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河邊的篝火

此時,已經進入秋季,夜晚的河邊,微風習習。

羅誌軍找了幾根木頭,支起了一個燒烤的架子,燒烤著一隻從山中獵來的肥野兔,已經烤了半個小時的野兔金黃透亮,陣陣的飄香,讓胡玲玲口水都流了三尺。

她隻穿著一條黑色的**依在男人的懷裏,看著寂靜的山林,看著明亮溫暖的篝火,還有,眼前這個專心專意正在為自己燒烤的男人。

不禁心頭一陣陣的發軟,幸福感像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刷過心頭。

“爸爸,我愛你。”

男人低頭看了看,一直在懷裏輕輕扭動像個孩子般的女人,暖暖的笑了笑:“怎麽了?寶貝,又想要了。”

他已經和女人達成了默契,每當胡玲玲這樣喊他時,他就像一樣叫她寶貝,並且每次女人在這樣叫他時,說明她的性趣來了。

胡玲玲嘟了嘟:“不是的啦,你以為人家這樣叫你時,就一定想那個嗎?人家隻是覺得你這樣子,好像他年輕的時候,小時候我也經常這樣坐在他懷裏,他給我燒烤,然後還喂我,嘻嘻。”

“那你小時候挺幸福的嘛,一般來說,當爸的對女兒總是特別好的,大家不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麽。”

“哼,我也相信是的,老公,如果有來生的話,你想我做你什麽?”

羅誌軍眼睛在女人身上轉了轉:“還是做我老婆吧,可以和你那個,做女兒好是好,可惜不能那個,哈哈。”

胡玲玲捏了捏男人的耳朵:“壞蛋,你就會想那個,不嘛,人家下輩子做你女兒,讓你真的像他那樣的愛我疼我。”

羅誌軍捏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寶貝,我現在還不夠愛你疼你麽?你看我現在可就你一個女人哦。”

胡玲玲從沙灘上幾個**裸的母喪屍身上掠過:“哼,你不還有她們幾個嘛。”

“那能一樣嗎?她們隻是幾個傻妞,話都不會說。”

“老公,你說她們將來會說話麽?人家好想和她說話了,上次說話還是末世後的第8天,現在都一個半月沒和她聊天了,以前每天都要打上一二個電話的。“

男人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將來應該會說話吧,你沒看傻婆娘已經越來越聰明了,我感覺她再進一級,很有可能會簡單的表達了。“

胡玲玲驚喜的抬起頭,仰望著男人:“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麽你的母喪屍以後也會說話是不?”

羅誌軍點了點頭:“肯定的,傻婆娘會說話,她肯定也會說話,不過時間以比傻婆娘要晚上一點。”

他話才說完,胡玲玲就站了起來,拉著他沙灘上跑,不由問她:“幹嘛,我們正在燒烤呢。”

“親愛的,你快和母喪屍弄弄,燒烤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會烤。”

說完,把羅誌軍推到母喪屍的懷裏,然後扭頭往篝火旁跑,一邊跑一邊咯嘰咯嘰的笑著。

羅誌軍有些哭笑不得,哪有這樣的人,自己東西都沒吃,就強製自己和母喪屍辦事。

胡玲玲一個人坐在篝火邊,一邊吃著金黃香氣四溢的烤野兔,一邊看著10幾米外,男人正在母喪屍身上活動,寂靜的夜晚,微涼的晚風,還有母喪屍哭天喊地的嘶吼聲,把這寂寞的人間,點綴得如夢如幻。

等到羅誌軍辦完事,胡玲玲已經吃完了大半隻野兔,摸了摸飽飽的肚子,打了長長的嗝:“好爽呀!”

羅誌軍看見女人頑皮的樣子,氣得狠狠抽了女人屁股一巴掌:“你倒是爽了,我都還沒吃呢。”

胡玲玲笑嘻嘻的把啃了隻剩小半隻的金黃野兔塞給男人:“嘻嘻,呢,給你這個,別說我沒給你吃,特意留給你的。”

羅誌軍接過烤兔,一邊啃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嘟囔著:“盡讓我吃你的口水,我看你是吃不完才剩給我的吧?”

胡玲玲捏著男人的耳朵:“喲,膽子肥了呀,怎麽啦,我口水就不能吃了,那你親人家嘴的時候,怎麽說我口水香噴噴的。”

“那能一樣嗎?按你這個說法,是不是你吐在地上的口水也是香噴噴的,親嘴是一種情調,是一種趣味好不。”

胡玲玲的眼睛轉了轉:“我小時候,吃不完的,和我媽吃不完的,通通倒給他,你剛才不是做我爸爸嗎?正好吃我剩下的,哈哈!”

羅誌軍抬頭白了她一眼,他現在覺得這女人越來越天真,越來越像個小孩子,特別自從和母喪屍上過以後,常常把他當成爸爸看待。

以前的時候,隻是在**偶爾叫叫,現在已經在生活中把他當成父親一樣依戀,有時候他都搞不清,自己在她心裏,到底是她男人,還是繼父的角色。

胡玲玲看著男人好笑又無奈的樣子,不由更樂了:“老爸,我給你跳支舞吧,算犒勞你老人家剛才的辛勤耕耘。”

這時,羅誌軍已經一頓猛塞,吃完了女人剩下的烤兔,拍了拍巴掌:“好呀,老婆,你跳舞,我給你唱歌伴奏。”

“切,你會唱不?別五音不全,強聽人家耳朵。”

“哈哈,這個你放心,末世前我還是文藝小青年。”

胡玲玲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還文藝小青年,我看你是小騷年吧,你不是個修車的嗎,怎麽還跟文藝沾上了邊?“

羅誌軍有些自傲的挺了挺胸:”怎麽了?看不起修車的,修車的就不能唱歌跳舞,玩文藝了?“

”相信,相信你拿出來瞧瞧,哈哈,有本事拿出來露露。“

羅誌軍壞壞的挺了挺光溜溜的下肢:”老婆,我沒本事嗎?“

胡玲玲瞟到男人那,俏臉緋紅的說:”知道你行,人家和你說文藝呢。“

羅誌軍哈哈一笑,撿起地上的兩根粗大的木頭,敲了敲,找到感覺後,很有節奏的敲了起來。

”咚!咚!咚!“

大約敲了半分鍾後,羅誌軍開口唱起來:

走過千山我曆經多少風霜,

才能夠回到你的身邊,

等待的容顏是否依然沒有改變,

迎接我一身仆仆風塵。

等待我的人是否還坐在窗前,

帶幾行清淚迎接晨昏,

是否還依然在門前掛一盞小燈,

牽引我回到你身邊,

明明是一場空在夢裏浮沉,

不敢問當年是假是真,

流水不管年華任它去,

悠悠我心無處尋覓。

經過多少年隻有我還在窗前,

冷冷的黑夜在我身邊,

沒有一盞燈沒有一個等待的人,

隻有夜色依舊如從前。

胡玲玲都無比詫異的望著篝火邊的男人,揉了揉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用兩根非常簡單的木頭,竟然敲出了,氣勢磅礴的花樣,特別是在副歌高音時,那木頭敲打聲,高亢雄壯的歌聲,如一支穿雲的箭。

瞬間的射透了她的一顆芳心,她越來越看不懂這男人,怎麽什麽都會,而且還做的這麽好,連唱歌打鼓都這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