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兩敗俱傷？（二）
怎麽說呢，張靈玉釋放而出精純至極水髒雷就像是被一張龍形巨口給吞掉了，沒能剩下一絲一毫。現在場地，一個單膝跪地張靈玉、一個盤膝在地呂先，兩個人的姿勢總感覺怪怪的...
張靈玉是與呂先對了一掌之時，一記北境滄潭扣在了呂先半個身軀、一眼看去，呂先的確半邊胸膛略作塌陷：“隻用肉身就硬吃下了我的北境滄潭，呂先你是第一個！”
很快，張靈玉就會後悔發聲了。呂先這個人根本不管自己傷勢如何，關心的問題讓人相當無語：“你放心，根據你北境滄潭出手強度，我已調整過自己如意勁發力。畢竟，老天師的補償，我還是準備拿的，哈哈哈哈哈！”
此刻，不隻張楚嵐一個，不知多少異人在心中下了結論：“可怕，真是太可怕了。對於自身力量把控，精確到了這種程度！”
張靈玉之所以願意聽呂先扯淡，明顯身體狀態不太好。至於呂先，還真沒人知道他行不行，哪怕其先後與王也、老天師還有張靈玉接觸，沒有幾人相信這會是他的極限：“說來，你這雷法相當實用，這還是我第一次因為男人而腿軟。張靈玉，讓我如此無力你也是第一個！”
平白無故在氣勢上全方位弱了對方一籌，張靈玉對於呂先又有了一個全新認知：“你為什麽不躲，沒我親自操縱的水髒，是困不住你的！”張靈玉成長了，今日之後別的不說，這心性絕對上一個台階。
呂先在一瞬間內，完成了自身力量操控、以罡力硬剛了一波北境滄潭。血罡為何沒開出來，因為水髒雷這東西天克氣血，陰雷水髒，吸骨榨髓、濁心削誌。應對的方法並不多，要麽用一身遠高對手修為去硬抗，要麽以超強防禦無視。
按照馮寶寶說法，呂先體內兩種氣隨便一種修為都是五個張楚嵐，修為硬頂也沒什麽不對。但誰讓這個人名字叫做呂先，他難得碰到可以讓自己身體感受到虛弱，不好好利用一下對方水髒煉體、順帶提升肉身的抗性，也太對不起這次難得機會：“你殺不了我，因此我會給你一展所學機會。今天我的時間很充裕，還有什麽招式，拿出來吧！”
張靈玉難得有一絲懊悔，自己身體不好，對方同樣不能起身。或許，真應該學一學張楚嵐。不過，張靈玉情緒調整很快，呂先完全起身，張靈玉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我張靈玉，不需要任何人手下留情。陰五雷法，遊蚓雷！”
剛才大量水髒雷席卷，很少有人看清楚張靈玉無孔不入吸骨榨髓水髒是怎麽消失的。現在，這些遊蚓毫不客氣鑽入了呂先體魄，透體之時果斷帶走大量熱量。本就有些不穩的身體，又變得有些搖搖晃晃起來：“剛才是用身體去抗的，發現這東西的確不好抗。明天還要陪張楚嵐玩玩，身體不好搞的太虛...”
（張楚嵐：別啊，虛一點好啊，虛一點不正顯得呂哥您神威蓋世！）
呂先不一樣了，還是那個人，但海量的先天一氣已迫不及待對外宣告自己存在。一陣微風，吹動了張靈玉破爛不堪春光有些外泄一身道袍。動靜很小，但這恰恰顯示出呂先對自己先天一氣細節把控，竟絲毫不在氣血勁力之下：“張靈玉，你的修為比過上我，你的水髒雷也不必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看在老天師麵子，我隻會讓你接下來一個星期活在噩夢之中，我說道做到！”
“難道要出現了，終於可以一睹為快，傳說中的呂家明魂術！”
“不知道龍虎山大名鼎鼎金光咒，能不能防得住先天明魂術？”
“我看懸，你不看靈玉真人金光咒剛剛都被人打出好幾個洞？”
張靈玉內腑損傷不輕，現在狀態或許不影響比試。但再打下，接下來幾年根基會受到影響。打還是不打，張靈玉在第一時間給出了自己答案：“金光咒！”
“還真打啊？”呂先似乎也沒想到，自己那麽強無敵氣勢竟然無效。
張靈玉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感情對方完全是在那裏虛張聲勢...
張靈玉撲過來了，張靈玉他倒下了。這些觀賽異人有幸看到了自己生命中最值的一個畫麵，呂先確確實實用出了呂家家傳的明魂術，張靈玉也不是沒有腦子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發覺不對時候已經快速拉開了。
奈何，這已經不是想拉開就能拉開...
一、二、三...活靈活現鱗甲可見藍色先天一氣巨龍，每一條體長都蔓延了三分之一個場地。每一顆龍頭，都是一個張靈玉體型大小。當這樣的三條藍色氣龍不講道理將張靈玉淹沒，一個防護力不足全盛時期三分之一金光咒拿什麽擋？
沒有任何針對靈魂的行為，單純以海量的氣沉重的氣，壓爆了金光咒。最後，到了履行承諾時候了。呂先算小小秀了一手自身對於勁力操控，龐大藍龍腦袋對著張靈玉所在就是一頓肆虐。並沒有對張靈玉身體多大損傷，呂先傷害的隻是一個龍虎山小師叔最為純潔心靈：
怎麽說呢，連鞋子都沒有放過，隻勉勉強強剩下了一個下半身，這還是看在老天師麵子上！
呂先是故意的嘛，呂先就是故意的。因為之後他還會幹一件沒人敢想沒人敢做，此時所作所為都是鋪墊...
心境受損暫時是補不回來了，不過，這是張靈玉自己做的選擇，他沒有資格去怪任何人；
何況，比起張楚嵐月下遛烏，隻是露一下背、露一個腳，還能要了一個大男人的命不成；
“...是我輸了！”
終於等到了張靈玉這一句，已經在原地等了很久的呂先，終於可以叫人了：“呂恭！”
呂恭也是呂家明魂術天才，但他從沒有想過一個人的先天明魂術可以以氣化形到這種程度。這已經不是純粹以氣化形，呂先明魂術已經被其賦予了獨特的神，這就是人和仙之間的差距吧。不管怎麽說，呂恭也算是看到了自己日後努力的方向：“大哥，衣服！”
龍虎山張楚嵐、張靈玉有“果”於大庭廣眾習慣，呂先可沒有。今日，武當王也、龍虎山小師叔張靈玉，盡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