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皮開肉綻惹禍來
但是還沒等這賊眉鼠眼的男人同意,有一個穿著綠色製服的人就走了進來,這個製服的樣式他一輩子都不會忘,異人的徽章也仍然曆曆在目。
“媽的,你們還要我教嗎?!讓這小子在這裏亂鬧什麽!”那個人進來了之後就說了一句髒話,看了江農一眼,對著那些黑衣人就是開罵。
江農看到這個人製服的顏色,心中就一下子沉了下去,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等級排列,眼前這個人的地位一定不低,看來是個相當可怕的角色。
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出了這些黑衣人之外,竟然還有更厲害的角色,隻感覺這個穿著綠色製服的男人體型高大,隻不過動作卻相當的遲緩,他慢慢的走了過來,但是每走一步仿佛都能感覺到水泥地麵的顫動。
這讓江農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感覺心髒突突的跳個不停,好像那男人的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髒上,讓他的心中也是有些顫栗,今天怕是要真的玩完了。
那個穿著綠色製服的人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麵,這家夥感覺十分的高大,站起來比一米八的江農還高了兩頭也不止,就像一個小巨人一樣,相當的具有威懾力。
“說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別說那麽多廢話,我現在可沒有任何的心思,如果你老實交代的話,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
這個人的聲音仿佛是從冰窖裏拎出來的一樣,帶著不近人情的冰冷,仿佛是從地獄出來的使者一樣,讓江農的心中也是仿佛墜入了冰窖,一時間他有些慌亂。
但是環顧了四周之後,發現自己此時卻是無路可逃,同樣的也是無計可施,隻好偷工減料的講了一遍自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當然也隱瞞了自己知道這些內幕的事實,
那個穿著綠色衣服的男人笑了笑,轉頭看了剛剛那賊眉鼠眼的男人一眼,那賊眉鼠眼的男人歪著嘴角,揮著手中的電索就走了過來,他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手中的電索狠狠的抽了下去。
江農隻感覺自己的前胸好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整個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且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他忍不住放聲大叫了起來。
“現在對你來說,交代清楚事實才是最正確的做法,相信你也不是一個笨人,如果再想嚐嚐這東西的滋味,你還可以像剛剛那樣跟我交代。”綠衣服這個人非常和藹的說道,隻是他的和藹在江農的眼中卻是相當的恐怖。
這個人說話時候感覺抑揚頓挫的,就像是在朗誦一樣,聽起來真的是讓人非常的不舒服,還以為這家夥是個機器人呢,江農雖然在此時疼得呲牙咧嘴,但仍然不忘記在心中嘲諷一下。
“我一定好好說,我一定好好說,讓我好好的思考一下,我說就是!”江農好漢不吃眼前虧,掂量著怎麽樣胡編亂造一番。
他從來可沒有想著說實話,雖然平日裏他不算是一個非常硬的骨頭,但是為人也算是比較仗義,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事情。
雖然那個皮衣男他連真實名字都不知道,但是看在黑眼睛和他的交情上,江農決定隱瞞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想著怎麽樣胡說一通。
他知道這些人應該是異人組織的,八成也是為了抓黑眼睛他們,作為自己的朋友,他又怎麽能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當下仍然說著三分假話,七分真話,所有與那個組織有關的情節全部變了樣,他在心裏想,反正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也不知道,就算是騙你們又如何。
“那你怎麽認識那個男人的?”
“我不認識他,我連他到底是什麽身份都不知道,當時就是他把我挾持了,所以我才一直跟他呆在一起,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
哪知道他的這句假話剛一出口,電索就忽然劈頭蓋臉的劈了過來,打得他頭暈目眩,臉上頓時腫起來好大一塊。
那個穿著綠色衣服的人仍然是語調不變,抑揚頓挫的問他,好像是再一次朗誦了一遍剛剛的問題。“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江農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卻不敢說謊,因為他發現隻要自己說謊,對方就會動手。
“我真不知道他是誰,我以為他就是一個一般的歹徒。”
他發現自己說真話的時候不挨打,但是一說假話之後,這個人就好像是有測謊功能一樣,隨即就會給他一鞭子。
他一共就說了這麽多句假話,活生生挨了這麽多鞭子,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看起來個子不高,但是力氣卻真的不小,打得他頭暈眼花,身體也像是被肢解了一樣的疼痛,全身上下都開始有些顫抖。
最主要的是他的心裏真的怕了,心中有股戰栗的感覺,實在是說不出來假話了。
而且江農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說假話的時候,對方的左眼會突然的閃過一道亮光,不同於正常人目光當中的亮光,而是一種非常異樣的光。
就在那麽一瞬間亮起,又在那麽一瞬間熄滅,如果不是他觀察仔細的話還發現不了。
江農在心裏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的在心裏想著一個可能,但是卻無法確定。
“你知道那個組織在哪裏有據點嗎?”
