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係統
“恭喜你通過關卡”
失去意識的李楓仿佛聽到什麽話語。
“這就是死後的世界？”
懷著疑問慢慢睜開眼睛，麵前是一處純白色的房間，正如自己最初進入遊戲之中時的房間。
麵前同樣出現當初自稱係統的光球，閃爍著光芒。看向…好吧光球並沒有眼睛，但李楓扔感覺就像是直勾勾看著自己一樣。
“清醒了嗎，恭喜你通過關卡”
對麵再次發出聲音，李楓意識到這並不是幻覺。
“通過了？我沒死！”
“對，在最後一刻你達成了所有主線任務的條件，並且完成一個隱藏任務。遊戲規則就是規則，你隻要完成規定的任務，那麽無論多麽重的傷都會給你治愈。恭喜你，成功通過”
再次聽到確認的消息，李楓是高興地原地大吼，甚至無意義的頻頻做出空揮的動作，如果在別人看來恐怕就像是在看真正的瘋子一般。
“請拿起任務記錄儀，上麵有你所有的任務總結，經曆過一場洗禮。現在這個儀器將與你直接綁定，隻需要在心中呼喚就可以看到儀器所具備的一切功能，包括點數獎勵兌換”
縱使心中有無數疑問，李楓知道什麽時間該幹什麽。忍住疑惑拿起所謂的儀器，剛剛拿到自己麵前就直接化為一陣光芒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想著剛剛係統的說辭，心中呼喚著，果然一個大型的頁麵出現在自己麵前。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和科幻電影中的特效一樣炫酷。
“每個人看不見非自己的係統頁麵，你可以在這裏放心操作自己的一切，想要查看什麽點擊那裏或者默想那裏就可以。”
看著麵前的麵板，首先就是任務結算的提示。
校園危機（完成）
主線任務：擊殺喪屍20隻（完成，獲得1500點積分）
主線任務：存活8天（完成，獲得2000點積分）
隱藏支線任務：擊殺精英怪物聚合喪屍（完成，獲得5000點積分E級寶箱一個）
額外獎勵：所有非任務擊殺合計（0，獎勵分0）
並不知道究竟算多還是算少的積分，根據提示就這樣點擊確定。
然後回到的依舊是自己的屬性頁麵，不同的是此時此刻左下角多了一欄積分，後麵正是顯示著剛剛所獲得的總計8500分。
屬性還是依舊…不對，突然發現膩端，此時此刻自己的體質已經從F變為F+，而智慧與精神都是直接跨越多個階段變為D。其餘的屬性倒是沒有任何變化，被動那裏體弱這個讓自己頭疼不已的技能也徹底消失，留下的隻有自己後來所學的元素感知。
後麵再選擇就已經是商店頁麵，剛一彈出琳琅滿目的項目是看的自己眼花繚亂。
從消耗品到物品，從防禦類到武器類，從所謂的科學欄到魔法，分類是又多又雜，瀏覽大部分怕是一天一夜都不止。隨便看一眼大概知道每一項都會分出無數的細向，每一個大的分支都可以說是幾千幾百的後續出現。搖了搖自己的頭腦無奈的選擇先行關閉，既然對方說了今後可以雖是調出，那麽出去之後再進行細細思考也未必不可。
“我看的已經看完，現在想問你一些問題，或者說很多問題”
“問吧，原本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權力，但我對你很感興趣。高興吧，能夠讓係統感興趣的可不多見，隻要我想要回答的都可以告訴你”
“既然如此，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可能是你們認知中的神，不，比神更強大。稱呼都無所謂，但你似乎更喜歡稱呼我為係統”
“對，雖然我並不是一個極端的無神論者，但你和我想象中有可能的神還是有些區別。你會這樣仔細地和每個人對話嗎，還是但我一個，或者說現在你隻是一道程序，還是有著思想的在和我說話”
“之前的內容是，會進行簡單的谘詢。畢竟把你們都拉入到遊戲中來，不進行好好解讀怎麽可以，你這邊是例外。雖然我可以無數有意識的單獨講解，但依舊會係統化，對於你是由於我太感興趣，比較關注”
關注一詞讓李楓是一陣冷寒，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寒顫。
“李楓，我倒是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對我之後的回答很關鍵。你恨我嗎”
還未等問後麵的問題，係統倒是先發製人。
“哼，說好的我來提問現在怎麽反過來了。恨，也不算恨。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之後我們就會麵對真正的末日。你進行的這項措施，似乎是在鍛煉我們？來迎接後麵更大的挑戰，畢竟連三次生命這種設定都能夠想得出來，如果單純想要體驗殺戮的樂趣可完全不必。沒有這種的訓練我們今後是必死無疑吧，因此我不恨你。但你偏偏整了我，所以我還是會恨你”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係統笑了，李楓沒有想到這個光球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會發出如此的大笑。
“你分析的對很多，能夠僅憑隻言片語就能分析出個大概，遺憾的告訴你正常人可做不到，隻有瘋子，隻有不正常的才會做到。哈哈，哈哈哈，你沒讓我失望。對，我是什麽的存在我也不知，好像在非常非常遠古的時代，由一些在我眼中的神製作而出。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宇宙中有任何弱小的智慧生命，給予他們一線生機。進行一場死亡鍛煉，當然我不是慈善家，改死去的還是會死去。告訴你剛剛的那場新手關卡通過率僅僅為2.3%，我很期待三次之後會有多少人因此喪生。”
