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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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他沒有和別人打賭，可能是因為失憶...”菲歐娜說道。
“他的話，你相信麽？我們的坑蒙拐騙的說謊技巧可都是從他身上學的。”利普有些諷刺的說道。
“這次可能不一樣...”菲歐娜說道。
“沒有不一樣，這次不知道他和別人賭了多長時間，但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月，應該也快到時間了，他在拿到錢之前，會一直保持。”
“但是，他隻要拿到錢，就會繼續喝酒，變回以前的樣子。”利普說道，話語中充滿了憤怒。
“你為什麽這麽生老爹的氣？”菲歐娜問道。
“菲歐娜，我們以前經過這種事情，你還記得麽，上一次，弗蘭克清醒的事情？”利普問道。
“記得。”菲歐娜點頭。
“他當時在酒吧裏跟別人打賭戒酒，變成了模範父親的樣子，那是他第一次去看我的棒球比賽，我當時打出了一個雙擊，我從沒見過他那麽的驕傲過，但是...”利普說道。
“打賭結束後，他又變回了那個糟糕的樣子。”菲歐娜說道。
“但問題是，當時的我不知道...”利普說道。
“我不想再經曆那樣的事情，他最近對黛比和卡爾的狀態，你也看到了，不想讓黛比和卡爾，經曆我當時經曆的事情，感受到我那時的心情。”利普沉默了片刻後，繼續說道。
“……”菲歐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利普懷疑和擔憂的事情，菲歐娜何曾沒有想過，她心裏也在懷疑著弗蘭克，在預防著弗蘭克變回以前那個狗屎的‘弗蘭克’。
菲歐娜可以和弗蘭克談論感情方麵的困惑，但從沒談論過跟錢有關的事情，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菲歐娜的戒備。
“今天的意麵好好吃，可惜老爹不在...”吃過晚飯，黛比惋惜的說道。
“你們最好不要太習慣這樣的生日，尤其是弗蘭克。”利普找上黛比和卡爾。
“嗯？”黛比疑惑。
“弗蘭克不會一直這麽好的。”利普說道。
“不，他會的。”卡爾說道。
“他一旦開始喝酒就不會了，你們應該明白，他會變回原來的老樣子，我不希望你們受到傷害。”利普說道。
“他現在也喝酒啊。”黛比說道。
“那不一樣，他現在從沒喝過兩瓶的酒，酗酒和喝酒是不一樣的。”利普耐心的說道。
“計算這樣，又有什麽傷害...”黛比問道。
“嗯，你還記得去年夏天，你們養的那隻小烏龜麽，我記得是叫...”利普試圖用形容來描述
“沃爾特？”卡爾說道，這是烏龜的名字。
“沒錯，沃爾特，剛開始的兩周，你們非常的喜歡沃爾特，你們跟它說話，給他喂食，不管去哪都帶著它，你們還記得麽？”利普問道。
黛比和卡爾都點了點頭。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你們就開始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沃爾特的水再也沒人給換過，也沒有人喂它，過了兩個月後，黛比，你想把沃爾特帶去給朋友看。”
“但你們卻找不到沃爾特，然後你們開始尋找，當你們找到時，它已經變的幹巴巴的死掉了。”
“所以，你們懂麽，你們現在就是沃爾特，而老爹就像是當時的你們，明白我說的意思吧？”利普說道。
利普用生活中發生的事情，來類比弗蘭克和孩子們的關係，試圖讓孩子們理解。
“所以，老爹要再給我們新買一隻烏龜麽？”卡爾興奮的說道。
“呃...不是，算了，當我沒說。”利普高估了兩人的理解能力：“你們玩去吧。”
“沒事的，利普。我明白你的意思，一旦老爹開始酗酒，他就會把我們都忘了，隻有沒錢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們。”卡爾跑開了，黛比對利普說道。
“但是，我不介意，我隻想趁一切都還沒結束，好好享受這個過程，享受當下，而且，我感覺老爹發自內心的改變了，或許不會再酗酒了。”黛比繼續道。
黛比隻比卡爾大兩歲，但女孩的心理年齡發育的，向來都比男孩要成熟的走。
利普的話，卡爾是半句都沒聽懂，但黛比聽懂了，明白利普的意思，這是給他們打預防針。
弗蘭克雖然改變了很多，也做了很多的事，但以前的‘弗蘭克’留下來的印象和傷痛太大，不是這短短一個月就能消抹的，弗蘭克想要讓孩子們真正的接納並信任自己，任重而道遠。
家裏孩子們之間的談話，弗蘭克並不知道，他正在希拉家裏彈琴。
“真的好好聽了。”希拉雙手放在胸口，好像小迷妹一樣的說道。
埃迪警官也感到很驚訝，沒想到弗蘭克還有這種才藝。
“那個，凱倫...”阿迪警官對凱倫想要說什麽。
“我要休息了，”凱倫根本不理他，直接上樓回自己房間。
看著凱倫的背影，埃迪警官張了張嘴，無奈的的回自己的地下室。
“弗蘭克，我用甜蛋糕漿糊做出了小鬆糕，這樣就不用再加雞蛋了，我感覺變的更好吃了，你快嚐嚐。”希拉端上來一盤小蛋糕，非常的期待。
“嗯，很好吃，比蛋糕店裏賣的都好吃，你要是開一家蛋糕店的話，能把整條街的蛋糕店擠兌黃了。”這些小蛋糕都非常的精致，外觀很漂亮，弗蘭克拿起一個吃了一口，由衷的稱讚道。
“哦~弗蘭克~”希拉表示很受用。
“啊！已經這個時間了，節目快開始了。”希拉看了一眼時鍾，連忙拿遙控器調到烹飪頻道。
比起那些電視劇和綜藝之類的節目，希拉更喜歡看烹飪類型的節目。
可能是因為陌生環境恐懼症，出不了家門的希拉，她唯一能消磨時間的方法就是烹飪各種美食，所以對烹飪節目是情有獨鍾。
“希拉，你的廚藝那麽好，這節目裏的菜你都會做，做的比這些電視裏的廚師都要好，你根本不用看他們做菜...”弗蘭克說道，
希拉這些年看了無數的烹飪節目，學了很多菜譜和菜係，各個國家的菜，記錄的菜譜足足有好幾個新華字典那麽厚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