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往事如煙
第五十二章 往事如煙
這種感覺他曾經經曆過，那次跌入陰煞天水裏邊，身體被重組改造，感覺也是這樣。或許他經曆過陰煞天水，這次的感覺沒有那次強烈。
隨著這種感覺不斷加劇，從華五的身體內，也不斷的排出些黑色的雜質。華五用手摸上去，像油膩一樣，但一接觸到水就立刻消散不見。時間越長雜質顏色越淡。慢慢變成了淡黃色、白色，最後完全沒有。
雜質退去，麻癢感逐漸消失。但是疼痛卻更加劇烈，內視體內，華五感覺這天地靈氣，正在改變自己的骨骼。感到骨骼不斷緊縮、又長大。
華五雖然堅毅，但這種疼痛，讓他幾乎昏迷過去。過了很久，疼痛的感覺才慢慢消散。隨之而來的，是靈氣在體內膨脹。華五急忙運起功法，疏導靈氣。
可是他的疏導作用太小。就像是洪水過來，想把洪水引入小河一樣，很快就被淹沒了。既然如此華五就幹脆放鬆身體，敞開心神，一切順其自然。
這時候，左腕上孽龍圓環突然有了動靜，大量靈氣被吸進去。華五也不管他，反正這個仙靈池夠大，儲存的靈氣太多了，隨便它去吸。
靈氣累積到極限，又主動壓縮，進入丹田。如此不斷反複。很久之後，華五感到靈氣的循環速度變慢。但仍然比自己修煉快了百倍，可想到師傅時間有限。不可能長久等待，就一躍跳出了仙靈池。
穿好衣服，華五覺得體內元氣充沛，力量比浸泡前又有了大幅增長。輕微一個彈跳，身體好像沒有一點重量。華五來到水池中間的石台上，拿出一個玉瓶，腳尖一點像一隻蜻蜓，一隻腳尖點在玉碗的蓮花瓣上。
取了一瓶紫色靈液，腳尖一彈又回到水池邊。
剛出山洞，莫亦昆飄然而至。看了看華五很高興的說：“還不錯，已經是天玄三重巔峰了。”
“什麽？”華五隻顧高興，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自己突破到天玄隻有幾天，一下子就到了三重巔峰，這個仙靈池太不可思議了。
“在仙靈池浸泡後，會在你全身的經脈中，聚集很多的能量，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夠完全吸收。這些能量可以使你在二年時間裏，到達玄師境界。”
“師傅，不知道我在裏麵多長時間？”華五問。
莫亦昆笑著說：“仙靈池的靈力非常強大，能夠伐毛洗髓改造體質，一般人很難在裏邊堅持兩天，你這次泡了三天多，已經很不錯了。”
“那我要是一直在裏麵修煉，不是更快？”泡了三天就達到天玄三重巔峰，華五有些食髓知味。
“凡事物極必反，境界進展太快，會造成根基不穩。而且仙靈池的提升效果，對你也會越來越差。你年紀小為免驚世駭俗，把這個隱匿訣練練，可以減少一些麻煩。”
莫亦昆用手在華五的頭上輕輕一拂。一篇隱匿訣功法口訣，就出現在華五腦海中。
簡單看了一下，這門功法可以根據需要，隨意顯現功力境界。但隻能在本身境界以下，超出自身就無法顯出來。
“是，我回頭就練。”
說著華五拿出那個小瓶：“師傅，這是蓮花玉碗裏的紫液，稍微有一點清香。我嚐了一滴，涼涼的沒什麽味道。不知道有什麽功效？”
“嗬嗬！這是紫靈精露。非常珍貴的，是遠古仙靈玉根，和天地靈氣交融產生的。每三年才產生一滴，紫靈晶露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能解百毒，隻要不是大腦、心髒破損太過嚴重，服下一滴就能救過來。
重傷後隻要人不死，放在中間石台上，在天地靈氣的滋養下，就會慢慢恢複過來，隻是過程很慢。另外紫靈精露對突破瓶項，增長功力的效果很明顯。”
莫亦昆說著笑了一下，拍拍華五的肩膀說。
“這紫靈精露還有一個作用，最得女人喜歡。每一個月服用一滴，連續使用三滴，就可以青春永駐。”
“真的？有這麽神奇？”
“三年才能產生一滴，能不神奇嗎？你沒有發現，經過仙靈池的浸泡，你又服了一滴紫靈精露，你臉上的疤痕已經很淡，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這東西太過珍貴。一定要小心使用，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華五心中一喜。雖然他並不太看重容貌，但是臉上有那麽一道疤，總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這些年因為這條疤痕，他沒少被人恥笑。
他摸摸臉，傷疤已經變得很小。自己的手也變了，連帶著手臂以及身上，皮膚都是白淨細膩。像初生的嬰兒一樣，他有些哭笑不得，這也太那個什麽了。
