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喪屍末世 沙雕青年歡樂多

武瓔璣逗弄著小荷:“小荷,這名字真好聽,荷花的荷嗎?”

陳隊拚了命的歇斯底裏的喊著話,可以然亂成一鍋粥的群眾們,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混亂中完全聽不懂陳隊喊話的意義,還在朝著特警車湧來。

陳隊喊得連連咳嗽,就連嘴角都咳出了一絲血跡。

“陳隊,你別這樣,陳隊你已經盡力了。”特警小李看著不忍的對陳隊長說道。

人群中一名慌亂的女孩,她純黑的頭發左邊捆著低馬尾已經散亂。

帶著銀色的圓圈大耳環也掉了一隻,紅色的口紅從嘴唇上染到了臉上,一雙狹長的眼睛,到處都是哭花的睫毛膏。

白色花邊的襯衫上滿是髒汙,深色的牛仔裙也破了幾個大口子。

手臂上有個極深的傷口,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擦傷的血痕。

她在人群中很不起眼,就在她隨著人群茫然的往前奔走的時候。

一隻怪蟲張牙舞爪的朝著她伸出了前肢,拖著她的腳踝往後拉。

女孩驚恐的大叫聲,淹沒在人群的嘈雜聲音中,沒有人注意到。

皮膚在地麵不斷摩擦,刮出了一道道血口子,原本那青春的臉上,也是血跡斑斑,沒有了往日的靈動。

怪蟲咬住他的小腿狠狠一扯,整個小腿從膝蓋處斷開,鮮血不斷的往外噴湧。

怪蟲幾口解決掉女孩的小腿,又咬住了女孩的另一隻腳踝,向後拖去。

女孩驚恐慌亂的痛叫聲,不斷的響起。

女孩的指甲狠狠的抓住了水泥地麵,用力過猛,指節都開始泛白。

指甲經受不起如此巨力,開始向上翻卷,女孩依然死死的抓住地麵。

指頭的皮肉也開始翻卷,女孩就似乎感覺不到痛,一直不停的試圖抓住地麵。

可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女孩還是被怪蟲拖走了,拖到了某個陰暗的角落。

從那陰暗的角落裏傳出了骨頭,被咀嚼的聲音和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樣的事情不斷的在人群中上演,沒有任何人能顧及得了身邊的陌生人。

每個人都指望著逃出生天,拚了命的往特警車的方向跑。

可天不如人願,慘死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沒剩下多少人。

剩下不多的人眼看不妙,不再往警車的方向跑,直接四散而逃。

陳隊長看著這一幕幕目眥欲裂,聲音哽咽著依然在大喊讓這些人回家。

漸漸的剩下零星的人也看不見身影了,陳隊長停下了警車,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陳隊長深呼吸了口氣,睜開了眼睛,繼續發動了警車。

怪蟲看著警車,似乎覺得這是一個有趣的鐵盒子,朝著警車的方向靠近。

陳隊長被嚇了一跳,猛踩油門,橫衝直撞的衝出了這條危險的街,朝著總局的方向衝去。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大褲衩青年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出了這句古詩。

武瓔璣疑惑的看著大褲衩青年問道:“叔叔你這說的什麽呀?”

“小妹兒,你這就不懂了吧?”

“讓大-哥-哥告訴你。”

大褲衩青年把大哥哥這三個字咬得很重,一副我就是少年,我就應該是你大哥哥的語氣。

“荷花在髒兮兮的池塘裏,依然身上不得沾染那些糞水。”

武瓔璣嘟著小嘴不悅的說道:“什麽糞水叔叔,你說的好難聽。”

“小妹妹,叫大哥哥,那就髒水吧。”

“荷花很漂亮噻,而且身上不沾便便,長在糞池也不會髒。”

“叔叔你剛才不是說是池塘裏嗎?怎麽又變成糞池了?”

“都說了叫大哥哥,你這小妹兒咋記性不好?”

“那就池塘吧,池塘裏是糞水,那荷花啊依然美麗。”

“所以我說小荷這個名字很好聽。”

“就是由這個古詩詞的由來。”

“叔叔你真惡心,動不動就是糞啊屎啊,便啊的,讓你這麽一說,美麗的荷花池,都變成了糞便池了。”

武瓔璣說著用小手在瓊鼻前擺了擺,似乎想要扇掉臭氣似的。

特警小劉在旁邊忍俊不禁的捂嘴笑。

大褲衩青年撇了小劉一眼,挑眉說道:“你笑什麽笑?不覺得荷花很美嗎?”

小劉捂著額頭說道:“荷花是很美,但你這形容也太低俗了。”

“你說的那句古詩它本來的意思是,我唯獨愛這美麗的荷花,荷花它從汙泥中生長出來,卻從不被沾染汙穢。”

大褲衩青年擺擺手說道:“這不就是了,這就是在說荷花不會沾染糞便嘛。”

車上的幾人看見如此逗逼的大褲衩青年,都紛紛捂頭,不敢直視。

被大褲衩青年這麽一鬧,整個車子裏緊張的氣氛都變得歡樂了不少。

大褲衩青年直接把他的腳丫子敲到了天花板,一副吊兒郎當的悠閑模樣嘴裏唱道:

我要穿越這片沙漠

找尋真的自我

身邊隻有

一匹駱駝陪我

這片風兒吹過

那片雲兒飄過

…………

手裏還握著一壺烈酒

漫長古道悠悠

說不盡喜怒哀愁

…………

我仿佛穿越到

另一個世界

天堂地獄已然重疊

武瓔璣撇著小嘴嫌棄的說道:“叔叔你這是唱的什麽歌呀?真難聽。”

“小妹妹不懂欣賞不要亂說。”大褲衩青年自顧自的繼續唱起了歌。

這一首洗腦歌,征服了多少人的靈魂,讓許許多多的人們都對沙漠產生了無限遐想。

歌詞裏描繪的沙漠奇景更是令無數人神往那廣闊的黃沙漫漫的天地。

廣袤的大漠,狂風、沙丘、戈壁、綠洲。

那經風沙侵蝕的殘垣斷壁,就是那曾經輝煌的古城堡遺跡。

在這陽光鋪灑,浩瀚的金色大沙漠上,一縷縷熱氣嫋嫋氤氳,你是否看到了海市蜃樓?

據說,曾經有位住在鄉下的老大爺,養著一條相依為命的老牛,後來聽過這首歌,就賣掉了自己相依多年的老牛。

老大爺又賣老牛的錢,買了一隻駱駝,就這樣騎著駱駝行走在茫茫的沙漠中。

“咦?叔叔老大爺為什麽要去沙漠呀?”武瓔璣撲閃著好看的大眼睛望著大褲衩青年天真的問道。

大褲衩青年一副很拽的樣子說道:“小妹兒,你叫我大哥哥,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