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希拉

恐懼症是一種精神疾病,恐懼這種情緒誰都有,但有恐懼症的人和常人的恐懼有著明顯的區別。

當恐懼症的人觸發恐懼時,會顯的非常不安、焦慮,無法控製身體,導致影響正常活動等等,當恐懼到一定程度時,整個人會完全失控,就好像看到不可描述的存在的卑鄙外鄉人一樣。

恐懼症有很多情況,恐高、恐狗、恐閉室等等。

希拉的恐懼症是陌生環境恐懼症,簡而言之,就是恐懼不了解的陌生環境,隻有待在熟悉的環境裏,才會感到正常安逸。

而希拉最初熟悉的環境,就是她自己家,外麵的一切對希拉而言都是陌生環境。

情況嚴重到,希拉無法離開家門半步,打開房門,往外邁出一步都做不到的程度。

希拉身上的多種精神疾病,導致她根本無法出去上班,進行正常的生活,對這種情況,政府是有福利補貼的,根據病症的程度不同,福利補貼的金額也不同,希拉的福利補助,每周高達幾百塊,比弗蘭克的殘障救濟金還多。

可能是因為希拉的疾病,天天呆在家裏,導致希拉有一些怪異的性癖,她有著各種各樣茄子、棍子形狀的X玩具,型號都是最大碼的,就是那種看了,都會驚呼,怎麽可能插的進去,局部地區會裂開、會壞掉的那種。

但是,她的這些玩具卻不是給自己用的,而是給男人用的。

希拉對男人的**有著情有獨鍾的愛好,算是一個怪異的抖S。

而希拉的丈夫埃迪警官,卻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連讚美太陽都不會,隻會一個傳教士姿勢,還得天黑關燈請閉眼,沒有半點情趣。

所以,埃迪警官和希拉從根子上,就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個罐子裏,家庭自然不會和睦。

希拉正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而埃迪不想自己的**受挫,對**不感興趣,甚至麵對希拉的日常的親近行為,也表現的有些抗拒。

這就導致這個家越來越不和睦,希拉可以說是一直獨守空房,一直守活寡。

而‘弗蘭克’之前因為史蒂夫把他偷渡到意大利的事件,非常的惱火,於是決定離開家,離家出走去其他地方住。

‘弗蘭克’經常這麽幹,隻要不順心就離開家,不在家裏住,借住在親戚家或狐朋狗友家裏,然後被人攆出來。

因為‘弗蘭克’這個人不老實,經常把人家的家具賣了換錢喝酒,甚至睡別人的老婆等等,在這一片可以說是臭名昭著,根本沒有人願意讓他寄住。

而‘弗蘭克’有次在酒吧裏喝酒時,遇到了買醉的埃迪警官,聽到他對家庭的訴苦。

‘弗蘭克’就抓住了這一點,靈機一動的去希拉的家裏,去**獨守空房的希拉,隻要**成功,不但能寢取,還能鳩占雀巢的有個地方住。

‘弗蘭克’的色誘計劃很順利,很幸運也很悲劇的成功了,他成功的把希拉勾上了床,但他卻不知道希拉的性癖,當發現時,已經太晚了,**遭到了慘不忍睹的開發。

得到滿足的希拉,好似熱戀的情侶一樣照顧‘弗蘭克’,完全是把‘弗蘭克’當做大爺,家裏真正的男主人一樣來伺候。

麵對這樣的生活,雖然菊部陣痛,但‘弗蘭克’還是選擇留在希拉家裏住了下來。

‘弗蘭克’在希拉家裏住了不短的時間,雖然和希拉沒有夫妻之名,但卻有夫妻之實。

對‘弗蘭克’來說,他隻是在利用希拉,好像寄生蟲一樣吸希拉家裏的血,比如偷希拉的首飾賣錢等等。

但對希拉來說,已經完全把‘弗蘭克’當做丈夫一樣對待,非常依賴‘弗蘭克’,不知道被‘弗蘭克’詐走了多少錢。

希拉因為陌生環境恐懼症,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也弄不明白電腦,唯一知曉外界的窗口就是電視節目,非常的單純,不知道別人對‘弗蘭克’的風評,根本就不清楚‘弗蘭克’是多麽的人渣。

‘弗蘭克’住院失蹤了好幾天,希拉甚至生病上火的暈過去,不惜拉下臉,求埃迪警官去找‘弗蘭克’。

這也是為什麽弗蘭克那麽糾結的原因。

要是僅僅是因為希拉那怪異性癖的話,弗蘭克可以一輩子不來找希拉,老死不相往來,畢竟希拉因為陌生環境恐懼症,永遠離不開家,路過希拉的家時,避開繞過去就可以。

但希拉對待‘弗蘭克’絕對是真心實意的,而弗蘭克繼承了‘弗蘭克’的身體,‘弗蘭克’的所作所為對希拉是有愧的,簡直就是騙財騙色,還玩弄別人的感情。

所以,弗蘭克不能對希拉的事情避而不見,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必須得來見一下。

弗蘭克坐在套著塑料膜的沙發上,希拉興奮的去冰箱裏拿弗蘭克最愛喝的啤酒。

看著希拉遞過來的啤酒,弗蘭克下意識的伸手,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來了。

“那個...我已經戒酒了,不喝酒了。”弗蘭克放下手說道。

“哦哦,那你想喝什麽?”希拉問道。

“咖啡或果汁都可以。”弗蘭克說道。

希拉轉身走進廚房,弗蘭克看著被希拉放進冰箱裏的啤酒,喉嚨吞咽了一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感覺喉嚨異常的幹燥,非常的想要衝過去,把酒搶過來一口飲盡,但弗蘭克強忍了這種衝動。

弗蘭克前世是不愛喝酒的人,不喜歡酒精的味道,現在會有這種反應,完全是‘弗蘭克’的影響。

‘弗蘭克’是沉迷酒精,四十多年的酒鬼,天天在酒精中毒的邊緣徘徊,身體對酒的癡迷,已經達到了本能的程度。

弗蘭克一直在努力想要擺脫‘弗蘭克’的影響,藥癮短時間內戒不掉,但酒的話,想戒的話還是可以的,這段時間,他是滴酒未沾。

希拉很快就拿回來一杯果汁,弗蘭克一口喝了大半,緩解身體對酒精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