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營救難民
"我正在考慮在第三波處理完後，向該地區的各人發出邀請，"紮克開始說道。
他上次收留的難民因為島上的條件太惡劣而被迫起航。從那時起，幾個星期過去了，而野外的情況隻會越來越糟。
"有3個定居點我們可以在拍賣前帶回來，還有2個在最後一波之前。"薩普朗在考慮了一下後說。"他們都在毀滅的邊緣徘徊，而且沒有什麽組織。他們的定居點周圍沒有真正的防禦工事，野獸們肯定對他們造成了傷害。我們的船隻每趟不能帶太多人，每艘船最多15-20人。"
紮克歎了口氣，但點了點頭，表示他們會聽從薩普朗的安排。很明顯，他們在戰前接應的那批人不會對戰事有什麽貢獻。
"在他們當中有什麽力量很強大嗎？"紮克問道
"兩個旁門左道的陣營看起來都很強大，"薩普朗說。"還有一個人類城鎮，很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
"我不確定，不是我去的。那是最大的人類定居點。他們看起來很有組織，似乎沒有人在挨餓。然而，那裏非常陰森。
"陰森恐怖？"紮克懷疑地問，對此，薩普朗隻能聳聳肩。
"把那些去探險的人找來。"紮克在考慮了一下後說。
如果是其中一個小營地有點問題，那就可以了。但如果是最大的一個，他可能需要提前介入。
很快，幾個惡魔士兵和一個非常緊張的老漁夫站在了紮克和其他人麵前。
"你能解釋一下這個小鎮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紮克邊說邊打量著他們。
偵察員們猶豫地互相看了看，直到探險隊中的一個惡魔開口說話。
"我不能確定......隻是一種感覺，好像這些人有些不對勁。"他說。
"沒有孩子，"另一個惡魔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補充道。
紮克在聽到這句話之前有幾秒鍾沒有反應。他沒有真正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基地自然沒有孩子，但他意識到這在一個大的定居點不太正常。
自從整合以來，孩子們的日子普遍不好過。係統沒有給予他們特別的保護，甚至那些有潛力成為修行者的也沒有。唯一的例外是，7歲以下的兒童如果進入教程，就會和他們的父母一起被傳送。當然，他們並不用參與任務。
係統對地球上的兒童漠不關心，這在整個多元宇宙都是一樣的。但是舊派別力量早就建立了秩序。他們的城鎮並沒有被怪物群破壞，在部族和學院裏有正常的訓練基礎設施，可以保護年輕人，直到他們能夠獲得力量。孩子們可看作是一種資源，並受到嚴格的保護，因為隻需要一個天才或強者就能將整個部族提升到一個新的水平，而每個孩子都有這種潛力。
在地球上，成年人至少可以變得更強大以保護自己，但孩子們隻能希望他們的父母還在身邊保護他們。紮克聽說政府正試圖為年輕人建立一些東西，但據他所知仍處於規劃階段。許多人已經把那些在整合時不滿16歲的人稱為"失落的一代"，紮克覺得這很合適。
艾米麗也是失落的一代，雖然她在整合發生時至少是15歲，情況要好一點。但她在遇到紮克之前的命運表明，在這個新世界裏，兒童是多麽的無能為力。
紮克在新京和林沃都見過孩子，他們一般都有父母陪伴。但是，如果整個定居點的所有兒童都像偵察員說的那樣失蹤，那就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不正當的事情。
然而，沒有真正的證據，隻有一些間接的奇怪事實，而且由於這些人既被保護又被照顧，他不能把有限的時間用在那個定居點上。他必須在最後一波浪潮過後再去檢查。
現在一切都處理好了，會議很快就休會了，僅僅一個小時後，四艘船一起起航，紮克站在其中一艘船的前麵。他們正駛向一個需要立即幫助的島嶼，紮克也跟了過來，他想親自看看情況。此刻他除了思考，沒有什麽可做的，而他坐在船上就可以做這些。
紮克並不是船隻上唯一的人類。他不僅帶來了薩普朗，還帶來了幾個更強壯的女孩，給她們一些經驗，讓難民們不僅看到有角的人。所有的人，包括薩普朗，目前都在坐下來吸收聯網水晶，不讓一秒鍾浪費掉。
他們要去的島離這裏大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當他們到達時，紮克看到它看起來和熱帶島嶼都差不多。這座島甚至比智械島還要小，但沒有山。他們繞著海岸航行了幾分鍾，直到一個破舊的小鎮出現在眼前。
