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回家
“係統，你好了沒有？這回真的被你害死了。”趙明氣急敗壞地對係統說道。
“返回主世界的能量已經在兩分鍾之前吸取完畢。”
“握草，既然早就吸夠了，你怎麽不早說？”
趙明心裏那個氣啊，該死的係統，你以為呆在這裏很舒服嗎？難道你不知道神盾局的人分分鍾都會衝進來抓自己嗎？萬一來個免疫精神技能的家夥，以自己的身手，怕是真的要在這裏翻車了。
天知道神盾局有沒有類似自動戰鬥機器人一類的防禦設備，如果有的話，來個亂槍掃射，或者幹脆丟幾個手榴彈什麽的，夠自己喝一壺了。
“不用擔心，目前宇宙魔方釋放出了強烈的伽馬射線和電磁幹擾，對人員和裝備都有致命威脅，他們不敢進來的。”
“哦，那就好……等會，你剛才說強烈的伽馬射線？”趙明慌了。
沒記錯的話，這玩意具有極強的穿透能力，人體受到伽馬射線照射時，伽馬射線可以進入到人體的內部，與體內細胞發生電離作用。電離產生的離子能侵蝕複雜的有機分子，會導致人體內的正常化學過程受到幹擾，嚴重的可以使細胞死亡。
“不用擔心，進入你體內的伽馬射線已經被我吸收了，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影響。”
“尼瑪……差點被你嚇死。”趙明鬆了一口，“為什麽我覺得宇宙魔方還在釋放能量，難道你還在吸收？”
“是的，這種純淨的空間能量比較罕見，我可以用來構造小型蟲洞發生裝置，完成以後，你可以在一定距離內開啟空間門，可以讓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或物品通過。”
“哇喔——這個功能好，我喜歡。以後我也可以開傳送門了，哈哈哈……係統，我要給你點讚，趕緊吸，使勁吸。”
趙明不是那種不識貨的人，雖然這個功能目前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帶人穿越和隻能自己穿越，區別可大了去了。
“長官，你們不能再前進了。”科爾森在控製室裏麵通過耳機通知尼克道，“79號倉庫裏麵存在強烈的伽馬射線，會對人體造成嚴重傷害，包括前麵的走廊也是。”
“這是唯一出來的路，是嗎？”尼克示意突擊隊停止前進，“所有人，就地防禦。”
“是的。”科爾森回答道，“無論是誰在裏麵，他沒有可能繞過你們出去。”
神盾局訓練有素的突擊隊迅速展開，盾牌手上前幾步蹲下，頂著盾牌給後麵的戰友提供掩護，後排突擊手、火力手紛紛架起武器，推彈上膛，槍口指著前方那狹窄的走道。
走道上空****的，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在明亮的燈光下一覽無遺。中間沒有任何掩體，也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掩護的東西。
用誇張一點的話來說，即使是一隻蒼蠅，怕是也無法逃過這麽多雙眼睛的注視。
然而讓尼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當稍後科爾森提示伽馬射線消失，他們衝進倉庫裏的時候，隻看見宇宙魔方掉在地板上，周圍是被它的輻射融化掉的各種物品。
意料中的入侵者不見蹤影，倉庫裏裏外外翻了好幾遍，也不可能還藏在裏麵。
倉庫的通風口是特製的，管道很小，也不可能從這裏出去，而且克林頓檢查了管道，也沒有發現有人爬過的痕跡。
“科爾森，我們沒有發現入侵者，監控裏麵有發現嗎？”尼克陰沉著臉，通過耳機詢問道。
“沒有發現入侵者逃跑。不過在警報響起之前，倉庫裏麵的紅外攝像頭拍到了入侵者的輪廓，你可能會感興趣。”
“拿到我辦公室來。”
尼克再次回到辦公室，和科爾森、克林頓一起觀看了倉庫裏麵的視頻片段。
“入侵者是突然出現的，長官。”科爾森指著幾個不同角度的攝像頭拍攝的畫麵說道，“你看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多個攝像頭拍攝到相同的畫麵。經過技術人員分析，這是一個人的身影，一個穿著防紅外線鬥篷的人。”
“先不管他是怎麽進去的，我更關心的是，他是來幹什麽的？”
“倉庫裏麵的東西沒有丟失，唯一動過的東西隻有那個方塊。從現場情況來看，對方似乎有辦法激活這個方塊，但是沒有帶著它。”
不提神盾局的特工們對趙明的進入方式和目的頭痛不已，趙明帶著吃飽喝足的係統傳送到了另一條無人的小巷，然後施施然返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係統，蟲洞發生器可以使用了嗎？有沒有什麽限製？”趙明躺在舒服的沙發上，懶洋洋地問道。
“可以使用，空間門開啟的時間長短與兩地間的距離成反比，空間門的大小也是一樣的情況。”