接下來三天，莫亦昆傳給他完整地太虛神功。第一層人境他已經修煉到小成，看了後續功法，對這個滅殺敵人靈魂的戰技，更加感到其無比強大。
隨後莫亦昆交給他一本丹經，讓他學習煉丹，說踏上修行之路，必須掌握一些煉丹之術。華五對煉丹沒什麽概念，隻好點頭答應。
最後莫亦昆拿出一把短劍，一尺多長，看上去金光閃閃，名叫金虹魅影。
拿著金虹魅影華五非常喜歡，他已經是天玄境界，師傅讓他到玄師再祭煉，他不想等了：“師傅，這把金虹魅影這麽漂亮，是頂級靈器吧？”
“哼！”莫亦昆翻了華五一眼說：“你真是小家子氣，什麽頂級靈器？這是寶器！而且是中品寶器！你小子境界太低，現在祭煉寶器非常困難，隻有到玄師境界才能祭煉。”
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金虹魅影，他在密地遺跡曾經見過寶器。據他所知，二長老百術非使用的兵器，也隻是一件頂級靈器，卓風得到的寶劍不知道會不會上交。
“謝謝師傅，我一定努力修煉，盡快突破玄師境界，早日祭煉金虹魅影。”
交談中莫亦昆說：“小五，我有些奇怪。你體內的那個氣團，到底是修練的什麽功法，為什麽和太虛神功的初陽之氣一樣？”
華五早就想問師傅，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此刻聽莫亦昆問起，忙回答說。
“師傅，其實這幾天我一直想對您說，我修煉的功法也叫太虛，那天聽了師傅的敘述，我感覺到我和師傅是來自同一個星球。我修煉的太虛功法，很可能就是師傅所創！”
“你等等。”莫亦昆攔住華五的話，隨後臉色有些難看。他盯住華五看了一下說。
“小五，雖然才幾天，我確實很喜歡你。但你要是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我，那就大可不必了。”
華五一看師傅惱怒，心裏知道師傅是誤會了。不過想想也對，畢竟太荒誕了。
“師傅，您聽我說，我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來討好師傅的。師傅那天曾說，您是太子長琴的兒子。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師傅的母親就是蓬萊公主，名諱我不該說。師傅的祖父是火神祝融，高祖是老童。”
華五停了一下，看師傅有些發愣，就繼續說。
“傳說太子長琴出生時，懷抱一把小琴，後被稱為天界樂神。他曾參加過三次天界大戰，第一次，是黃帝對炎帝的阪泉之戰，太子長琴屬炎帝，後戰敗。第二次，是黃帝對蚩尤的逐鹿之戰，太子長琴屬蚩尤軍，戰敗。第三次沒有參加。第四次，太子長琴隨其父祝融出征……。”
“不要說了。”莫亦昆朝華五擺擺手。
雖然隻是一縷神魂，沒有淚水流下。但莫亦昆已經是滿臉蒼涼，那種被深深埋在心底的往事。隨著華五的述說，又一頁一頁的被翻開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好一陣，莫亦昆才平靜下來，緊緊抓住華五的肩膀問道。
華五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的一切和盤托出。說到最後，華五拿出了太空匕，太空匕具有通訊聯絡、激光武器等許多功能，使用激光劍親自演示了一番。
誤會頓時煙消雲散，莫亦昆極其興奮，單手抓住華五，猛地朝著上麵一甩。
可憐華五就像是一個玩具，一下被扔出幾十丈高。天玄境界自己不能禦空飛行，沒有絲毫準備，猝不及防之下，一時之間手忙腳亂。
接住華五，莫亦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靜下來，但仍然抓住華五不放，哈哈大笑不已。“緣分，天大的緣分！好小子，你說是師傅吃了虧呢？還是你小子沾了光？”
“吃什麽虧？占什麽光？”華五有些不解的問。
“占什麽光？你小子跟我差了多少代？你這一下子成了我的弟子，地球上還有什麽人能比你的輩分高？你小子沾光占大了。”
“那怎麽辦？”華五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
“還能怎麽辦？就這樣了！不過你小子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能丟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