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防備

第一章 雲清雙廢

韓青認真的對蘇文鼎兩人點點頭,開口說道,“蘇大哥,你們放心,我是不會害你們的啊,隻要我有幫手,對付那四個家夥一定不是難事兒。”

蘇文鼎眉頭微皺,卻是沒有去理會韓青那一臉微笑的表情,蘇文鼎是被自己心裏忽而冒出來的一個想法給驚訝到了。抬起頭,蘇文鼎一臉凝重的看著韓青,開口說道,“韓老弟,你這是準備殺人奪寶麽?大家都是修真道友,咱們何必如此。。。”

蘇文鼎話音未落,韓青卻是一臉否定的朝蘇文鼎擺擺手,開口說道,“蘇大哥,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做殺人奪寶那種陰損事情的,我隻是想教訓他們幾個一下罷了,你們不知道,這一路上,那四個家夥嬉皮笑臉,都把我給埋汰了個夠慘的。”

一臉遲疑的看著韓青,雖然心裏有所懷疑,但蘇文鼎知道現在他們兩人不想趟這趟渾水,也已經被拉下水來。而且韓青看著也不像是壞人,隻是這家夥的話裏,一直都還有所隱瞞,倒是讓蘇文鼎心裏感覺有些警覺。

原來這韓青對於對付那四個青木派的人有把握的原因,卻是因為韓青除了會采藥煉丹之外,還會布置法術陷阱。而且,更讓蘇文鼎和杜文潔感到驚奇的,是韓青隨後掏出來的一大把五顏六色的丹藥,在蘇文鼎兩人一臉驚愕的目光中,韓青伸手就將丹藥塞到了他們的手裏。

補元益氣丹,低級的中級的都有,就憑著蘇文鼎兩人手裏這三五瓶補元益氣丹,就價值近百顆雲耀石了。更別說憑借這幾瓶補元益氣丹,足以補充蘇文鼎煉氣中期好幾次法力。、

還有解毒丹,韓青囑咐著蘇文鼎兩人預先就服下了,因為他手上,還有一種放置在陷阱裏麵的黑障毒,一種使中毒者氣穴堵塞,封閉一身法力的毒藥。

還有增元丹,這也不是一種常見的低級丹藥,一顆增元丹,能夠小幅度短暫增強服用者法力的上限,還未交手,同等修為的雙方,多一顆增元丹,那就等於多出一截修為來。

七零八落丹,按照韓青的說法,這是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青木派的弟子的。這丹藥給那幾個人服用下去,會讓他們的體內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難受,而且裏麵含有些許瀉藥,足夠折騰他們一整天了。而且七零八落丹對於修真者的身體並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害,以蘇文鼎的目光看來,這種他們從未見過,名字比較古怪的丹藥,價值也不會太低。

布置好了陷阱,韓青接著又從身上接連掏出一大堆東西來,小藥鋤頭,小鐵鍬,裝稀有藥草的錦木盒。一根木棍,韓青說這是等到抓住那些青木派弟子的時候,用來毆打他們的工具。

爛布片,還有一大堆玉牌,一隻燒雞,幾塊靈米飯團,韓青是讓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見識了一番,什麽叫做亂七八糟的感覺。

看著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那一臉驚奇的目光,韓青抬起頭,咧嘴朝蘇文鼎兩人嗬嗬一笑,開口說道,“我把儲物袋掏空了,等下抓住他們,好把他們儲物袋裏的東西放進我的儲物袋裏。”

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一臉麻木的微微點頭,韓青在他們眼裏看來,更多的時候像是一個怪人

抬頭看看已經接近傍晚的天色,蘇文鼎往山坡下麵的路上看了一眼,再扭頭看看身邊一臉緊張的杜文潔,心裏充滿了擔憂,“這都要天黑了,時間應該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吧,你說的那四個青木派的人,怎麽還沒有出現呢?”

韓青一愣,扭頭望了望山坡下麵,很是不在意的揮揮手,臉上表情顯得很是輕鬆的對蘇文鼎說道,“嗨,誰知道他們的,估計他們半路上耽擱了吧,放心蘇大哥,他們肯定會來的。”

蘇文鼎微微搖頭,此時他的心裏顯得很是忐忑,他和身邊一臉緊張的杜文潔一般,臉色也逐漸顯得有些緊張。畢竟這算是他第一次出遠門,而且是要埋伏他不認識的別的門派修真者。

這和鍾清遠那幫人發生的衝突不一樣,上次蘇文鼎他們被鍾清遠等人攔住去路,一番衝突,兩方人馬其實都是不敢下狠手的,畢竟雲清派和蒙山派關係還算不錯。

而這青木派,蘇文鼎他們也隻是聽說過名字而已,雖然和雲清派也同在初靈山,但青木派所在的地方,離著雲清山很遠,至少是隔著幾十座山頭的距離。

青木派的人,蘇文鼎他們不熟悉,但是這也不會意味著他們埋伏青木派的人,就要殺了他們。按照韓青的說法,他們隻是要教訓這些青木派的人一下子,蘇文鼎心裏其實也是這麽想的,而且還在祈禱著最好是他們教訓別人,千萬不要反過來被人給教訓了。

而且,現在天色已經是接近傍晚了,看樣子,他們今天若是伏擊那些青木派的人,晚上就隻能露宿野外了。而看看身邊的杜文潔,蘇文鼎心裏卻是又多了一些擔憂。

“來了,來了!”忽而韓青伸手往山坡下麵一指,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臉色一驚,順著韓青手指的方向看下去,此時山坡下麵的樹林小道的上空,遠遠的正看到一隻大鳥上馱著四個人飛了過來。仔細一看,目光如電的蘇文鼎卻是看的清楚,那隻馱著四個人的大鳥,並不是一隻真正的鳥,而是一隻木鳶,體長達到三四米,翼展則有兩三米的樣子。

韓青看到那小道上空一路飛來的木鳶,神情一下子就變得喜悅起來,指著那空中的木鳶,開口對蘇文鼎兩人說道,“這就是那凝脈中期的家夥的飛行法器,是一隻木鳶,是上品法器,首尾各有兩處晶石鑲嵌口,四顆綠耀石,足夠這木鳶在天上飛行一天的時間。”

蘇文鼎此時仰著頭,並沒有去注意天上那木鳶,他隻是盯著那木鳶上麵站著的四個人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