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性的脆弱

兩人坐著坐著,就一起睡了過去,等到不知道什麽時候,卻是被一陣涼意把林天決弄醒,卻是突然感覺自己被綁住了,頓時心裏一愣急忙看向四周。

等發現王良苑也被綁在一起,兩人就是被綁在一起後,才鬆了一口氣。

隨即卻是看到不遠處,那齊海峰幾人正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頓時明白兩人是被陰了。

“你們幹什麽,還不放開我,你們說話啊!”

隨即,林天決使勁的掙紮著,王良苑似乎也感覺到,才慢慢的睜開眼醒了。

和林天決的反應一樣,王良苑驚呼一聲,隨即看了看四周,發現林天決還在後,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注意到不遠處那群不對勁的人。

“這是怎麽回事?”

王良苑壓低聲音,看著林天決問道,她心裏隱隱有個猜測,卻是不願意承認,畢竟那是最壞的結果。

林天決正要說話,卻是那幾人已經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他們,除了齊海峰和陳媛和王風雲臉上一陣羞愧外,其他人則是嘲諷的看著他們。

“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把你們放在這裏喂喪屍,你們是知道後果的!”

宋全義卻是笑了笑,走過來冷冷的看著他們,隨即指了指身後那輛車。

林天決和王良苑兩人頓時麵如死灰,不是害怕,而是真的失望了。

他們好心好心,卻最終沒有換來好報,頓時兩人對視一眼,王良苑看向那在一邊的陳媛,看著她臉上掙紮的眼神,勸說道:“陳媛,你們別做傻事啊,事情總可以解決的,你讓他們放開我們,你忘記了我們還給你們食物和洗澡嗎?”

陳媛頓時臉色的掙紮更加劇烈,卻是被宋全義一瞪:“你別傻了啊,他們是一夥的,如果放了他們,他們會放過我們嗎?現在這樣還不如靠我們自己,知道嗎?”

說著,卻是垂涎的看了眼被綁著的王良苑,這一眼卻剛好被林天決看到,頓時眼裏閃過一絲狠色,隨即在腦海裏打開了係統界麵。

隨即,林天決直接在係統商城看了起來,看到有防禦武器後,直接點擊了購買。

隨後花了五積分,購買了兩把電擊槍後,才關閉了商城,退出了係統,隨即被反綁在身後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把電擊槍,王良苑和他是想通的,剛才他打開係統界麵她也是看到了,所以一直在勸說這些人。

可惜這些人執迷不悟,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看著越發走近的眾人,林天決直接把綁在手上的布條扯掉,打算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

卻是看到宋全義直接走過來,伸出手要去摸王良苑的臉,林天決直接朝他肚子上踢了一腳,直接把他踢翻後,電擊槍直接對著他開槍。

與普通的電擊槍不一樣,這種外形普通的電擊槍,卻沒看到有什麽聲音和電閃過,隻見林天決拿著電擊槍對著他治了一下,他就摔倒在地上抽搐。

其他人見狀,急忙往後麵躲去,看他們這樣,林天決才過去給王良苑解開,隨後哼了一聲拉著王良苑就要上車。

卻是這時候,幾個人都擋在麵前,王良苑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歎了口氣,她真的沒想到這些人會這樣,早知道自己就不對他們好了。

“你們真的要做的這麽絕嗎?”

王良苑現在知道了林天決的話,知道他是對的,對他的愧疚也更加深。

不過她倒是沒擔心,畢竟現在手上有電擊槍,而且還有係統。

隻是對於這些剛認識的朋友,她很舍不得,特別是在這個荒涼的世界。

十幾個人圍著林天決和王良苑,卻是不敢動手,畢竟那還在地上慘叫的宋全義,就是最好的證明,卻看到外麵突然響起了嘶吼聲,頓時都慌亂了起來。

“你們進去吧,我們要走了,再見!”

既然他們要害死自己,那王良苑也沒有什麽客氣,直接拉著林天決往車上走去,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喪屍正在慢慢往這邊聚集。

上了車後,林天決可以看到在燈光的照射下,那幾人臉上的羞愧和驚慌,猶豫了下,林天決看向了王良苑。

“幫他們最後一次吧?”

王良苑一愣,聽他這麽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點了點頭,就要跟他下車去。

“你別動,我去就好,你關好車門不要任何人上車!”

隨即,不理會王良苑,直接下了車。

王良苑咬著牙,點了點頭,雖然很想去,可不想給他添亂,隨即坐在車裏緊張的看著外貿。

此時喪屍已經從被破壞的校門走了進來,正緩緩的往那些人走去,那些人卻不知道是被嚇傻還是怎麽的,居然沒有跑。

“快跑啊!”

林天決拿著電擊槍,直接喪屍試著按了下,發現有用後,直接對著其他的喪屍按了過去。

那些人聽到動靜,才回過神來,急忙點了點頭往回跑。

其中幾個人更是眼神複雜的看著下車回來救他們的林天決,特別是看到他把地上的宋全義扶起來往這邊的時候,陳媛臉上更是忍不住哭了。

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個好朋友,一個值得用心去對待的好朋友,可惜沒有後悔藥。

隨後,看到他們進了教學樓後,林天決才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往外麵跑去,看到那些剛才被自己電擊的喪屍爬了起來後,嚇得他邊跑邊開槍,隨即到了車邊後王良苑早就等在那裏,直接打開車門讓他上了車林天決隨即開車離開了這裏。

他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好心好意的,卻換來了這種對待,特別是他們那幾個人中的態度。

他們此時也才發現,其實人都是自私的,隻是每個人的自私不同而已,比如林天絕的自私,王良苑也有自私。

此時已經離開了學校,後麵卻不斷的有喪屍湧了進去,他們卻沒有半點逃生的快樂,有的隻是那有點難過的心情。

特別是臨走時,那幾個人的複雜眼神,似乎在訴說著他們已經錯了,可惜已經太晚了,有時候總是沒辦法按照意願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