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孤獨的花無缺
江辰和花無缺並沒有太多話題,加上旁邊有個淘氣的女人搗蛋,兩人說了幾句話就分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江辰開始修煉。
第二天下午,江辰吃完飯就到比武場等候這場測試。
江辰來的時候,花無缺和花星奴已經到場了。
花無缺拿著扇子慢慢搖著,白衣勝雪,好一個翩翩公子。
江辰也拿出骨扇慢慢搖起來,他今天穿的是淡藍色長袍,那氣質和顏值瞬間蓋過無缺的氣場。
花無缺看到江辰來了,他朝著江辰點了下頭,他也笑著回應,還比出一個加油的手勢。
花星奴在花無缺身邊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什麽,江辰知道她肯定在說自己。
不久,邀月和憐星就出現了,邀月的臉洗幹淨了,又恢複風華絕代的樣子。
邀月氣場很強,憐星就看起來溫和多了。
邀月今天一身紫色的宮裝,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繡花鞋,她雙手背後,後麵跟著一群宮女,這排場比那些大明星出場還有氣勢。
邀月和憐星都看到台階上坐著的江辰。
其他人看到她們都是畢恭畢敬的,隻有他搖著扇子一副悠閑樣子。
她們對江辰的樣子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也沒覺得如何。
“拜見大姑姑、二姑姑。”
“無缺今天是你大姑姑測試你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果,你務必全力以赴。”
“無缺知道。”
其他無關的人都站在場外,擂台上隻有邀月和無缺。
邀月還是一副威嚴、寒冷的樣子,眼神銳利得讓人不敢直視。
“開始吧。”
她一句輕飄飄的話,卻讓人感覺高手孤冷。
無缺拔出劍,劍鞘丟在地上,劍直指邀月,腳尖一點,身體衝刺上去。
劍尖離邀月的身體還有一寸,她的左腳向前一蹬,身體在反作用力下向後飛退,無缺的劍用盡全力也無法追上邀月的速度。
突然邀月對著長劍的劍身屈指一彈,無缺手中的長劍把握不住,偏離原來位置。
無缺急忙收回長劍改變劍法招式,接下來任由他把劍揮舞得密不透風,邀月周身都是劍影,卻始終無法碰到她一片衣角。
更過分的事是她竟然一手背後,隻用一隻手就擋下他所有攻擊。
這實力相差太懸殊了,猶如大人和稚童在打架。
江辰搖了搖頭,過去快三個月,無缺雖然內力和劍法招式有進步,但是進步有限。
他的劍法招式雖然熟練,卻很規矩,一招一式沒有創意,招式之間的銜接也不連貫,劍法也沒有意境和氣勢,用兩個字形容糟糕。
這樣練下去,沒有四五年,他的劍法是無法突破的。
唯一欣慰的是他的內力還不錯,至少比現在的江辰強很多。
花無缺的“明玉功”也練到第四層了,估計一年之後劇情開始,他能突破第五層,而“明玉功”達到第六層,已經是當今一流高手。
如果是單純的劍法比試,江辰有信心在十招之內打敗花無缺。
此時花無缺使出“移花接玉”,隻是這一招用出來反而打到自己,“移花接玉”對於他來說使用出來還有些勉強。
江辰打了個哈欠,實在太無聊了。
邀月一直保存實力不肯出招,而花無缺雖然可圈可點,但是亮點不多。
就在這時邀月雙手不斷翻轉,這是要使用“明玉功”了。
隻見她手掌之間出現耀眼白光,花無缺一看,身體急忙撤退,隻是他的輕功比起邀月來簡直天差地別。
邀月腳尖一點,身體騰空飛起,突然定在空中,然後身體猶如飛燕朝著下麵的無缺飛過去。
邀月的輕功已經達到踏月摘星的境界,輕功絕頂。
電光火石的時間,她已經飛到無缺麵前,無缺立馬全力武功招架,內力灌注在長劍,劍尖刺中邀月手中的白芒,兩人僵持在一起。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無缺輸了,因為他已經使出全力,而且一副艱難的樣子,而邀月卻看起來很輕鬆。
果然過了兩秒不到,無缺就被她的內力轟飛出去,落在地上,他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無缺!”
“公子。”
憐星和花星奴同時擔心喊道。
邀月輕飄飄落在台上,眼神無情地看著無缺。
“你比上次進步一些,還要更加努力。”
無缺單膝跪著,花星奴急忙上去扶住他。
“知道了,大姑姑。”
邀月雙手背後,轉身離去,憐星和一群宮女連忙跟上。
無缺站了起來,花星奴拿出手帕幫他擦掉嘴角的血跡。
江辰從台階下來,一臉笑意朝著他們走過去。
“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隻是被內力震到髒腑,回去運功調息下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我家公子受傷了,你怎麽還笑。”
“我不笑還哭啊,我說你這小丫頭懂什麽,這是男人間的友誼,你不會理解的。”
“你……”
花無缺麵帶笑容,他很喜歡江辰和他說話的語氣,還有那句朋友的友誼,這讓他很觸動。
“星怒沒事的,江辰和我是朋友,朋友本來就該這樣說話。”
“哼。”
江辰想不通哪裏得罪這小丫頭片子,無所謂了,他也沒打算和它說話。
“我們去喝酒怎麽樣。”
“好啊。”
“少爺你身上有傷不能喝酒。”
“無缺我強烈建議把這個小丫頭片子換掉,太吵了。”
花無缺麵帶笑容沒有說話,反而是花星奴氣得臉色不好看。
“星奴沒事,難得我們今天興致高。”
“哼。”
江辰打開扇子一手搭著花無缺的肩膀,兩人朝著食堂過去。
到了食堂,江辰看看食堂有什麽食材,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接下來,兩人帶著菜和酒來到花園。
“沒想到江兄廚藝這麽好。”
“馬馬虎虎了,比起食堂的廚師肯定勝過。”
看著花園的奇花異草,一邊喝酒一邊吃菜。
“歡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揮,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江兄的文采真是不錯,各種詩詞信手掂來。”
“過獎了,我也是賣弄學問,真叫我作詩,我也作不出來。”
花無缺拿起酒杯小飲一口。
“哎!”
“花兄為何歎氣。”
“我從小生在移花宮,兩個姑姑對我悉心教導,如果我做錯了,大姑姑就會狠狠懲罰我,隻有二姑姑會送來傷藥,幫我塗抹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