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四 現實生活
“點完了，等做好waitter送來。”
“在這裏吃，應該不便宜吧？“
“沒事兒，微卡裏不是還有好幾百萬UD嘛。“
”那……咱這一頓要花費多少？“憑剛才買衣服的感覺，他感到不妙。
妮可滿不在乎地回答：”不到五十萬UD。很便宜啦！“
“50萬UD！嗯。真便宜！”阿J苦笑。他有點不敢想像，生活在浮空城的人，一年需要多少開銷。忽然明白為什麽浮空城隻能是富豪才能住得起地方。
“就是嘛。來，拍照看看效果。”妮可語畢，離開座位，閃到他身旁，調出立體攝影機開始拍攝。
妮可先是依在長椅上，挽著他的手臂，頭靠在他肩上，帶著令人心醉的笑容。然後又繞到他的背後，摟住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耳邊。
“妮可的身體竟然…竟然有溫度，那感覺與真人無異。什麽樣的科技能有如此效果。又是誰發明了它？”他暗想。
目光掃過前方視頻中妮可的神態，嘲諷道：“你這個樣子，哪裏還有半點女王的形象，我算是看透你了。”
“喔，你不知道。我在真實世界可不是女王身份，隻是一個……”妮可忽然住口，趕緊用小手掩住自己的小嘴。
“是什麽？”
“秘密。”
妮可笑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了立體攝像機，仔細觀看，不再言語。
此時有人先是在旁縮頭縮腦，接著躡手躡腳地靠近他們用餐的位置，低聲問:“您是‘小J奶媽“？“
阿J眉頭微皺，掃了那人一眼。
典型聯邦商務裝打扮，身材偏瘦，但臉上的肉不少，正堆笑打量他。
“哎呀，真是您呢，打擾您了，能給個簽名嗎？”
那人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立即掏出一本實體書籍與一支筆，放在餐桌邊。
”我叫Alex.劉，中州金牌廣告代言人，早知您的大名，更是你的粉絲。今日有幸見到，真是我的福氣，嗬嗬。“
阿J冷聲說：“我沒簽名的習慣。另外，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用餐。”
“奇怪，如此高級的餐廳，怎會允許打廣告的推銷員隨意進來打擾客人呢。”他心想。
“啊，對不起。” Alex.劉用最快的速度將書本與筆收好並向他道歉，“這位是您的經紀人安小姐吧。安小姐，您好，傳聞不如見麵，您真漂亮，與秦先生絕配。”
妮可極快地看了一眼Alex.劉，問：“有事直說，我想你用餐時也不希望被打擾，對嗎？”
“對，對。我希望能代理秦先生在中州的廣告，一年兩千萬UD，不知您意下如何？“
妮可終於放下手裏的微型攝像機，歎氣說：“你要想辦成事，需要拿出點誠意才對。現在秦先生已在中州城炙手可熱，學院更是無人不曉。2千萬UD太瞧不起他了。”
Alex.劉臉色微變，趕緊陪笑說：”絕沒有瞧不起秦先生的意思，要不安小姐您說個價我聽聽。“
妮可先是瞧了他一眼，故作沉吟，過了十多秒後，才說：“每個月1千萬UD，一年1億兩千萬UD，哪，咱們初次合作，給你打9折，就算做一億一千萬UD吧。”
Alex.劉不愧是金牌代理，反應倒挺快，小心翼翼地問：”安小姐，不應該是1.08億UD嗎？“
“嗯。是哦。不過零頭算起來麻煩，為了方便計算與支付，整數不更好嗎？”
“好好，多謝安小姐為我考慮，您費心了。”
“那就付款吧。”
“是是。”
Alex.劉打開聯邦中央數字銀行個人賬戶，一番操作後，隻聽“滴”的一聲響，阿J展開提示信息。
“您的聯邦中央數字銀行個人賬戶增加1.1億UD。“
他盯著倆人，不知所措。
妮可揮了揮手，”恭喜你了，不送，再見！“
Alex.劉笑得比餐廳裏的燈光更燦爛，“謝謝你們。用餐愉快！”離開比來時可快得多了。
此時，兩名waiter推著餐車慢慢地走了過來，動作熟練地將菜品安置妥當後，說：“祝倆位用餐愉快！”，而後微笑退下。
“快嚐嚐，味道很不錯呢！“
阿J叉了隻烤的龍蝦，狼吞虎咽後，問：”剛才又是那一出，我怎麽一點也看不懂？“
”咯咯，那說明你太宅了，已脫離現實世界。“
”嗯。也許吧。先用餐！“
他並沒立即質問妮可。那樣做顯然不是一個禮貌的行為。
他不想掃興，無論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這，在很早接觸社交場合時，早已熟知。
在心裏已暗下決心，回到學院，一定要好好的了解妮可，弄清楚她倒底是誰？在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他。這些問題若不弄清楚，他根本無法進入虛實世界修煉。
菜品非常多，味道更是令人讚歎。至少有十多種他從未嚐過。最令他影響深刻的是幾乎每樣菜的味道都極其鮮美。
顯而易見，不僅食材新鮮，而且所有菜品，皆是現做。
“來，祝你在炎陽大陸好運！”妮可突然舉起酒杯。
“也祝你好運！“
“鐺！”
兩隻酒杯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吃吧。”
“嗯。”
“所以以後要嚐嚐出來吃，學院地下商城裏的那些菜品吃得久了，會讓人變呆。”
“變呆？”他呆問。
妮可放下餐具與酒杯，放鬆地躺在座位上，微紅的臉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懶洋洋地說：“人不能在一種模式中呆得太久，否則不但行為會固定，思維也會固定，更可怕的是沉醉其中還不自知，時間久了，不就呆了。”
他認真地想了想，說：“好像有些道理。“
事實上，他現在腦子已有些不靈光了。一個人心情好的時候，酒量會變得更大。心情不好時，酒量也就小了，更容易進入酒醉的狀態，但不一定會醉倒，因為那些越想忘掉的事情，總在腦子裏盤旋，發揮出特殊作用。他今天的心情並不好，幾杯酒下去後，早已進入酒醉狀態。隻不過頭腦反應雖慢，心裏卻亮如明鏡。
兩人一邊休息，一邊吃，後來妮可還放了喜愛的音樂，一直到天黑，兩人才蹣跚著離開。
回到住處，妮可恢複顯形狀態，整個人立即撲倒在沙發上。口中呢喃道：“真舒服！”
阿J掙紮著靠近按摩椅，好不容易躺了上去，摸索著按下啟動開關。
”現在，是時候聊聊你了。“
”我？“
“不錯，你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
妮可費力地在沙發上挪動著身體，調整到可以睜眼見到他的角度，將臉的一側貼在柔軟的沙發上，說：“我不就是妮可嘛，能有什麽目的，跟著你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嘍。“
“我……我要知道更詳細的信息，別說這些含糊不清的話。“
”咯咯。看來你還很清醒呢。不過從何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