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丟棄的顧靜曼

顧靜曼躲在自己的房間當中深吸一口氣,剛才聽到的事情,著實嚇人,她沒想到濮英朗竟然在威脅牧慕,不過是因為什麽事情威脅,就不知道了。

但是聽濮英朗的語氣,似乎很嚴重的樣子。

“好險啊,差點就被看到了。”

她耳朵貼在門上,傾聽外麵的動靜,濮英朗的腳步聲愈來愈遠,似乎是下樓去了。

這才鬆了口氣。

“等會兒出去,絕對不能被看出來我知道了。”

顧靜曼想起來,濮英朗和牧慕母子是之後才來到的倉庫。

“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濮英朗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然後被牧慕姐發現,所以威脅牧慕姐不要說出去?”

顧靜曼思來想去,想不到究竟是什麽事情。

“看來還是得去問問牧慕姐,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事兒要不要跟唐飛說?算了,先不說了。”

她覺得,有必要先弄清楚事情的情況,再考慮告訴別人。

“哎呀,蘇醫生他們怎麽就都走了呢,留下一個也好說呀。”

在房間裏麵等了好一會兒,這才打開房門,瞧了眼周圍,沒什麽人,才從房間裏麵出來,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牧慕的房間門口,她也沒敲門,直接按下門把手,推開門,腦袋探進去看了幾眼,結果沒看到裏麵有人,還喊了一聲:“牧慕姐,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

她疑惑起來:“難道出去了?”

她直接推門而進。

結果在這時,身後的門突然間關上了,她被嚇得轉身,看到了門後的角落裏,站著濮英朗。

她目光怔怔的看著濮英朗,瞬間汗毛樹立,後背冒出冷汗來。

“剛才在外麵偷聽的人是你吧?”濮英朗冷笑一聲。

“沒有……什麽偷聽,我不知道!”顧靜曼想否認,但眼神裏的慌張卻出賣了她。

濮英朗嘴角一翹,也不廢話,背在身後的手直接朝著顧靜曼的腦袋揮了過去,手裏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腦袋上麵。

顧靜曼避之不及,連一聲慘叫都沒有,被煙灰缸給拍暈在地上,腦袋上麵流出了鮮血。

濮英朗歎了口氣,看著流血的顧靜曼,隻能把她綁了起來,嘴巴裏麵塞上一大堆紙團,然後塞進了一旁的櫃子當中。

“你說你,為什麽要過來,不過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濮英朗盯著櫃子裏的顧靜曼,搖了搖頭:“現在好了,我必須把你給解決掉,我真不想納殺人,我隻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事情而已,為什麽你一定要這麽好奇呢?”

他關上櫃子,又歎了口氣,糾結要怎麽處理這個丫頭。

在這裏殺掉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變成了喪屍,更麻煩。

“隻能等到晚上把她給扔到外麵去喂喪屍了。”濮英朗決定下來以後,這才離開了房間。

他來到一樓,看了眼不能說話的唐飛,心裏考慮要不要把他也給一起解決了。

唐飛這時候跟他打了個招呼。

他點了點頭之後,就來到了院子外麵,掏出一根煙,慢慢的嘬著。

“特麽的,早知道就不來這個倉庫了,那麽多事情!”

他有點後悔來這個倉庫了,完全沒想到自己身上會有那麽多的麻煩事。

他隻不過是想要隱瞞自己陷害了賀子明的事情而已,怎麽就這麽難呢!

“賀子明的死,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沒辦法啊!一個個都來找我麻煩!要是讓姓蘇那幾個人知道,我肯定會被趕走!”

手裏的煙抽了一半,他就抽不下去了。

他思來想去,心裏愈發的慌張,顧靜曼的事情要是不趕緊解決,一旦被發現,問題就大了。

“不行,不能等晚上,萬一姓蘇的那幾個人回來了,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他重新回到二樓的房間當中,一進屋子,他就把門給鎖上。

打開櫃子,盯著顧靜曼,他把她給抱了出來,然後猶豫起來,應該怎麽處理。

直接扛出去肯定不行,必須得想別的辦法。

他四下張望,尋找辦法,沒一會兒,他看到了半開的窗戶。

一瞬間,他腦子裏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對!窗戶!但不能從這個房間扔出去。”

旋即,他重新打開門,看了眼外麵一樓,他們都沒有注意這裏。

他直接扛著顧靜曼跑向隔壁的房間。

隔壁的房間沒人,他進去以後,直接鎖上。

“就這裏了!把她偽裝成自殺,最好不過了!隻要不被發現,什麽問題都沒有!”

他扛著顧靜曼看了眼窗戶下麵的情況,全都是雜草地,他把顧靜曼放在窗口,毫不猶豫的推了下去。

嘭!

草地當中傳來一聲悶響。

他探出腦袋看了眼歪著腦袋的倒在草地當中的顧靜曼,他不知道對方死了沒有,暫時隻能先這樣了。

說不定等會兒喪屍就會出現在這裏,把她給吃掉。

他小心翼翼的離開這個房間,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了走廊上麵的鮮血,他急忙用自己的衣服開始擦拭掉地上的鮮血,直到沒有痕跡,他才回道自己的房間當中。

整理了一下自己慌亂的情緒之後,他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這才從房間裏麵出來,口中再次點了根煙,狠狠的抽了兩口,雙手抓緊,努力讓自己不去顫抖。

這時候,身後傳來嫌棄的聲音。

“哎呀,你個大男人抽煙出去抽好不好,沒看到這裏還有孩子嗎。”丁悅埋怨道,捂著一旁徐幼怡的口鼻,揮了揮手。

濮英朗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卻沒說什麽,乖乖的走出了倉庫,在院子裏麵抽煙。

…………

…………

國道上。

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已經來到了四環線上,裴向東沒有走高架,畢竟之前那一次走高架,直接被堵住了,這回從小路上了四環線,沒有任何阻攔,非常的通暢。

蘇遠看著車窗外寂靜的世界,聽到裴向東說:“蘇醫生,這臨州大學,是什麽樣啊?”

“嗯?”蘇遠沒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裴向東說道:“我吧,你也知道,沒讀過大學,也沒去過大學,就好奇,大學裏麵到底啥樣?”

這個問題倒是難倒蘇遠了,因為他也沒怎麽去過臨州大學。

“裏麵很大很大!”程語蘭在後麵說道。

“有多大?”

程語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範德宇說道:“裴哥,你就把大學理解成一個小型的社會就行了。”

“怎麽理解?”

範德宇頓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