聽著數據，不出李楓的意料，但也感覺到深深地震驚。100人裏通關人數連三人都不足，恐怕第三次才是真正的大規模清掃人數。
“所以說我還是幸運的？我想知道這個遊戲的機製，把你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
“這個沒什麽好保密的，給其他人也有過講解。遊戲就單純是遊戲，我參考你們這個星球的娛樂以及其他星球的各種結合出來做出的所謂關卡。同樣都是虛擬的存在，或者說有早已被毀滅的文明簡單複原下當時的末世場景，直接拿來當做你們的關卡。出於興趣也參雜不少其餘非末世但死亡率依舊很高的遊戲，你們不是喜歡玩遊戲嗎，我是不是很體貼”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
李楓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理性告訴自己有這個係統是對人類的幫助，感性告訴自己這個係統就是罪魁禍首。
“不用謝不用謝，順便你在遊戲中的時間外部是靜止的，隻是對你的一個考驗。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會傳送出來，然後判斷是否還有生命來進行是否處決。物競天擇，你永遠不會再遊戲中真正的死亡，因為你會回到現實中來，由我來執行最終的處決”
“既然是虛擬的，我的屬性提升有可能實現嗎。原本我猜想是經過一係列的鍛煉才進行的提升，但現在看來並不是”
“不不不，那些是真正的提升。再怎麽也是你經過鍛煉之後，改造了你人體的能力。但不會大幅度飛躍式增長，你的智慧和精神實屬意外，畢竟學習到了如此恐怖的技能。如果沒有上限，你現在這兩項屬性達到A都有可能。但可惜的是你們的肉體本身太過於脆弱，承受不住所有的強化，隻能慢慢經過鍛煉。商店中也包含著身體素質強化，沒有任何標準，隻要選擇投入多少積分來就行。雖然數值上可能看不出變化但隻要可以投入就說明在你身體承受之內，如果不能夠繼續投入就說明已經到達你當前肉體的極限，隻有繼續去各處鍛煉才會繼續提高上限”
李楓默不作聲，思考著，積累著，出現的關鍵性內容太多需要極快的消化以及運用。
“之前進入時候所說可以進行自由探索，那又是什麽東西。”
“你現在，怕是達不到標準，當然等你再活著走出一場遊戲就可以達到。那是根據你自身的實力來判定的，當認為你有足夠的本事，可以不再隻追求遊戲中的提升。可以再自己的頁麵那選擇一處進行探索，每月最多進行20天，當然你實力繼續提升後可待的天數增加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那裏可不是遊戲，生命隻有一次，不過對你來說好像並無任何影響。不過你的很多天賦比如幸運什麽也將不複存在，或者說不完全存在。”
“哼，你還算知道。我真是被你這條設定害苦，當時我連遺言都已經想好”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其實李楓此刻的內心還算是比較平靜，雖然當前條件苛刻，但今後麵對全麵的戰爭可都是一個起跑線，自己似乎是更加有利。
“最後想問你，關於魔法的一切知識，似乎有著很大的不同”
“嗬哈哈哈，不虧是你，總能夠問到致命的關鍵點。和之前所說一樣，這隻是遊戲，能否學習很多還是看天賦，魔法則是最看個人天賦的一項。商店中你可以學習各種技能，其中武技可能很多人都學會，但魔法能夠學習的人不多，能夠學精的更不多，要麽是直接無法學習，要麽是學習後是不同程度的殘缺而大打折扣。並且商店中不存在任何技能書，可以學習都是可以購買，因此技能書隻有在其餘地方才能找到，並且伴隨著學習失敗的可能。你的元素感知以及你瘋癲的腦回路很利於你進行魔法的學習，但你的生命嗎，隻能助你可以存活下來。”
“學不會的人可以有辦法釋放魔法嗎，以及關於血統的主要情報，這是我最後想要了解的兩項問題”
“可以，但效果並不好，或者說很費錢。比如一次性的魔法卷軸等，點數需求大，消耗品。或者說買一些機器幫忙釋放魔法的輔助道具，雖然是永久性的但及其昂貴並且威力大打折扣，還需要時間的恢複來進行能量充能。”
閉上眼睛，李楓已經知曉足夠多。
“作為讓我久違的體驗到歡樂，最後附送你一條消息。不要依賴與商店，積分與商店裏的內容都是參考你們這裏的文化以及各種已經出現的而製作的。真正的大世界遠比這豐富，當你可以走出去就在那裏真正提升自己吧。你個人的主界麵原本則是一個高級的戰鬥測試儀，作為禮物送給你們每個人使用，在外麵也可以發揮出不小的作用。”
“今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麵嗎”
“可能不會，所有操作你都可以在自己的頁麵進行操作。其餘的未知你也需要自己探索，但我會一直關注你。知道為什麽嗎，你可能會好奇自己的天賦，每個人的天賦連我都無法控製是根據自身自動生成。雖然你到了現實的探險可能無法生效很多好處以及壞處，但很多根深蒂固的東西還是會影響著你。我喜歡特殊，出眾的都有著特殊性，但同樣的特殊的死的也快。我很期待下次能否見到活著的你，那麽再見。”
體驗過被自己認為是無情的係統所發出的大笑，直到最後又變回到那個刻板的聲音。在一聲再見之中，李楓整個人再次被白光包裹，整個純白的房間隨著包裹自己的白光消散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