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天才都是瘋子
雷班納回到家，看著凱麗、喬治、約翰已經坐在凳子上看著電視了，就等他回來就上菜了……
凱麗端菜去了，約翰指了指桌上的酒：“這是我珍藏的鬆子酒，今天必須喝個痛快！雷班納邊吃邊講講你的戰車和水怪的事！”
雷班納看著鬆子酒，想起上次在酒吧慘樣，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看了看喬治，因為平時父親是不準他喝酒的。
喬治似乎明白他的眼神：“喝吧，十六歲已經成年了，隻是以後在外麵，一定不能讓自己喝醉……”
“哈哈哈，你兒子實力已經超越我們了，不得不說是個天才啊！相信喝酒也很快會超越我們的，哈哈……”約翰看著有些拘束的雷班納，打趣道。
…………
雷班納一聽，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可硬著頭皮喝了不到半杯酒，整個人就放飛自我了。雷班納把得戰車、戰水怪和獲得賞金獵人徽章的事都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隻是下意識還知道替小水怪保住了秘密……
看著大家驚訝的表情，雷班納講的更起勁了……他十分享受和親人們一起吃飯時的放鬆感覺，一開心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雷班納隻覺得天旋地轉，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
雷班納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現在他的身體十分強健，解酒自然是十分快的。
想起還要找明奇傳達水怪的話，雷班納用過早餐，直接向明奇家走去。
拉多鎮在經過怪物襲擊後，已經處於建設恢複階段了，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然而雷班納並不關心這些，想著淒慘的小水怪，他對明奇的試驗有著很大疑問。
“什麽生化試驗，對人體生理和心理影響這麽大……如果是為了醫療事業還好，可這完全是為了戰爭，不顧一切強化肉體，根本沒考慮過這些後遺症是什麽……我要問問這個明奇到底想幹什麽！”
雷班納有很多問題想要要質問明奇，很快就走到了明奇家門口。
明奇家門口換了兩個新守衛的軍人，兩人剛好一胖一瘦。一看雷班納過來了，瘦軍人主動迎了上去。
“等等，來明奇博士家幹什麽？”
“你好，我是雷班納，有點事要找明奇博士……”
瘦軍人一驚：“你就是刀疤哥說的殺掉水怪的少年？看起來就十五六歲嘛！”
雷班納愣了愣：“刀疤哥？你說的是刀疤大叔，那個軍人？”
胖軍人走了過來：“那是我們威廉中尉，昨天來救了兩個戰士，還給我們講了講你的事跡……不錯啊，這麽年輕！有興趣進軍部跟威廉中尉混麽，他可是前途無量啊！”
雷班納撓撓後腦勺：“你們怎麽都喜歡招人啊……還沒想好呢，我能進去了嗎？”
瘦軍人笑了笑：“哈哈，別為難人家……快進去吧！”
雷班納謝過兩位軍人，直接走進了明奇家裏，明奇似乎不習慣關門，總是開著。
一進門，就看到明奇拿著不知道裝著什麽東西瓶子，加了幾滴沒見過的紅色**進去，搖了搖瓶子，然後歎口氣：“哎……又失敗了。”
“你是雷班納？找我幹什麽？我現在很忙，沒空搭理你。你要是要治病就明天來，看屍體的話……到是可以考慮考慮，我那個試驗再試幾次應該就能確定原因了……不過得等我高興了再說。別像昨天那個刀疤軍人似的，叫我馬上看屍體，不然還威脅我不給我送補給了，你說氣人不起人……哎，我瓶子呢？”
還不等雷班納說話，明奇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雷班納心想：“還真是瘋子啊，說的什麽跟什麽啊？”
但他還是很客氣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名字啊？”
明奇又拿起一瓶子，撓撓炸了毛似的的白發，雙眼仔細看著瓶子，並說道。
“這過期了吧？……你說我怎麽記得你？你小時候來過我家一次，你相貌變化不大……而且水怪來我家作客那天，那個叫喬治的說過你名字，那就更沒錯了……算了，這個不用了……聽說過一次名字，還見過麵，怎麽會忘記啊？”
雷班納有些心裏疑惑：“他居然說是水怪是來作客？而且天才都是過目不忘的嗎？就像酒吧裏那位……”
雷班納頓了頓：“我就直說了，是史萊克叫我找你的……”
明奇一聽，立即放下手中瓶子，跑到雷班納麵前，雙手猛地拍在他肩上，厚厚鏡片下的小眼睛竟然瞪的圓圓的，驚訝地說：“你說史萊克？”
雷班納聞著一股化學藥水味明奇，皺了皺眉頭說道：“對，他臨死前說他原諒你了。”
明奇放開雷班納，哈哈一笑：“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這本來就不怪我麽……對了，那孩子呢？”
雷班納吹了下食指，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我放他走了，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明奇露出笑容：“你小子不錯，我喜歡，我們結拜兄弟吧！以後家裏死了人，盡管來找我！常來，別客氣！”
雷班納一聽，心裏很窩火：“這都什麽輩分？而且你家才經常死人！天才都是瘋子嗎？？？”
但雷班納知道明奇是好意，緩緩心情說道：“結拜就算了……我家人活的好好的，我更不想經常來……不過我問問你，你們做那麽多生化試驗幹什麽，全是為了戰爭，難道沒看到水怪的悲劇嗎？”
明奇靜默了一會兒，一改往日的瘋癲，十分認真地說：“首先，無論從軍事還是醫療角度來做試驗，這都是對人類生物科技的重大推動。其次，我們不搞生化實驗，其他國家也會搞，這樣軍事甚至經濟實力都會產生巨大落差，是會招來災禍的。最後，類似水怪的事隻是必要的犧牲，科學就是在失敗中總結經驗，尋找到真理……”
雷班納加重了語氣：“你們的進步和真理就是“大破壞”嗎？它帶了的災禍還不夠嗎？有時我甚至覺得隻有諾亞能阻止人類永無止盡的欲望！”
明奇放低了聲音：“嚴格說，諾亞的“大破壞”隻是超人工智能科技發展中的失誤，和做試驗失敗是一個道理……隻不過這個失誤是人類難以承受的……其實我也是反對拿人做生化試驗才被驅趕到這裏的……我現在做著複活人體的試驗……隻要屍體完整，不是老死的，我都可以嚐試救活的，不過試驗還有幾個參數值難以確定……”
明奇轉過身，神情恢複瘋癲，又開始搗鼓那些瓶瓶罐罐：“哈哈，你就等待我創造奇跡吧，我要用我的實力好好打那些軍部高層的臉！啊哈哈！”
雷班納對明奇產生了一絲好感，但這種腦回路來回跳動的人，還是不適合當朋友的。既然任務完成，聽到了不怎麽滿意的答案，雷班納轉身準備離去。
“小兄弟，再告訴你個秘密。我家旁邊的那個大建築物，是空間穿梭機，以後有人死了可以坐那個回來找我。隻是失敗幾率很高，已經沒人敢用了……”明奇對雷班納還是有好感的，提醒了他。
“哦？怎麽用？多遠都可以傳？失敗幾率多大？”雷班納很是感興趣。
“隻要有另一台機器就可以相互傳送，因為這項技術本就不完善，在“大破壞”後就停滯甚至倒退了，所以目前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
“不到百分之一？失敗後果是什麽啊？”
“缺胳膊少腿啊，有時可能腦袋都不知道去哪了，更多時候是一攤爛肉……”
“瘋子！”說完，雷班納直接走了。
“哎呀，這孩子脾氣真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