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炭治郎受傷
“咳咳……”玄昉看著眾人的目光,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連忙解釋道:“各位至今應該很少出現日輪刀損壞的情況吧?”
“自然,日輪刀斷掉的無能之輩大多都死掉了。”小芭內語氣冷漠。
“問題就在這裏。”玄昉隨手從一旁拿了一把木刀,這個訓練場偶爾會有人來切磋,自然也備有這種東西。
也不見他擺出任何架勢,直接用木刀徑直劈在眼前的巨石上。
梆!
“嗯!?”眾人臉色各異,有驚訝,有複雜,更多的還是驚疑。
木刀的材質自然無法和日輪刀相比,但讓所有人感到驚疑不定的是木刀並沒有斷裂,而是深深切入了巨石之中,盡管沒有將巨石切開,但也足夠驚人了。
“各位應該明白了吧,或許這方麵我解釋起來很麻煩,但實際效果大致就是如此。”
玄昉將木刀拔了出來,上麵已經布滿裂痕,但依舊無法抹去它的戰績,繼續說道:“強大的劍士手中的日輪刀不會斷,除了足夠的劍術水平之外,日輪刀在本身也會隨著使用者不同表現出不同的威力。”
這一點他是從繼國緣一哪裏發現的,能在鬼舞辻無慘身上停留數百年的刀痕,那可不是靠一把特殊日輪刀能做到的,更是繼國緣一強大到非人類的最好證明!
“原來如此!”杏壽郎一拍手,將自己的日輪刀拔了出來,全身鬥氣開始洶湧沸騰!
熊!
一種如同烈焰般的氣勢破體而出,好在周圍的每一個都是柱,並沒有受到影響。
漸漸的,杏壽郎手中的日輪刀從刀柄的一端開始變色,本身就是火紅色的刀身,一半漸漸變為了暗紅色,熱浪翻湧。
“成功了!”宇髓天元驚訝的開口說道。
“不。”時透無一郎看著隻有一半變紅的刀身,說道:“還沒有完全變紅。”
“已經成功了。”玄昉目光灼灼的看著杏壽郎手中的日輪刀,這就是他所說的融入呼吸法之後開啟的“真正的赫刀”!
“窮其道者,歸處亦同。”這句話是繼國緣一一直說的,玄昉始終在琢磨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就像黑死牟究其一生都沒能走出繼國緣一的陰影一樣,玄昉麵對繼國緣一也難免心生無力之感。
那種明明就站在麵前,但卻猶如咫尺天涯的巨大差距,他一度懷疑正常人類真的能達到繼國緣一那種程度麽?
事實證明,繼國緣一確實沒有說謊,基礎呼吸法雖然是從日之呼吸衍化出來的,但從呼吸法的基礎上而言並沒有區別,造成實力差距的還是劍士本身。
隨後其他柱也進行了嚐試,悲鳴嶼行冥的流星錘加斧頭也能實現部分變紅,如果靠外力的話,他的武器實際上是開啟赫刀難度最大的。
“嘁!”不死川實彌有些急躁的看著手中的日輪刀,他可以算是杏壽郎的前輩,所以難免有些不服輸的心理。
“伊黑先生,這個要這樣這樣,感覺就‘咚’的一下子就可以了。”甘露寺蜜璃雙手並用的對蛇柱小芭內比劃著。
小芭內:“……我知道了。”
甘露寺的表達能力和炭治郎屬於一個級別,但小芭內也知道她是好意,所以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回想剛才玄昉所說的話,那奇異的蛇形劍竟也出現了一絲紅色。
能成為柱的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天賦沒得說,最終基本都摸到了一點赫刀的訣竅,剩下的隻差進一步開發了。
玄昉也想過告訴他們通透世界的事情,但這東西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說不說都一樣,而且也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赫刀的事情解決了,眾多的柱之間又進行了簡單的切磋,這也是產屋敷耀哉安排他們在這裏的目的之一,讓所有人互相了解,從而加深配合。
……
“嘎啊。”
“看來進展十分順利。”產屋敷耀哉撫摸著麵前的鎹鴉說道。
“父親大人,玄昉大人似乎對我並沒有多少好感。”跪坐在一旁的產屋敷彼方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另外一邊是她的一個姐妹。
“我知道了。”產屋敷耀哉似乎在思索著什麽,隨後溫和的說道:“這樣也好,我從他身上看到了徹底消滅鬼舞辻無慘的希望,還有炭治郎,這些孩子一定會將鬼舞辻無慘在這一代徹底終結!”
