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武當揚威
“叔爺爺，叔爺爺。”
“嗯？”武當山上隻有宋青書叫周易叔爺爺，其他人都是尊稱仙長，張無憂還隻會咿咿呀呀，所以宋青書一度認為自己獨受專寵。
“幹嘛？咦？他們人呢？”周易發現大廳裏隻剩下三個小屁孩，和幾個小道童。
宋青書和張無忌合力抱著張無憂，“父親說外麵來了好多人拜山，師尊爺爺也出去了。”
張無忌也說道：“我外公沒去，去偏廳休息。我娘說讓我們跟著您。”
周易望向丹風，小道童將訊息腦波傳遞給周易，原來是張翠山一家四口由天鷹教大船從海外回到中原，已在江湖上傳出風來，各大門派都來打聽當年跟張殷二人一起失蹤謝遜的消息，當然，還有屠龍刀。
我之前在島上是不是沒跟他們說成昆的事？周易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當時光想著做實驗，逗孩子玩去了。摸摸張無忌的頭，“丹風、青雲，你們帶著孩子去遊樂場玩。”
嘢！張無憂不明白兩個哥哥為什麽高興地手舞足蹈，但是也跟著歡笑起來。
周易卻獨自走向前殿。看來張三豐百歲壽誕的場麵提前發生，哼哼，正好會會當今天下的武林門派還傳承些什麽下來。
剛走到前殿後門，就聽原本嗡嗡吵嚷聲被一聲洪亮男中音壓下：“今日，就由我武當七弟子，討教少林十二位高僧絕學。”
“等下！”周易加快步伐閃身進入前殿，一手按住俞岱岩的起手式，“讓我玩玩。”
“仙長，”武當七子一起上前抱拳拱手，宋遠橋為首說道：“此乃武林同道要向我武當叫陣。仙長世外高人，無需沾染這凡塵。”
周易一拂袍袖，“就你愛嘮叨，我不是武當客卿嘛，正好由我來和這些客人親近親近。”
眾人聽聞如此解釋客卿一詞的含義也是愕然。
對麵一個不知哪個門派的門人站出來指著周易叫囂道：“你和何人？”
啪！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易反手隔空抽飛，“什麽玩意兒。”
莫聲穀上前，“仙長，剛剛是昆侖派的西華子。”
周易擺擺手，“我管他西瓜子冬瓜子的，昆侖派是個什麽玩意兒？”
“你說什麽！？”嘩地站起一幫人，怒氣衝衝，一副要上前討個公道的表情，隻是位於周易剛剛隔空一巴掌的威勢，又見武當七俠對這位稱呼仙長的青年人敬畏有加，而張三豐卻安然老神地坐在主位上喝茶。
“抱歉，抱歉，”周易對著義憤填膺的人群拱手說道：“我不是針對昆侖，我是說對麵的所有人，都不是什麽玩意兒。”
滿場寂靜，顯得張三豐喝茶的聲音特別響。
“噗呲~”莫聲穀最先憋不住笑出聲，一下吸引所有人的注目禮。
周易無趣地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懂這個梗，唉，無敵是多麽的寂寞。
“欺人太甚！”對麵崆峒派卻有人暴脾氣比昆侖的人還激動，輪圈就向著周易打來。
周易站在不躲不動，任由對方一拳打在胸口，背著手打了個哈欠，微笑著看著來人，“用點勁，我還可以。”
“啊！”來人狂叫一聲，呯呯呯接連幾拳打在周易各要害。而武當七子都替他手疼，莫聲穀更是誇張做作的捂著眼睛搖搖頭，表示那人對於力量是一無所知。
周易一巴掌扇飛前麵的人，“好了，下一個，趕緊來，我還得去陪孩子玩。”
張翠山心中感動不已，仙長這都是為了武當，為了自己，為了自己一家，為了自己義兄謝遜。
連續上前的幾人都攻擊無效，不僅周易沒有後退一步，反而走向他們，站在人群中間，“要不一起來。我很抗揍的。”
士可殺不可辱，離得最近的少林武僧終於忍不住出手，周易對了幾招，搖搖頭，“你們少林七十二絕技如今還剩下幾招？”
先是一掌推出逼退正麵眾僧，又是一指伸出隔空連點兩側來人，鼓起衣袍震退身後人所有攻擊。一時間周易身邊清空一片。
“你！你怎麽會我少林絕技！？”少林寺一領頭的僧人驚疑問道。
“哈，”周易笑道，“難道你們還認識。”
眾人也是暫時不敢上前，靜等少林寺住持空聞揭曉答案。
“阿彌陀佛。”空聞先來句固定話術開場白：“貧僧若是沒看錯，施主逼退我們一掌，那是我少林七十二絕技中‘少林第一掌’般若禪掌；施主第二招單指連點數人，應是我‘少林第一指’一指禪功；最後則是袈裟伏魔功。”
