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襲擊蘇木,如同叛國
蘇木是把話說開了。
而且蘇木的這個比喻也很絕,充滿了對蘇文的鄙夷。
蘇文所看重的三套拆遷房,在蘇木的眼中,不過是乞丐手裏的餿饅頭,完全的不值一提。
自老爺子以下,蘇家眾人,都相信了。的確,以蘇木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三套拆遷房對蘇木而言,不算什麽。
可蘇文依然不信。
“你嘴上說的好聽,但誰知道你心裏是這麽想的,有種你倒是放棄這三套拆遷房啊!”蘇文魔怔一樣的說道。
“好,我蘇木發誓,爺爺的這三套拆遷房,我不要!”蘇木冷冷注視蘇文,“不過從此之後,你也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求我!”
蘇木說罷,對蘇老爺子道:“爺爺,你那三套拆遷房,你隨便處置。但是我們家,放棄繼承權。隻要家庭都夠和睦,就好。”
蘇明連忙表態:“是的,爸,隻要家庭能夠和睦,這拆遷房,不要也罷!”
葉寧驕傲的看著蘇木,道:“我有這麽優秀的一個兒子,別無所求,爸,那拆遷房就留給大哥他們吧!”
蘇明夫婦本身對於老父親手裏的拆遷房,就沒有多大的野心,如今見自家兒子如此出息,就更不把這拆遷房當成什麽事了。
如果放棄這拆遷房,就能換取一大家子和睦的話,也無不可。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老爺子萬分苦惱的說。
事情鬧成這個樣子,老爺子原本的好心情,也已經**然無存了。
蘇木回過頭來,對蘇文道:“我們一家三口都已經申明放棄了拆遷房,這下,你滿意了吧?”
蘇文冷笑道:“你們不過是口頭聲明而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以退為進。”
蘇木冷冷道:“那你還想怎樣?”
蘇文道:“有種你們寫一份聲明,然後簽字畫押,不然的話,空口說白話誰不會啊!”
“蘇文,你太過了!”蘇木道,“你現在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得寸進尺畜生!”
“你罵誰?!”蘇文麵紅耳赤,猛然一拍桌子道。
蘇木渾然不懼道:“罵的就是你,你個畜生,把爺爺的壽宴鬧成這樣,你開心了?你個沒有人性的玩意!”
“蘇木,你這是找死!”蘇文本來就很憤怒,如今被蘇木一針見血的罵到本質,更是惱羞成怒,衝上來,就要揍蘇木!
蘇文有些人高馬大,以前為了把妹,去健身房練過兩年,而蘇木看上去斯斯文文,就像一個學者。
蘇文覺得,自己肯定能打贏蘇木,也隻有狠狠揍蘇木一頓,才能出自己心頭的惡氣。
“住手!”
“你要幹什麽?”
“你瘋了嗎?”
蘇家眾人見蘇文竟然要打蘇木,皆是大吃一驚,想要上前阻止,然而蘇文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眼見蘇文就要飛撲到蘇木麵前,給蘇木一拳的時候,異變突生!
嗖——嗖——嗖——
隻見幾道綠色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包廂之中,仿佛射出去的子彈一樣快捷,瞬息來到蘇木的麵前,然後四麵而上,向蘇文攻去。
“大膽,竟然敢襲擊長官,你這是要打算叛國嗎?”
“襲擊長官,如同叛國,你這是找死!”
“拿下他,不要讓長官受傷,長官就是破了皮,也是我們的罪責!”
這幾個綠色身影說著,一人先給蘇文來了一拳,打的蘇文慘叫連連,然後各個施展擒拿手,將蘇文製服,壓在地上。
蘇文驚駭萬分,動彈不得,嚇得全身發軟。因為蘇文發現,這幾人身穿軍裝,身上還有配槍。這赫然就是軍人!
而且看這裝備,看這氣勢,定是特種兵無疑。
蘇家眾人也吃了一驚,被這一幕震撼到了。隨即他們就想明白了:是蘇文要襲擊蘇木,然後幾個特種兵瞬間出現,把蘇文製服。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以蘇木地位之高,竟然是隨身有特種兵保護,一旦蘇木遭受襲擊,特種兵就會出現。
這得多高的級別才有這待遇啊?
蘇家眾人隻覺得不敢相信。
一時間,他們有些發愣。
在他們發愣期間,又幾名荷槍實彈的特種兵,進入包廂之中。領頭的,名叫王貴,負責保護蘇木的安全。
原來為了防止蘇木出現任何意外,國家直接調撥了一個排的特種兵保護蘇木。
而且這些特種兵,還不是一般的特種兵,而是來自龍組,使用過超能血清的特種兵。
他們個個都是超級戰士,實力堪比傳說之中的美國隊長,有了他們的保護,蘇木的安全,想必是萬無一失。
這些特種兵,親自服用過蘇木給他們提供的超能血清,實力有了翻天覆地的提高,可以說是欠了蘇木一個不小的人情。
何況他們透過超能血清,也能知道蘇木對秦國有多重要。
這樣一來,他們保護蘇木,自然就盡心竭力,不敢有一點怠慢。蘇木現在的安保配置,與國家高層,也沒有太大區別。
“長官,您沒事吧?”王貴關切的問道。
蘇木微笑道:“我沒事。”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為什麽要壓著我?快放開我!”蘇文掙紮著,但是他的力氣,根本無法與特種兵相提並論。
他臉貼著地,難受至極,忍不住大吼大叫。
王貴冷冷注視蘇文,道:“蘇木長官,是我們秦國的國寶,襲擊蘇木長官,猶如襲擊秦國的軍事基地,都是以叛國罪論處。”
“要不是看在你是蘇木長官家屬的份上,你就被現場擊斃了,你以為你還有命?你就等著去安全局,交代清楚你的犯罪事實吧!”
王貴的話半點不虛。
也就是他們知道蘇文是蘇木的堂兄,這才把蘇文製服,如果是陌生人這麽襲擊蘇木的話,早被亂槍打死,現場擊斃了。
“什麽?”蘇文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蘇木竟然是什麽長官,襲擊蘇木,就是叛國罪。
這下蘇文是真慫了。
他的橫,是對家人都橫,對外人,他都不敢怎麽橫,對國家,他更沒有膽子和資本橫。
蘇家眾人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木,感覺和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