“嗯。”身後的兩個女兒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另一邊,完成訓練回到蝶屋的玄昉也想起了產屋敷彼方送來的那個小箱子,打開之後不出意外的是一筆錢,這也是產屋敷耀哉聰明的地方。
已經用人格魅力令所有鬼殺劍士折服,但該給的也一點不少,這也是鬼殺隊一直延續至今的根本原因。
“薩拉。”
“主人,我在。”薩拉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從玄妨身後浮現,從始至終都附在玄昉的影子上,但卻從未被人發現,可見她的魔法運用水平之高。
“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回去之前全部變現成黃金。”玄昉將手中的箱子遞給她。
“是。”薩拉接過箱子,將其放進魔法開辟的空間之中。
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空間魔法,對魔力要求不高,但對魔法天賦要求卻異常苛刻,至少玄昉還做不到。
至於為什麽要變現成黃金,主要也是因為兩個世界的貨幣都有區別,不這麽做的話對於他而言這些東西就是廢紙。
“哇呀呀呀呀呀!西內西內西內!!”
“嗯?”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玄昉有些皺眉,好奇之下走了出去。
“哇!”
隻見炭治郎正被鋼鐵塚追殺,滿院子上躥下跳的,都快跑出殘影了,鋼鐵塚不會呼吸法都能達到這種速度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這是怎麽回事?”玄昉見蝴蝶忍也在,走過去問道。
“啊啦,炭治郎不小心把鋼鐵塚先生的刀弄丟了呢,鋼鐵塚先生一氣之下就親自跑過來了。”蝴蝶忍麵露微笑的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鋼鐵塚是生氣沒錯,但還不至於真的傷到炭治郎,看起來拿著一把刀凶神惡煞的樣子,實際上身為鍛刀人,他的手恐怕比大多數鬼殺劍士都要穩。
“丟了?”眉頭一挑,玄昉覺得事有蹊蹺。
因為幾次麵對十二鬼月的戰鬥都是玄昉和其他柱頂在前麵,所以炭治郎的刀隻是有磨損而已,並沒有斷掉。
結果現在他的刀竟然弄丟了,而且這家夥不是回家去了一趟麽,怎麽會把刀給弄丟的?
此時玄昉看向炭治郎,卻發現他早已經汗流浹背,好像很累的樣子,通透世界!
“這個是……”通過通透世界的視角,玄昉清楚的看到炭治郎身上的每一處變化,就連血液流經血管的痕跡都能看到,眉頭皺的更深了。
呼!
玄昉突然閃身出現在炭治郎麵前,一把抓住炭治郎的左側肩膀。
“疼!”炭治郎一陣齜牙,似乎很疼一樣。
“疼?你這傷要是不及時治療,以後都不用喊疼了。”一把將裝著禰豆子的箱子拿了下來,玄昉質問道:“說吧,出了什麽事?”
鋼鐵塚也察覺到異常,沒有繼續亂來,將那把刀隨手丟在一邊,帶著天狗麵具,喘著粗氣眼神不善的盯著炭治郎。
“前輩,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很強的鬼,不小心把日輪刀給弄丟了。”炭治郎低著頭,情緒有些低迷,玄昉此時才注意到他的眼圈很重,看起來可不是弄丟一把刀那麽簡單。
“說清楚點。”玄昉拽開炭治郎的外套,見鬼殺隊製服上都殘留著血跡,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