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釋疑

“你之前修煉過功法或是武技嗎?”走在前方的女子轉頭看著秦川問道。

秦川自從答應了女子加入東沙城之後,也就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感,於是開始找人攀談起來,一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讓這群人都對他有了幾分好感。也慢慢和秦川交流了起來。

秦川在係統還沒有激活之前,本就是街上的小混混,整日在街頭聽著大爺大媽們,講一些怪談趣聞,也算是頗有見識。

此時正給這些大漢們講著一個“守寡十年的寡婦離奇懷孕”的江湖怪談,其間偶爾還夾雜這一兩句地痞葷話,讓這些大漢聽得那是津津有味,就連黑甲大漢也不時豎起耳朵偷聽一下。

女子此時有些看不下去了,就隨便找了個話題打斷了秦川。幾個大漢也都聽得起勁,突然被人打斷,心中都有些不爽,但看見是紅衣女子開口後,也就都沒有說什麽。

秦川正講的起勁,就聽見了女子那清冷的聲音傳來,連忙答道,“沒有啊,我家前幾代都是普通人,沒有接觸過修煉者。”他已經通過和這些大漢的交流,知道了這女子叫慕容青青,是東沙城城主之女,可能是他今後的頂頭上司,自然不敢怠慢。

慕容青青看了看秦川的背心大褲衩,有些明了。“沒有修煉過,卻能一個人打死一隻沙蜥,還能在沙蜥群的追殺下活下來,看來資質不錯,就是年齡有些大了,回頭給你找本功法,你想修煉的話可以試試。”

秦川一聽,心裏一樂:“好家夥,這麽牛逼的東西盡然不值錢,這麽容易就到手了。”他之前還想著如果正常途徑得不到的話,他就去偷,現在這麽輕鬆就得到了,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氣質有些自信,他都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想要對他圖謀不軌了。

“對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看著秦川問道:,“你之前說你是在沙漠中迷了路,然後遇到沙暴,才到這的,那你之前難道不是沙漠中人?你來自沙漠之外?”

秦川一驚,他現在還不知道這裏和藍星的關係,不清楚這些人對外界之人的態度,此刻突然聽到慕容青青問起,也隻得硬著頭皮回答,“我的確不是沙漠之人,我來自外界。”說完後,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全力出手的準備,他分身眾多,如果一心想逃,還是有把握逃脫的。

“外界!”慕容青青驚叫出聲,黑甲大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秦川身邊。秦川的關注一直在慕容青青身上,黑甲大漢的到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別怕,我們沒有惡意。”秦川正要召喚分身,就聽了黑甲大漢開口了。黑甲大漢語氣平靜,秦川也的確沒有從中聽出任何惡意,於是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著大漢和慕容青青,等著他們接下來的話。

“你說你是從外界來的,可是來參加天缺試煉的。”黑甲大漢看著秦川問道。秦川聽到黑甲大漢開門見山,連天缺試煉都知道,這讓秦川頓時放心了不少,也向黑甲大漢詢問起了天缺試煉的情況。對方既然知道天缺試煉,想必對試煉的一些規則內容,也有一定的了解。

“您既然知道天缺試煉,難道是其他試煉者告訴你們的”秦川疑惑道。

“不是,我之所以知道天缺試煉,因為我也是試煉者,不過我們是失敗者。”黑甲大漢眼神突然暗淡了幾分。

“失敗者,您這麽強,怎麽可能會失敗。”秦川有些震驚,先前大漢那隨手一刀。就已經讓他有些駭然了。他相信,那種力量絕對不是熱武器可以匹敵的,現在他親耳聽到了這種強者竟然是天缺試煉中的失敗者,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次試煉的難度了。

“其實你不用太慌,我剛進入這裏的時候還不如你,我剛進入這裏的時候,別說是一個人赤手空拳打死一隻沙蜥了,三個和我一起進來的試煉者,我們四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卻也差點被一隻沙蜥團滅。”說道這裏他笑了笑,顯然當年的經曆,對他來說很是有趣。

秦川皺了皺眉,心裏想到“這位前輩說的是大洲話,難道也是代表大洲國被選中的試煉者?為什麽我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關於天缺試煉的任何事,任何國家都沒有這方麵的記載。大家都是在天缺通道顯露的時候才知道這回事的。而且試煉者每個國家不是都隻有一個嗎?這裏這麽多人,難道他們都是試煉者,這。怎麽回事,難道這前輩在騙我,可是看他語氣也不像是在說謊啊。”他有些迷茫了。

黑甲老者看著秦川低頭沉思,好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麽,也不打擾,直到秦川抬起了頭,他才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在疑惑我們都說大洲方言,而你卻沒有聽說過我們,甚至連國家都沒有記載,覺得我是在騙你。”

“不錯,我是有些疑惑,還請前輩指教。”秦川大方的承認,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隱瞞,他也需要一個答案。

黑甲大漢想了想說道:“你知道什麽是平行世界嗎,你可以理解為就是你所在世界的一個投影,他的發展演化和你所在的世界在大方向下基本保持同步。”

聽他說到這裏,秦川似乎想到了什麽,身體猛然一震,別人或許很難理解,但他可是穿越過一次的存在啊。

“那您的意思就是您是我現在所在藍星的平行世界中的大洲試煉者?那他們也都是別的平行世界的試煉者嗎?每個國家不都是隻有一個試煉者嗎?”秦川連忙道。

聽到這些問題,在旁邊聽了許久的慕容青青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難道你不結婚生子的嗎?還有誰告訴你一個國家這能進來試煉者一個人”

聽到慕容青青的話,秦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他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