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見麵（上）
第二天一大早楊斂剛剛到達軋鋼廠，便被楊廠長堵在了辦公室。
“小楊，今天你哪裏都不要去，就在廠裏待著，等候我通知，何雨水那裏沒問題吧？”楊廠長問道。
“沒問題，何雨水在學校，到時去接她就行。”楊斂說道。楊斂知道，今天終於能見到大領導了。
楊斂便待在了軋鋼廠，先是去關押室深切地看望了一番傻柱，然後在傻柱暴跳如雷的歡送之中，結束了這一探望；隨後，楊斂又去了一趟食堂後廚，見到了劉嵐，先是與劉嵐溫存了一會，然後待她清醒後，催促她公公趕緊打造好家具。
接著，楊斂又去了一趟秦淮茹的車間逛了一圈，最後，楊斂去了保衛科科長張立民的辦公室，報銷了一些子彈，又申請了一些子彈。
到了下午四點鍾的時候，楊廠長叫上了楊斂出發。果然是去大領導家，車上不但有南易還有許大茂以及放電影的設備。
楊斂先是開車去接了何雨水，然後在楊廠長的指揮下，來到一處幽靜地小洋樓外。小洋樓外早有一位秘書模樣的人在等待著。
白色的小洋樓、秘書以及楊廠長恭敬的樣子，楊斂已經確信這裏是大領導家無疑。
“我有點害怕。”何雨水拉著楊斂的衣腳悄悄地說道。
“別怕，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再說，有我在呢。”楊斂拍了拍何雨水的腦袋說道。
“楊廠長您來了，領導正在屋裏等著呢。”秘書對楊廠長說道，然後看向楊斂，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就是小楊同誌吧，請，快請進。”
至於許大茂、南易和何雨水，秘書根本連看都不再看一眼的。許大茂眼睛一亮，愈發確信了楊斂身份的神秘。
楊斂再次安慰了何雨水兩句，並委托南易照顧好何雨水。南易也不是瞎子，看秘書的行為和表情也知道楊斂來頭極大，根本不敢怠慢，連忙表示沒問題，再說，何雨水隻做一道菜，跟南易沒有利益衝突，南易也沒有理由為難何雨水。
楊斂跟著楊廠長進了大領導的會客廳，會客廳內有數人，他們寒暄著聊天，楊斂直接在一旁充當著小透明，緊緊地跟在楊廠長身後，充當著楊廠長司機兼秘書的身份。
南易和何雨水被帶到廚房準備今天晚上的晚宴。南易不是傻柱，嘴沒有那麽臭，倒是沒有得罪領導夫人，不過，多少也令領導夫人有些不愉快，領導夫人便找許大茂來聊天；
許大茂知道這次是南易掌勺，如果南易這次在大領導麵前露了臉，那以後就沒有傻柱什麽事了，所以，許大茂不但沒有說南易的壞話，反而使出渾身解數，使勁地誇讚南易的廚藝。
許大茂在對付女人這方麵確實有一手，不但用嘴說的天花亂墜，又能十分精確地把握住女人的心理，關鍵是還會誇人，即使大領導夫人也沒有逃過許大茂的嘴，被許大茂逗的直樂。
在一旁偷聽的大領導雖然不喜歡許大茂的油嘴滑舌，但許大茂沒有詆毀工友，反而讚揚工友這一舉動，讓大領導對許大茂有了些許的好感。大領導也就沒有將許大茂攆走，而是讓許大茂放電影，並且讓南易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做飯。
許大茂在見了大領導後，猶如老鼠見了貓，乖巧的不得了，讓他放電影，許大茂就老老實實地在放電影，並沒有做出什麽自做聰明、實則愚蠢的舉動，這讓楊廠長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也讓大領導對許大茂的好感又增加了一絲，也僅僅是一絲罷了，說不上動心。
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其他領導的注意力都放在電影上，唯有大領導的眼神時不時地關注著楊斂。
說實話，這個時代的電影真沒有什麽好看頭，楊斂也看得昏昏欲睡。
“小楊，對電影不感興趣？”大領導在電影播放完畢後，開口問道。
“沒有，沒有，這電影放的非常好，拍的也非常好。”楊廠長連忙說道。
“我不是問你，我是問楊斂同誌。”大領導笑道。
“沒有，隻是以前看過幾次罷了。”楊斂不卑不亢地說道。
“這可是新出的電影，也對，你看過也很正常。電影看完了，大家入座吧。”大領導笑道。
大領導的話引起了其他領導的注意，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楊斂身上。楊斂的卻是一副平淡從常的樣子。
眾領導看著十分平靜地楊斂，心中莫名地高看了楊斂一眼，心中也開始不斷地思索著楊斂的身份。
“小楊，來，坐這裏。”大領導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
“在您這裏哪有我坐的位置，我隻是楊廠長的司機，當不得大領導厚愛。”楊斂搖了搖頭說道。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小楊告訴你的。”大領導看向楊廠長。
“我可沒有透露您的身份啊。”楊廠長連忙說道。
“領導，您就別責怪楊廠長了，楊廠長並沒有透露您的身份，是我猜出來的。咱們軋鋼廠是大型鋼鐵企業，而您是楊廠長的直屬上級，且楊廠長來之前點明讓廚師做川菜，說明您要麽就是川府人要麽就是常年在川府工作。”
“縱觀這些，符合這一條件的唯有領導您。”楊斂笑道。
“哈哈哈哈，小楊，你的眼光很敏銳啊，不愧是那裏出來的，既然你今天是楊廠長的司機兼秘書，那就坐在楊廠長旁邊吧。”大領導笑道。
“那裏出來的，哪裏出來的？”楊斂心中一驚，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不過，楊斂並沒有入座，而是說道：“既然我是楊廠長的司機兼秘書，那就更沒有資格坐在這裏了。”
“坐，你必須坐，否則，我們就沒有心情吃好這頓飯了。”大領導笑道。
楊斂頓時明白了，合著大領導是將自己當成古代錦衣衛衛之類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