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們肯定是第一
女孩告訴你晚上不回家，你帶她去網吧打遊戲通宵，你注定會單身！
附近有沒有連鎖酒店？
有就花個三百塊錢定一間房，和人家進去打撲克牌！
什麽？
連鎖酒店不賣撲克牌，附近也沒有小超市？
滾！
單身狗！
繼續去做第三類人去吧！
羅南昨晚就是這樣，非但沒定酒店，而且還眼睜睜看著劉菲打了車回家。
現在他站在校門口，伸手到鼻間聞了聞，似乎還有著某人的體香！
手能探索的地方，羅南在飛躍溜冰場都探索了。
世界上除了劉菲，隻有他對她的身體最熟悉！
羅南還是懂得輕重的，今天就要比賽，劉菲毫發無損，兩人才可能拿到冠軍！
來日方長嘛！
而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劉菲，正巧看到羅南滿臉陶醉聞著手，臉頓時紅了。
“壞蛋！”
她低聲啐罵一句，拉下羅南：“十點鍾的比賽，咱們該去換衣服了！”
“不去休息室！”
羅南緩過神來，再次叮囑劉菲：“免得再見曾青！”
“曾青！”
劉菲神采飛揚，故作迷茫：“她是誰？”
好！
就該這個態度，看來昨晚排練兩次，還是很有效果的，劉菲現在信心倍增！
兩人在羅南宿舍換了衣服，徑直來到比賽場地。
自由滑的比賽順序是根據昨天短節目的成績排的，由低到高依次上場。
羅南他們是倒數第二個，最後壓軸的就是邵北笙和曾青那一組！
“現在有請昨天成績第二的羅南、劉菲，上台為我們表演自編動作。他們這次的配樂，嗯？竟然是《白娘子》！”
“以前都是《霓裳舞》，這次兩人竟然換了，是不是有耳目一新的感覺，讓我們拭目以待！”
……
講解員的喋喋不休，羅南和劉菲充耳未聞，全身心投入到比賽中。
前世相救！
斷橋相會！
夫妻同心！
水漫金山！
重見天日！
每個小節的動作，都和《新白娘/子傳奇》的故事匹配，立即引發了熱潮。
裁判席上，幾位裁判探出身子，嘴巴張得老大，久久沒有合攏。
而廣播裏講解員聲音都快喊啞了：“這個動作！這個動作！雙人燕式旋轉的三個動作，完美演繹夫妻同心的情節！”
“還有手握扶腰托舉、手扶髖部托舉，再加上拋跳，不就代表著白娘子和許仙水漫金山後要分開嗎？”
“到最後的環節了，是《重見天日》！”
“啊！撚轉托舉！這個高度！這個速度！羅南能接住嗎？他會不會受傷？”
……
講解員聲音陡然拔高，尖利程度和買菜大媽有的一拚。
“接住了！沒受傷！”
“他這個難度係數，超過了邵北笙、曾青去年表演的《將軍行》！”
“恭喜羅南和劉菲，成功完成了自編動作的表演！也感謝兩位，為我們提供了視覺盛宴！”
“嗯？他們走到場邊，這是要做什麽？”
“哦！拿出兩個玩偶，分別親了一下，高高舉起，似乎在感謝它們？”
“鏡頭拉近！快點兒拉近，來個特寫！”
……
似乎料到鏡頭會特寫，羅南和劉菲足足站了二十秒鍾，不斷變換手中玩偶的角度，務必展現得更加全麵！
直到工作人員提醒，兩人這才離開。
迎麵碰上臉色陰沉的曾青，還有笑得依舊燦爛的邵北笙，羅南衝後者點頭示意：“不用你幫忙了！”
“明白！”
邵北笙笑了：“恭喜你們！”
“哼！”
曾青話裏泛酸：“竟然改了難度級別，你們藏得可真深！”
“嗬嗬！”
羅南沒理她，拉著劉菲離開。
廢話！
你昨天使了陰招，我們防著你就沒錯！
他和劉菲今天的撚轉動作，比第一次演示給馬教練那個還高，難度係數也就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起碼這方麵超過了曾青、邵北笙。
“你小子真厲害！”
馬教練走過來，捶下羅南的肩膀，接著小聲道：“你們剛剛那個玩偶展示，小心學校找麻煩啊！”
都是明白人！
他就在場邊，看得非常仔細。
羅南和劉菲手裏的玩偶，造型都和花滑動作有關，如果不是有宣傳產品的目的，馬教練就白當這麽多年教練了！
“嗬嗬！沒事！”
羅南笑了：“您忘了我們和學校簽過責任自負的條款，誰都無法拿這個找我們的麻煩！”
“啊！”
馬教練恍然：“你小子！”
責任既然自負，隊員宣傳某個產品，當然也和學校無關！
羅南真是滑頭啊！
他畢竟訓練羅南多年，自然站隊員這邊，見羅南早有準備，也就沒再說什麽。
“你真厲害！”
回到休息室，隊員都沒回來，劉菲盯住羅南，既欽佩又悵然若失：“我怕失去你！”
“嗬嗬！”
羅南笑著摟住她：“我還有更厲害的，到時你就知道了！”
“去你的！”
劉菲去女更衣室換了衣服，再回到休息室，成績已經公布。
“羅南和劉菲的自編動作，比分是489.23。打破了曆屆大學生邀請賽的記錄，而且追平了亞洲記錄！”
“而他們短節目加自編動作的平均分478.79，同樣超過了大學生邀請賽的曆史最好成績！”
“我們來看看最後上場的邵北笙、曾青，他們會不會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
“他們的自編動作《將軍行》，據說改編自一首詩！和去年比賽的動作沒太大區別，但勝在動作嫻熟！”
……
“咱們……”
劉菲話裏透著擔憂。
“我們肯定是第一！”
羅南緊緊摟住劉菲：“如果不是第一，要曾青表演倒立！”
“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
劉菲白了羅南一眼，心情隨之放鬆：“原來你還托邵北笙幫忙宣傳，虧我還擔心你來著！”
“未雨綢繆罷了！”羅南理所當然道。
雞蛋不放到一個筐裏，他還是明白的！
但兩人比賽完畢，羅南知道第一穩了，自然不用邵北笙再幫忙。
就在此時，休息室裏的大屏幕上，傳出講解員無比尖利的聲音：“失誤！重大失誤！曾青頭朝下栽了下來！”
“邵北笙！邵北笙去接她了，可他能接住嗎？”
“啊！邵北笙倒地了，他看起來非常痛苦，掙紮幾次，手都無法扶自己起來！”
“可惜了！”
“最後一個動作，他們出現了重大失誤！”
……
“不會吧！”
羅南喃喃自語：“我隻是隨口一說，曾青為了拿第一，真的要表演倒立？”
“你！”
劉菲推下羅南，急忙衝了出去：“趕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