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來人
臨湖的一處閣樓上,邀月和已經打理過須發的任我行相對而坐。
距離邀月釋放十成功力已經過了十天了。
邀月果真將任我行釋放了出來。
一見到陽光,任我行變得十分激動,突然他惡狠狠地看向梅莊四友,把四人看得心裏發毛,不過看見一旁的邀月,不得不收起心中的殺意。
有邀月這麽一個神秘莫測的高手保護,任我行是絕對無法殺了四人泄憤的。
況且這四人根本就沒有參與過叛亂,就算是看守他,也是聽命行事而已。
邀月趁機提出任我行不得殺梅莊中人的要求,否則就把他再次關進地牢。
既然已經出來,自然就不想再回到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任我行不得不低頭答應了邀月的要求。
“哈哈,我總算知道黃鍾公幾人為何會退隱江湖了,長年住在這種地方,確實會厭倦江湖上的爾虞我詐打打殺殺。”
任我行經過十天的修養,似乎又恢複了從前的那個霸氣無雙的天下第一教的教主,隻是在邀月麵前,收斂了許多。
任我行已經向邀月挑戰過三次了,可惜每一次都撐不過十招,這讓任我行十分沮喪,不過很快他就又恢複了過來,然後讓人去打聽日月神教的現狀以及女兒任盈盈的下落。
得知日月神教如今被一個宵小之輩弄得烏煙瘴氣,任我行便知道機會來了,隻要召集一些舊部,不是沒有可能重新奪回教主之位。
不過後來又有一個消息傳來,讓他不得不推遲計劃,原來當日在五霸崗,任盈盈和令狐衝到底還是沒有能夠逃出嵩山派的勢力範圍,兩人都被擒住,隨後左冷禪企圖禍水東引,將二人交給少林寺處理。
令狐衝畢竟是正道出身,而且方證也從方生那裏得知令狐衝極有可能是華山神劍風清揚的傳人,所以並沒有為難他。
而對於任盈盈,少林寺想讓她留寺十年,等她贖完罪就放了她。
消息傳開後,江湖上開始暗流湧動起來。
邀月聽到這則消息,也感到一陣無語,明明自己已經出手了,可是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劇情當中。
當然,和原來劇情相比,還是有些不同的,任盈盈是被人擒住被迫留在少林,而不是和原來那樣為了換取少林寺的易筋經自願留在少林。
令狐衝下了少林,一路往南,企圖追上華山派眾人,最終還是在抵達福州之前追上了大家。
見令狐衝已經沒有大礙,大家都很高興,隻有嶽不群冷哼一聲,對令狐衝不理不睬。
一到福州城,林平之便直奔老宅,可惜還沒有等他打開看清,便被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搶奪走了。
林平之一臉沮喪地回到華山派落腳的客棧,眾人紛紛上前詢問,得知劍譜被人搶走,大家都戒備起來。
林平之本能地想到會不會是邀月或者令狐衝搶走了,可是看了劍譜第一句,他就知道根本就不會是這兩人,隻能慢慢去調查,隻要有人學了這套劍法,就一定會使用,等那人使用了,就真相大白了。
如果邀月在此,肯定會給嶽不群頒發一個最佳奧斯卡影帝獎,畢竟他的演技實在太好了,就連枕邊人寧中則也沒有能夠看出異常。
其實此刻嶽不群心裏很是糾結,拿到劍譜後他就忍不住觀看了起來,結果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畢竟修煉辟邪劍法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也隻能暫時將劍譜收藏起來,等回到山上再做定奪。
而此時,江湖中也發生了不少事,首先就是一大幫子邪魔外道開始集結起來,企圖強闖少林救人,然後便是任我行重出江湖的消息,緊接著,好幾個門派都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一時之間,江湖之中風雨欲來,人心惶惶。
而此刻最平靜的地方便是西湖梅莊了。
梅莊四友很是識趣地將梅莊交給了邀月,也就是說梅莊的莊主便成了邀月。
邀月本來對於西湖美景就非常滿意,有人送湖景房,自然十分樂意接受,而梅莊四友也通過這種辦法得到了邀月的護佑,成為邀月的手下替她打理莊園。
自從任我行重出江湖後,很快梅莊便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最後惹惱了邀月,直接將任我行趕走,讓他愛上哪裏就去哪裏,不要把麻煩帶到梅莊來。
即便如此,依舊還是有不知死活的魔教之人想要憑借武功強闖梅莊,被邀月一頓收拾,後麵才無人前來打擾。
後來又來了兩個魔教長老,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之後,梅莊便成了魔教的禁地。
之後的日子裏,邀月要麽就品茗欣賞西湖美景,要麽就和四人學習琴棋書畫打發時間。
雖然四人因為沉迷琴棋書畫而荒廢了武功,可見四人在琴棋書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水平自然是超出常人。
邀月本就是心思玲瓏之人,加上原來就懂音律,所以學起這些來十分快捷。
而有了邀月的指點,四人終於明白了各自的缺點,自然不會和原來那般,因為被令狐衝用劍術擊敗而導致心理失衡,最後為了最快地提升內力,企圖獲得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最終落了個非常淒慘的下場。
就在邀月**四人武功之時,梅莊來了一個貴客,那就是邀月的師父鬆紋道長。
“師父,你怎麽找到我的?”
鬆紋道長接過下人端來的茶水,道過謝後,說道:“嗨,還不是遇到了任我行和向問天嘛,你在梅莊的事情也是他們告訴我的。”
邀月修眉一挑,問道:“他們沒有為難您吧?”
鬆紋道長苦笑道:“為難倒是沒有太過為難,隻是為師自以為武功已經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沒有想到在那些老牌高手麵前還是那麽不堪一擊,任我行也就算了,我連向問天都沒有打得過。”
邀月安慰道:“師父,這太正常了,要知道向問天可是和五嶽劍派掌門同一級別的水平,您和掌門師伯這些年來雖然躋身一流高手,依舊還是缺一些積累,不過你們隻要吃透了我留下來的那些武功,不出三五年,你們就能追上他們。”
鬆紋道長道:“好吧,是我心急了一些。”
鬆紋道長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心態出現了問題,不似以前那般清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