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困境
雖然發現了這裏有半獸人,摩瑞亞王國隕落的真相也被推測出大半,寧無憂提議原地休息一下,眾人紛紛附和,隻有甘道夫憂心忡忡的表示了反對,希望眾人抓緊時間趕路。
“這些半獸人不足為慮,我們休息一下,恢複下狀態再趕路不是更好。”
寧無憂不解的問道。
“這裏不知道盤踞了多少半獸人,而且不知道它們有沒有通信手段,萬一薩魯曼得到了消息,派大軍圍困我們,這裏深在地下,我們的處境會很危險,而且…”
甘道夫眼中閃過一絲凝重,止住了話頭。
“而且什麽?”
寧無憂好奇的問道。
“不,沒什麽,也許是我多想了。”
甘道夫猶豫了一下說道。
“可你看他們…”
寧無憂示意甘道夫看一下其他人。
阿拉貢,萊戈拉斯,波羅米爾狀態還好,金靂見到了自己堂兄的棺木,還有摩瑞亞王國的隕落,情緒波動很大,再加上剛才半獸人來襲,最拚命的就是他,現在悲傷的表情也無法掩飾他的疲憊。
佛羅多幾人一路走來,護戒隊其他人已經盡量照顧他們,不過霍比特人跟一樣是小人種的矮人不同,受限本身條件,還經曆各種突發事件,也已經疲憊不堪了。
“…好吧,我們暫時休整一下。”
甘道夫無奈的說道。
“好的,我去外邊警戒,你們盡量休息。”
寧無憂說道。
找了一根石柱,寧無憂躍到頂部,閉上眼睛盤膝而坐,山洞裏光線不好,但是在上個世界把感知加到十點以後,視力已經不是唯一的手段了,而且當閉上眼睛後,感知更為敏銳,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感知到,寧無憂一直再努力適應這種變化。……
“…寧?”
眾人休整完畢,卻發現本該在外戒備的寧無憂不見了,甘道夫試探著小聲叫到。
呼,寧無憂早就發現了眾人,可是那種閉上眼睛也能感知周圍一切的感覺讓他很是享受。
啪,寧無憂輕盈的從石柱頂端一躍而下,落在眾人麵前。
一行人繼續前行,找到摩瑞亞王城後,甘道夫對剩下的路途就非常熟悉了,走出礦洞隻是時間問題,半獸人也沒有再出現,直到行至一片空曠的場地…
戰鼓聲,半獸人嘈雜的吼叫聲,大量的半獸人從黑暗中湧出。
“嘛,好多。”
粗略的看了一下最少有兩三百隻,而且還有更多的半獸人從角落出現,寧無憂拔出了長劍,就準備大開殺戒。
“不要和它們打,數量太多了,這裏地形對我們不利,我們走這邊,到大橋去!”
甘道夫說著,招呼眾人撤退。
眾人一路狂奔,不過半獸人實在太多了,從四麵八方蜂擁而至,還沒跑到甘道夫說的大橋,眾人已經被團團圍住了…
眾人麵色凝重的圍成一個圈,佛羅多幾人被保護在最裏麵。
“往那邊走?”
寧無憂問道。
“…大橋在那邊。”
甘道夫一愣,但還是朝遠處一指,寧無憂放眼望去,影影綽綽有一條石橋在那個方向。
“我來開路,跟緊了!”
說著寧無憂揮動長劍朝大橋的方向殺了過去,摧枯拉朽根本沒有半獸人能阻擋他的腳步,密密麻麻的半獸人硬生生被他殺出一條血路,眾人也奮力拚殺跟上寧無憂的步伐。
可半獸人實在太多了,隻是走了不到一半路程,除了寧無憂,其他人都有點疲憊了。
跟在巴林的墓室不同,那裏空間狹小,麵對的半獸人有限,而且寧無憂一人就堵住了大部分,而這裏地形空曠,每個人都要同時對付三五個半獸人的攻擊,如果不是寧無憂時不時出手援助,恐怕已經要減員了,可這也大大拖慢了速度。
遠處戰鼓還在回響,依稀可以看到更多半獸人出現在黑暗中。
高強度的作戰讓眾人狀態極速下滑,金靂喘息的聲音像巨大的風箱,阿拉貢幾人也是滿頭大汗卻騰不出手擦拭,佛羅多幾人也加入了戰鬥,盡管如此,眾人身上還是出現了不少傷口…
吼…
一聲低沉的嘶吼伴隨著火光出現在遠處的甬道裏,周圍的半獸人攻勢一頓,紛紛露出驚恐的神色,接著戰鼓聲停止,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和低吼聲火光逐漸逼近,半獸人們尖叫著放棄眾人四散奔逃。
“發生了什麽事?它們為什麽撤退了?”
阿拉貢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問道。
“…因為更狠的家夥要來了!”
寧無憂雖然無法看到,可明顯一個強大的生命正在朝他們靠近,感覺比湖裏那隻章魚怪要強不少。
“炎魔!古老強大的惡魔,我們肯定不是對手,快走!”
甘道夫臉色難看的說道,領頭朝大橋跑去,眾人雖然不知道什麽是炎魔,可能讓如此多的半獸人聞風而逃,這個還沒露麵的家夥恐怕不是一般的可怕。
腳步聲逐漸逼近,一行人的速度明顯不如炎魔,跑進一條通道,眼前火光大作,一條蜿蜒的窄路出現在眾人麵前,通道兩側懸空,底下是炙熱的岩漿,如果沒有後麵的追兵,眾人大可以輕鬆度過,可現在…
眾人麵麵相窺,甘道夫一把拉住阿拉貢。
“大橋就在那裏,一會兒你帶他們繼續前進,我留下來拖住炎魔!”
阿拉貢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
“讓我來吧!”
甘道夫深深的看了阿拉貢一眼說道。
“寶劍無法對付炎魔。”
阿拉貢無奈隻能點頭應允。
一行人沿著窄道繼續前進,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劇烈的震動讓小道出現塌陷,一個巨大的斷口出現在眾人腳下,把小隊分隔開來,甘道夫和萊戈拉斯在前麵,剩下都被隔斷在後麵。
“萊戈拉斯!”
叮,寧無憂隨手撥開射向自己的箭矢,叫到。
萊戈拉斯朝箭矢射來的方向看去,很快發現高處的半獸人弓箭手,當下抽箭還擊。
幾人看著眼前的缺口,麵露難色,寧無憂沉吟了一下,伸手抓住了波羅米爾的腰帶。
波羅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