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喪屍末世 被困
“陳隊、小劉、小李,是你們!”滿身髒汙的年輕男人,有些驚喜的對兩人說道。
“田海波怎麽是你?”陳隊長盯著年輕男人點頭道。
“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總局……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陳隊長痛心疾首的問道。
年輕男人一臉的悲傷神色說道:“這說來就話長了…………”
“他們都死了,全都死完了…………”
“你看到了,突然冒出來的怪蟲襲擊了我們,全都犧牲了!”
“……現在,就隻剩下我和部長了。”
“我看見了,我剛才遇見趙飛遠同誌了,親眼看到他被……”陳隊長閉上了雙眼,用手捂著自己嘴巴,深深的吸著氣說道。
一旁的特警小李聲音哽咽的說道:
“陳隊、田隊,我們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更應該化悲傷為力量,把部長救出去。”
特警小劉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說的倒輕巧,我們都自身難保了。”
“來,你來告訴我,你說說看,我們該怎麽把部長救出去?”
“就憑我們手中的幾把槍嗎?”小劉激動地指著手中的槍,又指了指大家。
“還是憑我們的血肉之軀就能阻擋,那群比獅子老虎都還要凶殘的怪蟲?”
小劉有些喪氣,哽咽得身體有些顫抖,咆哮道:“你說呀,你來告訴我呀,告訴我,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裏?”
“我怎麽可以就這麽死掉了,我媳婦還在家裏等著我呢!”
“我媳婦還懷著我的孩子呢,你來告訴我,你來教教我,我該……怎麽辦?”
小劉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嗚咽著,淚水卻並沒有從眼眶裏流出來,隻是整個人的神情都顯得很是絕望。
“你這說的是什麽喪氣話?”
“就隻有你有老婆孩子嗎?”小李很是生氣的衝了過去,揪住了小劉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活下去嗎?”
“你身為一個警員,你在這裏散播絕望的話,你是故意在打擊士氣嗎?”
“你忘了我們的職責嗎?你還有資格說自己是一個特警嗎?”
“你給我好好想想,好好反思一下,對不對得起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衣服?”
特警小劉睜睜的看著特警小李,目光中有著痛苦也有著愧疚。
陳隊長有些憤怒的轉身看向兩人吼道:
“行啦,小李、小劉,你們兩個夠了啊,我這個隊長還在這裏呢,還有別的隊長也在這裏呢,甚至還有部長也在這裏。”
“他們兩人可都看著你們兩人呢,當著上級領導的麵,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麽?”
“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裏給我整幺蛾子,盡給我丟臉,你們看清楚這是在哪裏。”
田海波尷尬的勸道:“我說老陳,別跟這些年輕人計較,我看見了也沒多大回事。”
頗有威嚴的中年男人對陳隊長說道:“對呀,雖然我是部長,但這些年輕人很有活力,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不會笑話這些年輕人,小陳啊,你就別生氣了,還是想想看怎麽逃出去吧。”
陳隊長有些尷尬,轉身看向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部長,讓您見笑了,我這倆不爭氣的隊員,哪能和您年輕的時候比呀!”
“這想要逃出去吧,我們武器彈藥恐怕不太夠,大威力的武器也沒有。”
“我身上也就這幾杆子步槍和著幾把破手槍了,狙擊槍也被我落警車上沒拿下來。”
“這威力不大,隻能打打那怪蟲的眼睛,怪蟲數量實在太多,沒辦法全都打中眼睛。”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我這個部長也給不出什麽意見,瞧瞧我都已經不在一線工作好多年了。”
“這樣吧,小田小陳,你們倆商量一下,看怎麽著,能帶著我這老家夥一起逃出去。”
“行,部長,我這就跟田海波商量一下。”
“老陳啊,你們當時是怎麽進來的呀?”
總部門口的特警車上。
大褲衩青年有些不耐煩的磨皮擦癢的如坐針氈的,在那裏豬不是狗不是的模樣。
“叔叔你屁股上長針眼了嗎?”武瓔璣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什麽叫我屁股長針眼兒了?”
“還有啊,說了叫我大哥哥的。”
“你這小妹兒別亂說,大哥哥沒長針眼。”
大褲衩青年的大嗓門後的老凶,最後小聲的嘀咕道:“話說那不應該是叫痔瘡嗎?”
武瓔璣神情有些擔憂,繼續對大褲衩青年說道:“叔叔,那幾個叔叔怎麽還沒回來?”
“他們會不會遇見危險啦?”
“妞妞好擔心他們呀。”
大褲衩青年皺了皺眉頭回答道:“說起來也是豁,他們幾個咋還沒回來?”
“該不會是在裏麵……遇見漂亮的警察小姐姐,移不開步伐了吧?”
武瓔璣生氣的嘟嘴道:“叔叔你正經點,你說什麽呢?”
“好吧好吧,小妹兒,你就在車裏麵等著,大哥哥去裏麵找找他們幾個。”
“你千萬不要瞎亂跑啊,要是回來我找不到你的話,非打你屁股不可。”
武瓔璣像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大褲衩青年說道:“叔叔你傻呀,你要是都找不到我了,還怎麽打我屁股?”
“而且我是女孩子,你是男的,媽媽說了,男的是不可以打女孩子屁股的。”
“你這小妹兒真是牙尖嘴利,算了算了,我先去找他們幾個了。”
“你記得在這車裏麵做好,不要瞎跑啊!”
“知道啦,叔叔你快去吧,你們沒回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開門的。”
“知道就好,那我去了啊。”大褲衩青年千叮嚀萬囑咐道。
武瓔璣擺擺手,不耐煩的道:“去吧去吧,叔叔真囉嗦。”
大褲衩青年跳下了車,轉身把車門關好,讓武瓔璣把門反鎖起來。
這才放心許多,大搖大擺的朝著總部裏麵走了進去,絲毫沒有要小心的模樣。
大褲衩青年走得越來越拽,嘴裏又哼起了不著調的歌。
明明我唱的歌都在調
可卻總是有人會嘲笑
不分黑白的雞飛狗跳
我哪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