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豬九
“跑哪裏去了?”
正當軍官疑惑時,白楊就給出了答案。
“給我死!”
誰也沒有注意到,白楊突然從天而降,刀鋒直指裝甲車前的軍官。
這一變故,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哪怕那名軍官,眼神中也全是驚恐,不斷探索鋒銳的刀刃朝自己的臉上劈來。
但是卻什麽都做不了。
第一次他感到這樣無助,白樣充滿殺意的眼神,讓他充滿了絕望。
原來白楊剛剛正趁著軍官他們愣神時,直接就開啟飛簷走壁,如同一壁虎一樣,從牆壁上跑了過來。
人的慣性思維,盲視現象。
在眾多因素的幹擾下,喪屍,汽車殘骸,白楊仿佛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這個不是亂編哦人真的有盲視現象,就是指在複雜的環境下,人隻會注意到那些較為突出的事務,白楊和那些喪屍相比,就相對與較為平緩的。)
但是白楊也明白,這種盲視現象不會多久的,如果事先不知道自己還好說,但是軍官發現自己不在原處了,一定會尋找的。
盲視現象隻不過是人忽視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但要是專門去找,那就很容易的了。
不過對於白楊來說,這點時間足夠了,直接就上演了一場從天而降。
但是讓白楊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要劈中軍官的那一刻,隻要再過幾秒鍾,就能讓他腦袋分家。
但是,有一個人突然出現在軍官的前麵,雙掌一合,穩穩地接住了白楊的刀。
雙方瞬間僵持了起來,周圍的士兵也才反應過來,都將槍口轉向白楊。
“舉起手來!”
白楊並未理會周圍那些士兵的要求,隻是抬起頭來,淡淡的看著麵前這個中年人。
就是他,擋住了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讓那名軍官僥幸逃脫。
“你是什麽人?”
那名中年人先發問,眼神中全是對白楊的好奇,而對於手中的血龍刀,一點都沒有在乎的意思。
鋒利的刀刃,仿佛並未存在一般,那個中年人毫不在意地抓住。
“豬紋身?”
兩者的身高有很大的差距,白楊才剛剛到他的胸口處,但很輕易的就能看到對方手腕上的一個豬頭。
“你為什麽救他?”
白楊並未理會之前他的問題,而是緩緩的問道,語氣中全是冰冷。
那名中年人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對於之後的此人厭惡毫不掩飾。
“沒辦法,他和一些異能者有很大的關係,殺了他,麻煩很多。”
白楊並未接話,隻是繼續冷冷的看著。
氣氛都緊張了起賴,士兵的槍也緊緊對著白楊。
不知為何,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雖然白楊身處在這樣的險境,但他卻沒有絲毫的恐懼。
“說吧,你來幹什麽。”
那名中年人率先打破沉悶的氣場,周圍的士兵也緩緩放下了槍。
白楊毫無表情地向後一指。
他已經知道自己殺不了這名軍官了,但是正事不能忘。
“我是從城東中學過來的,我的夥伴,正在那裏為你們開路。”
中年人聞言,虎軀一震。
“真的?”
“絕對是假的。長官,你不要相信他,直接殺了就行。這種人明顯就是為了活命,亂編瞎話。”
旁邊一個聲音陰陽怪氣的說道,一看,正是那名軍官。
僥幸逃過一劫之後,他反而更加狂傲了,仿佛受到了什麽屈辱,在看向白楊的眼中全都是狠毒之色。
白楊沒有說什麽,隻是抽出了自己的血龍刀。
“再說一句,我絕對會殺了你的。”
冰冷的語氣,帶著無盡的殺意,軍官不由得臉色蒼白,向後一退,但隨即就往前一挺,前麵的那個中年人給了他許多自信,他自認為白楊不敢對他動手。
但是接下來,白楊仿佛化作了鬼影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眼界裏。
隨即,一道冰涼的觸感,在他的脖子處輕輕環繞著。
“你說我是敢還是不敢。”
毫無疑問,那道冰涼的觸感就是血龍刀。
但是白楊說這話時,並沒有看向那名軍官,而是看那個中年人。
“你說對吧。”
白楊的做法,無疑是在挑釁,但是沒有一個士兵敢說話,它們都被白楊的速度嚇到了。
“現在,把我的那個夥伴救過來,我幫你們突圍進入學校。”
“條件?”
中年人緩緩說道,語氣中也有點嚴肅,不再像之前那麽緩和。
“完事之後,帶我們離開學校,而且我要讓你幫我進入地下實驗室。”
白楊有條不紊的說道,語氣絲毫不顯慌亂。
中年人也隻是微微一沉思,隨即說道。
“可以,合作愉快。”
這會中間並沒有人打擾,雄軍官一動也不敢不動的,生怕白楊一個手抖,自己就死了。
“進來說?”
中年人掀開裝甲車的車蓋,臉色淡然的說道。
但白楊搖了搖頭,進去!進去之後有喪屍給他殺嗎?有進化點和經驗值嗎?
中年人見此也不再強求,反而一屁股坐在裝甲車上,轉身對那名軍官說道。
“魏晨軍官,是你自己去前麵呢?還是我親自把你送過去呢?”
“你。。。。當初你不是答應了我表哥。。。。”
名叫魏晨的軍官,還沒說完,就被中年人打斷。
“憑你剛剛的行為,我就算殺了你,你的那個表哥啥屁都不敢放。”
凶狠的語氣,讓魏晨不敢再有絲毫狡辯,他隻能乖乖的往前麵走。
但是當看向白楊時,也說中全都是深深的怨恨。
白楊管都沒有管,隻是淡淡的看了這個中年人。
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又緩緩地凝固了下來,詭異的安靜,在他們中間保持了絕對。
這種奇妙的詭異,讓哪怕回來的王易,都又重新出去,殺喪屍去了。
“我叫豬九。”
白楊聞言一愣,這名字,還真奇怪。
不過他也明白,這應該是一個代號,不會有一個父母給自己孩子取這種名字的。
但是他毫不在意的點點頭。
“白楊。”
兩者也算初步相識了,但是氣氛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兩方就這樣靜靜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