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藝術加工

吳浪探出身體從車椅下方空間把毛毯抓起重新蓋在王可欣身上說道:“你說我要幹嘛!”

幫王可欣蓋好後吳浪不由感慨了一句:“你們女人大冬天穿絲襪,原來我以為隻是為了好看強撐著,原來是真不怕冷啊!”

現在外部溫度一直在緩慢下降,吳浪駕駛的裝甲車,滿足戰鬥需要的時候必然犧牲了一些舒適性能,就比如這空調。

哪怕吳浪關著窗,取下手套抽煙的時候都感覺手指有些發涼。

可這女人全身上下除了安全線,就是繃帶,她是一點都沒覺得冷。

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古人不曾欺騙他。

長見識了!

......

王可欣看著蓋在身上的毛毯,臉上瞬間爬滿了紅霞,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故作鎮靜地轉移話題說道:“那個小白龍,你能不能把車窗打開一下,裏麵的煙味太大我聞著難受!”

“別想了,你以為我願意在車裏抽煙啊?外麵經過大火、酸雨,現在空氣裏到處都是各種危害物質,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吳浪說到這裏想到王可欣連防護服都不穿戴就直接跑了出來,忍不住的就多了一句嘴。

“你說你也是,一個大姑娘家,腦子怎麽就不好使,現在出門都不穿防護服嗎?你是生怕自己死不了還是怎麽?”

“那個我的避難所裏沒有防護服,平時都是帶口罩,這次太急給忘了!”

王可欣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甚至連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沒有防護服?”

吳浪楞了一下,既然別人都說了沒有防護服,那他還能說什麽!

其實吳浪也不看看他自己,要不是係統給他撐著腰,他就連個人避難所都沒有,還別說防護服。

現在簡直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

看著吳浪沒有再說話,車廂雖大,但是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讓氣氛有些尷尬,過了一會王可欣開口問道:“我怎麽在這裏?追我的人呢?”

“你是不是被摔傻了!”

吳浪用手探了探王可欣額頭,王可欣連忙快速扭頭躲了過去。

吳浪再次伸手強行按在王可欣的腦門上,感受了下她額頭的溫度。

“這也沒發燒啊?怎麽就說起了胡話!”

看了看王可欣好似真的想不起來,吳浪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三個人追你?”

聽見吳浪的問題,王可欣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當時我摔在了地上,看著跑不掉我就準備用刀自殺...對了,我記得他們準備對我下手的時候,突然有輛車出現了...”

說到這裏王可欣沒有說再說下去。

雖然王可欣說了一大堆,可是這都不是吳浪想要的重點,看見王可欣停在關鍵位置不說了,直接再次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這該死的斷章狗,吳浪甚至在說話的時候語氣都稍微提高了分貝。

“要不要我給你回憶下?”

“我、浪裏小白龍踏著五彩雲霞在你科技達女危機的時候趕到,如過江龍一樣把你從正要對你施暴的三人手中成功救了出來。”

“你、科技達女卻恩將仇報,當我救了你之後,你卻狠狠的朝著我胸口刺了一刀。”

“想我浪裏小白龍什麽場麵沒有見過,什麽危險沒有經曆過,哪次不是過三關斬六將,殺的敵人片甲不留,可到頭來差點折在你手上。”

“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猶未毒,最毒婦人心。還好我福大命大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本來當時不想救你的,但看著要是不救你,你可能就真的死了,我又想雖然你不仁,但是我不能不義,這就把你抱到車上!”

既然科技達女已經記不得之後發生的時候,開始與結局已定,至於過程如何?

藝術加工下也未嚐不可?

“那我衣服怎麽沒了?”

“你還敢提衣服,你也不瞧瞧你這一身傷,我救了你之後,又是止血又是擦藥,這把我忙的那是一身汗水,這不剛準備抽支煙休息下,你這又醒了。”

王可欣聽見這話,雖然事實是如此,可她怎麽聽怎麽感覺有些不對。

可偏偏她又找不出什麽反駁的理由。

好氣人。

王可欣沉默了片刻,輕輕地對吳浪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可是剛說出‘謝謝’兩字後,王可欣瞬間反悔了。

隻見吳浪聽見王可欣說出謝謝後,滿不在乎的對著她擺了擺手說道:“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盼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這太重了我承受不起,還是以身相許吧!”

“流氓!”

“誰流氓了?”吳浪可不背這個天大的鍋,眉毛一挑說道:“其實我是無所謂的,隻不過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打也打了...”

王可欣聽見吳浪這話,隻覺得一口存了20多年的老血差點從心髒處翻湧出來。

憋得她此時就連耳後根都紅了起來。

半天王可欣對著吳浪再次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吳浪也不接話,無恥就無恥吧,反正確認過長相,他誌在必得,隻不過這匹烈馬有點烈,還得好好馴養一番。

絕對不能慣著她。

吳浪又開口接著上一個話題說道:“哦對了,忘記和你說了,幫你包紮傷口的時候,我順便把來的目的給辦了!”

王可欣有點跟不上吳浪的跳躍思維,不知道吳浪在說什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來的目的?”

見王可欣不明白,好心提點了她一句:“你把地址發給我的時候我說過什麽話?”

“把地址發給你的時候你說過什麽話?”

王可欣有了吳浪的指點,瞬間想到了什麽。

隻見王可欣臉上的紅霞開始向下蔓延,很快已經蓋過了玉頸。

吳浪看著這一幕,感覺很有意思,沒見麵的時候覺得她隨時都像炸毛的貓,剛見麵的時候又像未被馴服的野馬,這會又感覺像是一隻溫順的兔子。

當然兔子急了還咬人,這不王可欣又對吳浪碎了一句:“臭流氓!”

這一口,不痛卻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