他現在已經有些害怕那個男人開口了,那個男人每次開口問出來的問題,都讓他有些無法回答,因為他不知道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畢竟對於那個組織就連他自己也是有些捉摸不透,又何嚐能夠說的清楚呢。
“我......我是真的不了解啊,我也不知道。”
江農這次可沒有說任何的謊話,他非常害怕那家夥的眼睛忽然亮起來,然後自己再挨一鞭子,這次那個人的眼睛並沒有變色。
他剛剛送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毫無征兆的又摔了一鞭子,這一鞭子打在自己的胸前,頓時鮮血四濺,還有焦黑色的傷痕印在了自己的胸口處,痛得他眼睛裏流出了眼淚。
“他媽的,我這次沒說假話呀,為什麽還要打我?!”他感覺自己實在冤的可以,本來每次說話都已經在斟酌用詞了,結果還是要挨打。
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狡詐的笑著,“誰說隻有說謊話才挨打的,老子想打你就打你,你又能拿老子怎麽著?”
江農這一刻恨不得去死,怎麽攤上一個這麽個王八蛋,他咬緊牙關可算是明白了,今天無論他說不說話可能都會被打死在這裏。
既然能逃一死,還跟你們說個屁啊,這時他的胸像一下子被激發了起來,當下咬緊牙關決定一句話都不說。
那個穿著綠色衣服的人站起來,仿佛一座巍峨大山一樣,“他還有話沒有說出來,把電索給我。”
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馬上恭恭敬敬的雙手將電索遞給了他,仿佛是莫大的榮耀。
江農在心裏暗自想到,被誰打不是打,今天老子就跟你杠上了,哪知道他還沒有想完,突然就感覺一道鞭子揮了過來,
這一鞭子帶來的疼痛跟剛剛完全不一樣,這疼痛感非比尋常,隻聽見他一聲慘嚎,聲音都變調了。
隻見那個綠衣服的男人,慢條斯理的揮著鞭子,鞭子所過之處頓時皮開肉綻,而且夾雜著一股燒焦的味道,之前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再大的力氣也不過是起了一道紅印,點多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但是這家夥的力氣卻是相當的大,直接將他的皮肉掀開,疼的人連眼淚都快要流幹了。
江農真以為自己能夠挨住著鞭子的酷刑呢,記得他很久之前也被別人招呼過,那個時候他才剛剛上高中而已。
隻不過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跟著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在道上混,說是在道上混,其實就是在學校門口整天遊手好閑,除了不學習之外什麽事情都幹。
當時他也成了遊戲廳的常客,那個時候整天流著長發,將自己的頭發紮成一個小辮子,看上去流裏流氣的。
隻不過那個時候附近的學生們都怕他,有一次跟鄰校的一些小混混打了起來,那個時候他仿佛迎來了人生的巔峰,隻不過他並沒有動手,隻是站在後麵加加油罷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逃過對方的毒手,對方的這些學生有個人的大哥,的確是在道上混的,當時就帶著手下的那些馬仔抓住了幾個他們學校的學生。
江農就是其中的一個,那個時候他被幾個人用皮帶拴在廁所裏麵,跟自己的幾個兄弟被對方打得皮開肉綻,那個時候的混混們也沒有什麽好武器,除了棍棒之外就是身上的皮帶了。
那個時候就被抽慘了,本來以為自己學校的老大會幫自己報仇,結果沒有想到打到最後兩方握手言和,倒黴的隻是他們這些小弟而已。
兩方老大握手言和,甚至經常出去吃喝玩樂,就自從那次以後,江農剪去了自己留著的長發,好好的在學校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