眾人聽聞三招絕技兩招少林第一，不由得悄悄後退一步。
空聞繼續說道：“敢問施主如何~”後麵“習得”二字尚未說出口。一道犀利的劍光照亮大殿，“看劍！”
人群馬上分開兩側，不用說，定然是峨嵋派師太出場。
周易不確定是不是滅絕師太拿著倚天劍，因為他依稀記得看過電影還是電視劇裏，是滅絕師太拿著倚天劍來，結果被張三豐奪下保管八年，但原著中並沒有描寫這個情節。因為郭襄定然是要交代弟子敬重張三豐的。
但是現在劇情提前，也難免會有所改變。周易依然站立不動，右手一招擒龍手牢牢隔空控住劍尖。呯！劍尖受不住內力，折斷彈飛。
眼看劍尖就要射入人群，周易左手一揮一招，手指鶴嘴般捏著抖動的劍尖。
“擒龍控鶴！？”又是空聞大和尚在旁白解說。
峨嵋師太鬆開持劍的手，雙掌合十，“峨嵋派靜玄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今日峨嵋派不再逼問張五俠謝遜的下落。”
在場眾人一時間都不知如何說話，對方一人力壓群雄，確實手下留情，別看抽飛人顯得嚇人，但是當那些人爬起來，不僅沒事，反而還覺得好舒服。哎呀，好羞恥，嚶嚶嚶。
周易不以為然地笑道：“那我還要謝謝你咯。”
“不敢，”靜玄保持合十禮，又對張三豐施禮，“今日是我峨嵋派失禮，來日我掌門師姐一定親來向真人致歉。”說完帶領峨嵋眾人退去。
有了峨嵋派帶頭打樣，一些門派紛紛致歉退走。少林眾僧躊躇一番，最終也不得不施禮退走。剩下的門派見少林都在走了，也都一窩蜂全部溜走。
就這？狠話都不放的嗎？周易盯著昆侖派的人，西華子正欲開口，被旁邊一人一把拉出。周易又看向崆峒派，沒一個人在回頭。
周易追到殿門外，放聲大喊：“今日你們空手上門，太不講禮數，他日我周易下山定然一一拜訪。”遠去的眾人就覺那聲音就在自己耳邊炸響，不由得加快腳步，輕功遠遁。
“仙長，”莫聲穀跟了出來，“他們帶禮物來了。”
“帶了嗎？”周易於是再次傳音：“既然都帶了，我下次去你們家也帶點。”
先走的人早已加速來到山下的集鎮，居然還是聽到周易的聲音，而周遭的村民卻是置若罔聞。一眾人等心中了然：難怪武當七俠都尊稱此人是仙長。此真乃仙音神功也。
從此，江湖也有了武當山周易仙長的傳說。
事後得知的周易心裏美滋滋，而此時的周易正在前殿教訓三個，呃不，兩個小屁孩。張無憂依然被寵溺地騎坐在他肩頸上，任由小丫頭玩著他的發髻。
“為什麽趴在外麵偷看，不說讓你們去遊樂場玩嗎？”周易假裝虎著臉。
宋青書很有義氣地說：“叔爺爺，是我帶弟弟妹妹來的。”
張無忌卻連忙道：“不關青書哥哥的事，是我娘不放心，想來看又不敢來，所以我就替我娘來看看。”一旁的張翠山搖頭苦笑。
周易揉揉兩孩子的頭發，“那你們說說都看出什麽？”
武當七子和張三豐都較有興趣地等著兩個孩子的答案，看來仙長是點撥教育兩個孩子。
張無忌還是赤子單純，張口就說：“看出沒事呀，沒人受傷，沒人哭鼻子。大家都回家了。”
宋青書等張無忌說話，先看了一眼周易的神色，“看出來去別人家要有禮數，不能空手進門。”
武當眾人皆是無聲的歎息。
周易將兩個孩子一手提一個舉起來，張無憂抱著周易的發髻看著跟自己一樣高的兩個哥哥，咯咯咯地笑。“實際上是：他強比他更強，誰敢瞎嗶嗶就打誰屁屁。明日開始，你們兩跟著我練武。”
說完撒手，任由兩個孩子跌落在地上。不等武當七子動作，周易從袖子裏甩出一條黃金軟鞭，啪啪啪抽出七響，分別打散七人的發髻。
“之前你們很威啊，武當七子。”周易收回長鞭，“明日起你們每日一人輪流找我，什麽時候能躲開我長鞭的範圍，什麽時候才能下山。”
七人心中不由得哀嚎，同時看向坐在主位的張三豐，哪知他們的好師尊早已人走茶空。隻得齊齊抱拳躬身：“是，謹遵仙長教誨，弟子定當勤勉。”
張三豐聽完周易教孩子的話語，便瞧出倪端，馬上偷偷溜走。他自然樂得周易幫他教導弟子，隻要他能消停一段時間不要纏著自己比武。那鬥轉星移給他很諸多靈感，打算好好閉關研究下他的太極理論。
周易也猜到張三豐的想法，心裏打算要不要先去趟光明頂的密道，把乾坤大挪移拿到手。等張三豐信心滿滿地出關，立馬就給他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