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牛逼的赦大老爺

當官分為三種,一種是文官,一種是武官,還有一種,就是太監了。

太監就不用說了,把韋小寶的七個老婆都給咱,咱也不能幹。

如果不能泡妹紙,那人生還有什麽樂趣?

至於文官,賈璉想了想,文官這職業太操蛋了,十年八年能生個兩三級都算你命不錯,想要升到讓皇帝注重你的地步,沒有個二三十年是不行的。

賈璉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等,現在距離賈家被抄家也就隻有四五年的時間了。

所以,想要不被抄家,那就隻能馬上封侯了。

賈璉再怎麽說也是榮國公嫡長孫,如果有便宜爹的人脈,賈璉怎麽也得從六品武官開始幹吧。

畢竟榮國府本身就是靠著打仗起家的,而且兩代榮國公都是位極人臣,再加上隔壁的寧國府,也是戰功赫赫,可以說寧榮兩府的人脈,怎麽都能讓賈璉一開始當個六品官。

所以從軍才是對賈璉最合適的,相信有了寧榮二府的名號,再加上自己那呂布的武勇,或許兩三年就能重振賈家聲勢。

這也是賈璉一開始就考慮好的,所以當即也就不在猶豫,直接便和便宜爹說道:“父親,兒子想要去軍中搏一搏。”

“哦?怎麽想起去從軍了?難道在府裏待著不好嗎?”賈赦有些詫異。

“父親,您老人家可能不知道,我賈家現在已經離抄家不遠了。”賈璉苦笑道。

“此話怎講?我們什麽都沒幹,皇上怎麽會抄我們的家?”賈赦不相信。

“父親,您可能是什麽都沒做,可是別人卻都替你幹了。”賈璉將自己猜測的一些事情說了一些:“我那好二嬸可是拿著您的帖子在外麵包攬訴訟,逼死了不少人命,另外還打著榮國府的名義放印子錢,害的不少人賣兒賣女,家破人亡,這些可都要算到您這個襲爵人的頭上。”

賈赦聞言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緊接著便憤怒了起來:“混賬,府裏是缺她吃了還是缺她喝了,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目無王法,不行,我要找老太太說個清楚,這鍋我可不背。”

賈璉見狀連忙說道:“父親稍等,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要在事發之前平息了也就不算什麽了,可是眼下還有一件要命的事情,足以要了咱們父子的命。”

“什麽事?比包攬訴訟放印子錢還要要命?”賈赦大驚。

賈璉苦笑道:“父親可知隔壁東府的蓉兒媳婦。”

“秦氏?”賈赦皺了皺眉頭,不解:“秦氏能有什麽問題?”

“父親,您可知道秦氏的身份?”賈璉直接將秦可卿的身份說了出來:“這秦氏雖然名為秦業的養女,可是實際上卻是義忠親王的私生女。”

“什麽?”賈赦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賈璉繼續說道:“原本這秦氏雖然身份是個汙點,但怎麽說也是皇室血脈,又是一女兒家,皇上知道之後為了顯示大肚也會對咱們賈家網開一麵,可是呢,賈珍這混蛋,卻強迫秦氏行了苟且之事,父親可知這秦氏是怎麽死的?”

“怎麽死的?不是說是病死的嗎?”賈赦現在越發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好用了。

什麽時候這賈家的水這麽深了?

包攬訴訟?放印子錢?現在還出來一個先太子之女,這也就算了,可是這私生女卻被自己的公公給那啥了。

賈赦表示自己很一臉懵。

這還是自己知道的賈家嗎?

賈璉冷笑道:“父親就沒有懷疑過元春封為女官的原因?沒有功勞,也沒有子嗣,原本隻是一宮女,前腳秦氏剛死了,這元春突然就被封為了女官,是不是太巧了點。”

賈赦這時候卻不說話了。

無論這事和二房有沒有關係,秦氏死了是事實,而賈元春很有可能就是將秦氏的身份告訴了皇上,不然賈元春何德何能會被封為女官。

賈赦不知道的是,元春未來還會被封為賢德妃?

突然,賈璉想到了這個稱號。

自古以來妃子封號都是一字,隻有貴妃才會出現兩個字的封號。

而且,賢德這兩個字也不是誰都可以用的。

賢,多才也。從貝、臤聲。

內德有成曰賢,明德有成曰賢,寵至益戒也曰賢。

德就更不用說了,也就是品行的意思。

惠和純淑曰德;富貴好禮曰德;忠誠上實曰德,憂在進賢也曰德。

這兩個字單獨用怎麽都合適,可是放到一塊,就讓賈璉不得不想了。

見賈赦不說話,賈璉便繼續說道:“父親,這皇室血脈再如何也是皇室血脈,就好比在咱們家,您有一私生女,可是卻被府裏奴仆娶回家,卻如此對待,還擅自給殺了,你會怎麽想?”

“秦氏再怎麽說也是皇室血脈,哪怕皇上再討厭,那也是皇上的事,皇上能殺,做臣子的豈能私自動手,這可是擅殺皇室血脈,所以,父親,兒子想去軍中搏出一個出路,省的到時候咱們全家都跟著倒了黴。”賈璉說道。

賈赦這時候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沒有說話。

賈璉也沒有催促,自從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爹是在躲禍自汙之後,賈璉就對便宜爹有了改觀,說不得便宜爹會有其他的辦法也說不定。

過了好一會,賈璉才聽到便宜爹說道:“這事等我進宮回來之後再說。”

“進宮?”賈璉有些無語。

還能這麽做嗎?

赦大老爺年輕的時候那麽牛逼嗎?

賈璉沒想到的是,赦大老爺說做就做,第二天一早就早早的進了宮。

等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晌了。

回來之後,賈赦就將賈璉叫到了書房,說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現在說說你吧,你想去什麽地方從軍?”

“兒子想去有戰事的地方,如果隻是去個地方混日子,那兒子還不如待在府裏,所以兒子想要去北方,北方的韃子年年都要扣關犯邊,兒子想著去北方或許能闖出一番名堂來。”賈璉正色道。

賈赦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對於自己這個嫡子賈赦是再清楚不過了,一向是貪花好色,本以為去從軍也隻是去鍍鍍金,沒想到卻是想要去戰場上搏命。

“你可要想好了,這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就會喪命,到了那時候你可就什麽都沒了,嬌妻美妾,爵位家財,可都會是別人的了。”賈赦說道。

賈璉有呂布的武勇,怎麽可能會害怕這些,隻要不是遇到幾千人上萬人的韃子,賈璉都有自信能夠衝出來。

“父親且放心,兒子這些年來雖然一直表現的貪花好色,不務正業,可是暗地裏卻一直在練習祖父留下的功法,別說做萬人敵,但是千人敵還是可以的。”

“哦?”賈赦這就驚訝了:“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