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帶特效的金絲楠木棺
皇陵之內燈火通明,照耀了大半個夜空,但卻不知道是幻術還是陣法,將這整個皇陵散發出的光芒遮掩的嚴嚴實實,完全沒有被人發覺。
要不然殷長生一行人早就注意到了這亂葬崗和皇陵了,畢竟他們來客棧時天色便已經黑下來了,這般亮堂自然是一眼就能看見,可卻被某種法術遮掩,這才讓他們沒有發覺。
踏入皇陵,在這暖色調的燭燈之光下,殷長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陰森,反而有一種前世夜裏逛廟會的感覺,除了沒人之外,基本上差不了多少。
胡亂逛了了兩圈,和外頭的亂葬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他的就沒有什麽奇特了。
朝著內裏的宮殿麽走去,從這宮殿的新舊程度來看,應該是新建的,而不是皇陵自帶的。
一入眼,便看見這宮殿之中拜訪著一口棺材,從材質上來判斷是金絲楠木。
殷長生是如何判斷出來的?
他壓根就是憑直覺,據說古代的王公貴族死後都是用金絲楠木棺,所以他才覺得這棺材是金絲楠木的。
“嘖嘖,這棺材質量不行啊,想想還是我那滑蓋的黑鐵棺材厚實。”殷長生批判了一下萬惡的封建社會主義,他當年也想要一口金絲楠木的棺材,後來被村裏以質量不佳沒有木質的棺材為由給駁了回去。
並且隨手給他批發了一口黑鐵棺材,本來他想要青銅棺材的,隻可惜對方不給。
想到這裏,就有些小可惜,那棺材擺在他屋裏十八年了,沒帶到維度樂園裏實在是有點小心疼,要不然以後他也能升棺發財。
殷長生走近一看,發現這金絲楠木棺材竟然是半鑲嵌在地上的,看起來頗有些古怪,按理說這要麽入體,要麽擺在等頭七,這怎麽還半鑲嵌呢。
看著沉了近兩寸下去的金絲楠木棺材,突兀的四個角‘噌’的一聲竟然燃起了金色的火苗。
若隻是金色的火苗,殷長生也是不足為奇,但這金色的火苗無風自動,不斷的在空中搖曳,就這麽在殷長生的眼皮子地下,化作了四條金色的小龍盤桓在四個棺材角上。
看的殷長生是一愣一愣的。
“這咋還帶特效?”殷長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原理,但卻也不敢碰,誰知道碰一下會發生什麽事情。
本來他的打算是把這金絲楠木棺材給撬起來,他覺得陰屍法王很可能就是躺在這一口金絲楠木棺材裏頭,但是就這情況,很明顯應該不是。
真要是陰屍法王,大概率就揭棺而起了,哪裏能等的到殷長生擱這胡作非為呢。
“這裏頭不會是那皇陵的正主吧。”
殷長生一開始確實是沒想到這一點,按照他的想法,這皇陵的正主要麽被拋屍野外或者是被陰屍法王煉製成了僵屍,而後被徐鴻儒的先人鳩占鵲巢。
可從這四條金焰小龍盤踞在棺材四角上來看,很明顯並不是,大概率是那皇陵正主。
“所以,要不要開棺掙他一波?”殷長生有些猶豫。
倒不是猶豫開棺這事不道德,他有著非常靈活的道德底線,下調一點也沒有什麽事。
主要是他怕開棺之後打不過對方,被對方揍一頓導致缺胳膊少腿。
正在殷長生思索的時候,不知哪裏,竟然吹了一陣風過來,徑直吹過了棺材上四個角上的金焰小龍。
而後在殷長生懵逼的眼神之中,這四條金焰小龍就這麽給熄滅了。
‘咕咚’
殷長生咽了一口唾沫,總感覺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你這玩意為什麽被風一吹就熄啊,就跟個銀蠟槍頭一樣。”殷長生吐槽了一句,轉身就跑。
至於開棺掙一波?
這事過了他的腦子之後就被他甩出去了,這明顯不是他能掙的,趕緊跑路,直覺告訴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那基本上是妥了。
一個箭步衝出了,還沒離得皇陵,卻見得那亂葬崗之中,陰風呼嚎,點點鬼火在那風中飄散。
再細一看,卻是黑暗之中立著一具具屍體,這些屍體基本上都是腐爛大半,露出了森然白骨,就這麽靜悄悄的站在那皇陵之外,不敢踏過石碑的界限。
“嘶,你們這什麽速度,我這進去到出來連五分鍾都沒有,你們這一個個老胳膊老腿的是怎麽從那嚴實的墳裏爬出來的。”殷長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差一句恐怖如斯了。
“哦,我在聊齋誌異裏找科學,那才是最大的不科學。”殷長生思索了一下,看著逐漸從暖色調變成冷色調的燈光,自我安慰了一下。
提著染血的羊角錘,殷長生思索著以自己的體力能不能在這群屍之中殺下山去。
對比了一下對方的數量和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之後,果斷收了這心思。
“沒事咱再苟一會兒,不好的事情應該就是這個吧。”對於自我安慰,殷長生還是非常有一手的,至少目前氣運值還沒出現燃燒,這說明沒有危險。
‘咚...咚...咚...’
很有規律的木板敲擊聲從宮殿之內傳出來,殷長生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去,這聲音,除了金絲楠木棺裏能傳出來,沒有第二個地方了。
畢竟那宮殿之內空****的,就一口棺材,不是從棺材裏傳出來,還能從哪裏傳出來?
殷長生一咬牙,取出了物品欄裏的手雷,朝著那金絲楠木棺而去,目前這情況,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既然對方準備揭棺而起,那殷長生就幫他一把,給對方來一顆手雷當煙花助助興。
可惜他樂園點不夠,不然的話他就買了那顆白磷彈,讓對方感覺一下什麽叫做無微不至。
隨著殷長生的靠近,原本有規律的敲擊聲變成了刺耳的抓撓聲,這聲音傳入殷長生耳中,令他頭暈腦脹,似乎是某種法術。
這些還沒什麽,在殷長生的手即將碰到金絲楠木棺材板的時候,那棺材板,竟然開始龜裂了。
好似是承受不住棺材裏的東西一樣。
一時間,殷長生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