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傻柱逼迫的
秦淮如慌了,有些不知所措。
她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這麽狠心,真的把他的兒子供出去。
以前的何雨柱不是這樣的啊!別說把棒梗供出去了,隻要她一個委屈可憐的眼神,就會主動包攬下責任。
何雨柱真的變了,他真的變了。
“大茂,柱子說的是什麽意思?”
婁小娥一頭霧水,看著許大茂,希望許大茂能夠解惑。
不止婁小娥,周圍除了秦淮如以外的人都是如此,根本猜不透何雨柱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食堂、廚房、醬油,打啞謎呢?
許大茂開始回想起今天在廚房內發生的事情。
“醬油、醬油……我知道是誰了。”
許大茂很快就想明白了。
今天跑到廚房裏偷醬油的是秦淮如的兒子棒梗。
平白無故偷醬油這種調味品做什麽呢?肯定是在偷吃什麽東西。
棒梗其實也在人群中看熱鬧,他聽到何雨柱和許大茂的對話後就有些怕了,現在正準備開溜。
許大茂打不過何雨柱,還逮不住一個棒梗嗎?
許大茂把想要逃跑的棒梗從人群中提溜出來,氣哄哄地道:“臭小子,我就說你小子今天為什麽見了我就跑,原來是做賊心虛啊!你就是偷雞的賊。”
嘩!
人群裏都炸開了,大家都沒想到才十多歲的棒梗居然會是那個偷雞賊。
棒梗又迎來了一次大型社會性死亡。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居然會是偷雞賊。”
“以後有什麽東西得收著點兒,別被這小子給順了。”
“年紀輕輕就學會偷雞了,長大了還得了?”
……
聽著周圍人議論自己的兒子,秦淮如又心疼又生氣。
該死的傻柱!你的名聲在四合院裏本來就不算好,不然大家也不會叫你傻柱。
你幫棒梗背這口鍋怎麽了?反正你的名聲就不好,更差一些也無所謂。
棒梗就不一樣了,他還隻是個孩子啊!偷雞事件會成為他的汙點,會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秦淮如在心裏麵不斷責備何雨柱。
“許大茂,你放開棒梗,你憑什麽說我兒子是偷雞賊?你有證據嗎?”
秦淮如當然不會坐視她的兒子被扣上一頂偷雞賊的帽子,立馬站出來維護。
賈張氏也注意到了外麵的動靜,怕寶貝孫子受委屈,立馬從家裏跑了出來,把棒梗從許大茂的手裏解脫了出來,護在身後。
“我們家棒梗一整天都沒出過門,你居然誣陷他偷雞。許大茂,你的良心呢?都被狗吃了是嗎?
唉!我那可憐的兒子啊!去世的早,家裏就剩下孤兒寡母。你們這些人就是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
賈張氏不愧是護犢子第一人,上來就倒打一耙,反咬許大茂一口。
不僅如此,她又拿死去的兒子出來說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勢群體,整得好像大家合起夥來欺負她們家似的。
如果換成原版的傻柱或者一些臉皮比較薄的男人聽了賈張氏這番話,還真的會不知所措!怕大家說欺負別人家的孤兒寡母,可能就會不了了之。
可許大茂是什麽人啊?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一個但凡吃了一丁點虧都得翻著倍拿回來的人,賈張氏的塑造的弱勢群體形象不好使。
許大茂壓根就不在意這個,他連老婆婁小娥都打,還怕別人說他欺負賈張氏一家?
“大茂,現在沒有證據,你可不能衝動啊!”
一大爺又出來當和事佬了。
二大爺則是站在一旁,什麽也沒說。
他不確定是不是棒梗偷雞,等確定了,他再站出去以二大爺的身份對偷雞賊進行批判,增加他的威信。
“一大爺,你可睜大眼睛看仔細了。你看看那小子衣服上沾的是什麽,是不是油花點子?這是油花點子哪來的?就是他偷了我的母雞。”
許大茂眼尖,觀察到了棒梗胸前的衣服和衣袖都有油點子,這些就是最好的證據。
二大爺知道自己登場的時候到了,洪聲質問道:“棒梗,你說,是不是偷了許大茂家的母雞?你的衣服上有油花子,我告訴你,逃不掉的。”
躲在賈張氏身後的棒梗眼神變得凶狠,狠狠地咬了咬牙。
都是傻柱,都是那個蠢蛋傻柱害的。
如果不是傻柱提醒許大茂醬油的事,許大茂怎麽會知道他偷雞呢?
棒梗對何雨柱的仇恨變得更深了。
“雞是傻柱指使我偷的。”
棒梗咬了咬牙,大聲喊道。
他要把鍋扣到何雨柱的頭上,誰讓何雨柱這個混蛋提醒許大茂醬油的事呢?
“誒呀!”
賈張氏一跺腳,對著何雨柱家的大門頤指氣使張口大罵。
“這個傻柱還是人嗎?大家說說他還是人嗎?幹的都不是人幹的事。
我家棒梗這麽小,他居然逼迫棒梗偷雞,這是要毀了我家棒梗。
該死的傻柱,我賈家跟他沒完。”
好家夥!剛才棒梗隻是說何雨柱指使他偷雞。
從賈張氏的嘴裏一說就成了逼迫,一下子就上升了一個等級,讓何雨柱顯得更不是人。
“唉!想不到柱子居然會是這種人,我以前多麽信任他。我的孩子都管他叫何叔呢!他怎麽能這樣對孩子呢?”
秦淮如哽咽著,眼淚都流出來了,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這一家人真是牛逼壞了。
“柱子,看來你還得再出來解釋一下。”
二大爺敲了何雨柱家的大門。
兜兜轉轉繞了一圈,又繞回何雨柱的身上了。
“什麽事?你們煩不煩?一天到晚敲我家門。”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柱子,棒梗承認了雞是他偷的,不過他說是你逼迫他偷的。
這件事情你得解釋解釋,逼迫一個小孩子去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可不光彩。”
二大爺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一聽氣笑了。他逼迫棒梗偷雞?這還真是敢編啊!
“柱子,解釋清楚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有沒有逼迫棒梗偷雞。”
一大爺又摻和進來,這老頭就是拎不清。
秦淮如又開始表演了,在那邊抽泣著。她表現的越是可憐,在眾人的眼裏,何雨柱就越是禽獸。
看著周圍期待自己解釋的人,何雨柱嗤笑一聲:“我解釋泥馬!”
說完,何雨柱回家抄起一根擀麵杖朝棒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