事在叫你。”
張旭寶剛要轉身走，卻被程楮墨叫住，道：“小夥子，我還想讓你幫個忙。”
張旭寶聽到小夥子三個字，感覺奇怪怪的，心中莫名的泛起一陣不安，轉身道：“哥哥，我能幫什麽忙啊？我隻是一個學生啊。”
“你叫我哥哥？”程楮墨摸著胡子，略帶滄桑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得意笑容，道：“這個小夥子孺子可教啊。”
梁月見程楮墨得意忘形，歎了口氣，對張旭寶直接道：“不瞞你說，現在費德高中已經有了覺醒異人，所以他的意思是讓你監視你們學校覺醒異人的舉動。”
“監視覺醒異人的舉動？為何？不是直接保送到覺醒學校麽？”
程楮墨沒有直接回答，思考了片刻，站了起來道：“想必你已經看過一些網站上麵有關覺醒異人報道了吧。”
張旭寶點了點頭道：“看了。”
程楮墨道：“你看到的隻是皮毛，現在覺醒者分為三類。”
“覺醒異人還分為三類？”
“嗯，一類是後天覺醒異人，通過正規覺醒，能控製覺醒能力，所以誕生覺醒學院。”
“還有一類是先天覺醒者，就是你們口中俗稱的天才。”
“但是這些天才自身覺醒之後，一部分人情緒會變得失控，我們稱為覺醒反噬，容易傷到周圍的百姓，造成不穩定因素，這才是我們最擔心的地方。”
“第三類就是通過黑市，也就是不合法的手段，促使自身覺醒，但是失敗的幾率很高。”
梁月補充道：“記得我們去你家調查於國富麽？”
張旭寶點頭道：“記得。”
程楮墨也不再隱瞞，道：“根據我們調查，那個於國富應該是通過黑市覺醒，但是覺醒失敗，這種覺醒並不合法，而且也會造成很多不利因素，覺醒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如果讓一些不法分子覺醒，擾亂是會秩序，就麻煩了。”
“後天覺醒者？先天覺醒者？還有不合法的黑市覺醒？”張旭寶一愣。
梁月將筆放在桌子上，道：“你們班長應該屬於先天覺醒者，而這覺醒能力已經達到一級初期。”
“達到一級初期？”
梁月點頭道：“是的，現在覺醒異人，按照實力分為五級。這些都是按照能量來劃分的，就像拳擊按照量級劃分。”
1級可以用自身異能擊穿磐石。
2級可以用自身異能結成兵器。
3級可以用自身異能懸浮騰空。
4級能量可以無視常規熱武器。
5級可以用自身能量劈山斷江。
張旭寶小聲嘀咕道：“五級可以劈山斷江？這麽恐怖？.......”
張旭寶明白了程楮墨的意思，道：“這樣啊，你是怕班長覺醒反噬，傷害到同學？”
程楮墨點頭道：“是的，畢竟人類是群居的，如果有人覺醒控製不住被反噬，那遭殃的可就不是一兩個人了，而是數十人或者數百人，乃至一座城市。”
“所以，我想讓你幫助我們監視學校的覺醒異人，不過我們也不會讓你白白付出，一個月給你1000元的補貼。”程楮墨直截了當道。
“1000元？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