越來越清楚的是，大多數定居點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沿海城鎮，被安置在他們自己的島上。紮克隻能假設，在整合之前，他所在的那片森林被添加到主島上，以增加其麵積。
這個小鎮的建築看起來很有殖民風格，紮克猜測它是來自加勒比海的某個島嶼。這個小鎮可能是你當年在明信片上看到的那種田園詩般的地方，有色彩鮮豔的房子和美麗的鵝卵石路，但現在它給人的感覺要沉悶得多。
許多建築物都有劃痕和裂縫，一些建築物上甚至有血跡斑斑。看起來這個小鎮隻有一部分是隨機的，有碼頭或港口的部分已經不見了。他們麵前的部分主要是美麗的原始海灘，使它看起來像是一個完美的旅遊聖地。
四艘造物主的船隻在海灘上跑了起來，它們的銘文船體在有點粗糙的登陸過程中沒有受到任何損害。紮克為這次探險帶來的八個人迅速地跳了下來，由最初探查該鎮的一個惡魔帶領。
"中心有幾座堅固的建築，我們認為大多數幸存者都躲在那裏，"那個惡魔說。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惡魔提到的建築物，紮克看到它很可能曾經是一家小旅館，後來變成了一個基地。它的兩邊是由裝滿沙子的麻袋組成的牆，在這些麻袋中豎起了尖刺。
很明顯，這個地方是有人居住的，旅館目前正受到大老鼠的攻擊。迅速看了一眼薩普朗，發現他臉色發白，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苦難經曆。紮克想知道這種害蟲是否有某種優勢，因為從他聽到的情況來看，過度繁殖的老鼠幾乎是所有定居點的問題。
當宇宙能量讓東西都變大時，擁有快速增長數量的能力是一項巨大的優勢。即使一隻熊變得更強壯，它一生中也隻有幾隻小熊，而一隻老鼠可以有數百個孩子。
紮克看到有幾個人在拚命地抵擋推開防線的鼠潮，有幾個缺口，有幾個人拚命地揮舞著棍棒煎鍋，努力把怪物擋在外圍。這些老鼠大約有15到25級，紮克覺得這對女孩們來說是個不錯的目標。
"去幫幫他們吧。"紮克邊說邊呆在原地。怪物不是太多，他和惡魔們出去搶奪經驗也沒有意義。
很快，三個女孩和薩普朗瘋狂地對著老鼠揮舞著，很快就被老鼠的血濺到了。紮克看到，薩普朗現在使用的是一把類似於彎刀的劍。他的布滿補丁的舊衣服和皮革般的皮膚，看起來非常像一個老年海盜。時不時地，他還釋放出一些小水芽，刺向老鼠，但看起來不是很有效。如果他是在海上，有免費的水可以用，可能技能會更強。
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大部分的老鼠都被解決了，紮克覺得此時已經足夠了。他走到垛口附近，簡單地釋放了他的靈氣。幸存的老鼠中爆發了大混亂，它們驚慌失措地尖叫著向各個方向逃竄。
紮克迅速收回了他的光環，看了看他氣喘籲籲的士兵。
"幹得好。"當他看到他們厭惡地低頭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身體時，他微微一笑說。"在回去之前，你們必須把這些汙垢擦掉，我可不想讓我的船上沾滿老鼠血。"
說完，他轉身向躲在城垛後麵或正從旅館窗戶向外窺視的人走去。
"你好，我是紮克。你前幾天要求我的偵察員提供一些幫助，"他對島上的人說。
他可以聽到一些低沉的聲音，直到一個男人從後麵開口。
"你是政府的人嗎？"
"不是，他們在大陸上有無盡的距離，他們幾乎無法維持自己城鎮的秩序，更不用說向我們的群島派遣救援任務了，"紮克說。
他們似乎對這個消息很失望，但還是有幾個人從街壘裏走出來，戰戰兢兢地舉著他們的臨時武器。
"有什麽收獲？"其中一個女人突然問道。"我們都在這裏為自己的生命而戰，我不相信你隻是為了救人而在海上旅行。"
"我需要工人。我正在從頭開始建設一個城鎮，需要從農民到漁民的一切，"紮克說。"當然，如果你想繼續戰鬥，那就更歡迎了。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上，總是需要勇士。但讓我說清楚，沒有社會安全，沒有免費的東西。在我的鎮子裏沒有怪物，也沒有生命危險，但吃白食的人對我沒有用。"
當他提到安全問題時，他們都興奮起來了。紮克沒有提到關於第三波的事情，覺得這隻會讓事情變得複雜。
"此外，你能像現在這樣呆多久？你勉強抵擋住了這些小家夥。"他邊說邊向老鼠屍體揮手。"怪物會越來越難纏，人多力量大。"
不需要多少說服力，很快，四艘裝滿難民的大船就駛回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