“那……空間開啟以後，需要宇宙魔方的空間能量來維持開啟狀態嗎？”趙明突然想到這個關鍵問題，連忙追問道。
如果還需要宇宙魔方的空間能量，那使用上就受到很大的限製了，畢竟魔方不在自己手中，也不可能時不時闖到神盾局去吸一把。
況且經過了這一次，還不知道他們會把魔方又藏到那個角落裏麵去了。
“不需要，蟲洞發生器可以使用係統的標準能量來開啟並維持。”
“verygood！”心情大好的趙明忍不住飆了一句英語，然後撥通了托尼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托尼滿是不爽的聲音從聽筒裏麵傳出來。
“嘿，趙明，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嗎？你最好有一個足夠好的理由。”
“哈哈，打擾到你跟哪個美女探討人生哲理了嗎？別著急，等下你會感謝我的。”
“是嗎？我在聽。”
“我有點事情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走之前我給你算了一卦，情況不太好。”
“哦，是嗎？可是我最近感覺還不錯啊，吃得好，睡得香……寶貝別鬧，躺好，我馬上就來。”托尼轉頭對一邊的金發尤物說道。
“你說什麽？”
“啊，剛才那句話不是說你，是對我的客人說的。”
“好吧，別打岔，我跟你說，你現在暫時還不會察覺到，不過很快你就會發現自己有麻煩了，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哪方麵的麻煩？”
“身體方麵的。然後你會想辦法解決，你會進行大量的工作來尋找某種東西，但是你始終一直沒有找到……”
“你是說，鈀元素？”
“哦，看來你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當然，早在設計之初我就知道這東西對人體有傷害，現在我一直在研究替代的元素。”
“那你可以省點功夫了，你不會找到的。”
“什麽意思？你是說……我隻能等死了？”托尼聽了趙明的話，臉都拉了下來，很是不爽。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需要的是一種新的元素，一種目前在這個世界上還不存在的元素。”
“不存在？那我應該到哪裏去找？外星人？又或者是上帝？”托尼起身離開寬敞的大床，走到窗戶邊。
“卦象顯示，你會在事情的源頭找到答案，當初發明這個反應爐的人，同時也有對這種新元素的研究。神盾局，那裏有你要的一切。”
“什麽？這不可能。方舟反應爐是我父親發明的，他可不是什麽神盾局的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沒見過你父親。不過也許你父親不是你所了解的那樣呢？算了，我要走了，記住我的話，否則你吃苦頭的時候可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再見。”
掛了電話，托尼拿著手機愣了半天，把那個金發尤物晾在了臥室裏，轉身鑽到樓下實驗室去了……
而趙明則給公寓的房屋管理員的語言信箱留了言，說明自己有事要搬走。
收拾完自己簡單的行李，趙明開車離開了紐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公寓下麵，路邊的一輛車子裏，兩個負責監視趙明的神盾局特工，呼呼大睡，直到天亮以後被前來換班的特工叫醒，才知道自己的監視目標早已經不知所蹤……
沿著高速公路，趙明出了紐約，在郊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收好車子，開始了回歸主世界前的最後準備。
食物和飲水庫存檢查……夠自己用三個月了，通過。
氧氣庫存檢查……幾十個潛水用氧氣瓶，通過。
燃料庫存檢查……柴油、汽油各幾十桶，通過。
武器彈藥檢查……各式武器一大堆，全都上好了彈藥，通過。
看來物質方麵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沒辦法，都是被這不靠譜的係統給逼出來的。這次跨界傳送，誰知道會不會又出什麽幺蛾子。
趙明最後穿好探險裝甲，時隔兩個月，再次開啟了跨界傳送。
沒有耀眼的白光，也沒有閃電和巨響，趙明身邊的空間一陣扭曲，隨即恢複了正常，而趙明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在遙遠的東方，喜馬拉雅山腳下，一個叫卡瑪泰姬的地方，一個剃著光頭的法師，仿佛感覺到了什麽，抬起頭來看向趙明消失的方向，輕聲自語道：“有趣的小朋友，這就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