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眾禽獸一齊收拾賈張氏

傻柱本想站出來懟楊斂,但猛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賈張氏被趕回農村老家,那擋在自己和秦姐之間的大山就沒了啊!

傻柱猛地收回站出來的腳,直接坐在板凳上一言不發,心裏還熱切地盼望著趕緊將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給攆走。

想通這一點的還有易中海、秦淮茹,尤其是秦淮茹,內心之中可高興了,不但能將老虔婆給攆走,還能得到一大筆錢,秦淮茹一想到這些就渾身輕鬆,同樣在心底巴不得將賈張氏給攆走,但臉上卻是一臉的悲戚,將“孝”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易中海看向聾老太太,見聾老太太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易中海便知道此事已經定性,別的不說,就單說辱罵烈士之後就足夠賈張氏脫層皮的,更何況,賈張氏管不住自己的嘴,做了更蠢的事,誰也留不住她。

“好吧!不過能不能先將賈張氏送到醫院看看?”易中海問道。

“不行!我不相信這個老虔婆,以老虔婆的德性肯定會賴在醫院裏,然後使勁地賴在那裏,現在就將她攆走,否則,我就上報。”楊斂是堅決一步不讓。

“可是,現在賈張氏還昏迷著呢,怎麽將她趕走?”易中海再次問道。

“賈家就沒有個男人了嗎?”楊斂故意刺激棒梗道。

“有,賈家有男人,我就是賈家的男人。”棒梗一受刺激,連忙站了出來,挺著胸脯說道。

“還真有點男子漢頂天立地的樣子,去將你家的針錐子拿出來,這個老虔婆在裝暈,紮醒她,然後你們賈家分錢,將這個老虔婆攆回鄉下。”楊斂說道。

“孝”出天際的棒梗一聽要分錢,便立即跑回家拿出針錐子,不用別人教他,直接對著賈張氏的一針紮下。

“啊!”針還沒紮下,賈張氏便臉色大變地一把抓住棒梗的小手,翻身坐在地上,並對著棒梗一陣打罵,此時棒梗更加恨極了自己的奶奶賈張氏。

“這個老虔婆,不但拿我的錢還打我,等我長大了不給你養老。”棒梗疼的呲牙咧嘴地口不擇言道,盡顯白眼狼本色。

賈張氏聽到棒梗的話後不禁身體一僵,然後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並且大嚎道:“這日子沒法過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死的太早了,他們欺負我,你們把我帶走吧,還有秦淮茹你這個不孝媳婦,你也不來幫幫我。”

“十分鍾,隻有十分鍾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就去上報。”楊斂懶得與他們囉嗦,也為了防止他們拖延,直接開口說道。

說完,楊斂便拚開眾人,來到四合院的大門口處,大馬金刀地往那一坐,開始默算時間。

眾人一看這架式,知道楊斂動真格的了,均看向正躺在地上撒潑耍賴的賈張氏,此時,易中海被氣的額頭青筋直冒,不禁心中大罵:“賈張氏你這個蠢貨,真以為村裏撒潑耍賴那一套就能包打天下?以前是老子拉偏架幫你,現在這事鬧得太大,誰也蓋不住!”

“你這個蠢貨別嚎了!不想死就趕緊走。想死就死遠一些,別連累我們!”易中海被賈張嚎的煩了,直接一把揪住賈張氏的衣領,惡狠狠地低聲說道。

賈張氏從未見過易中海這麽猙獰的表情,不禁一愣,驀然四望,發現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極其陌生,都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賈張氏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過了一分鍾了,還有九分鍾。”楊斂的聲音幽幽地傳來。

“我不走,我不走!”賈張氏見狀,“噌~”地一聲,不顧自己的傷勢爬了起來,抱住一根柱子死活不鬆手。

可惜,此時的局麵已經由不得賈張氏了,四合院的眾禽獸可不想受連累,在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下,一擁而上,直接掰開賈張氏的胳膊,將賈張氏抬了起來。

“光福光天,你們倆去後院將你們家的地板車推出來。”

“傻柱,許大茂,你們去找兩條粗繩來,將賈張氏綁起來,然後綁到車子上。”

“老劉、老閻,咱們去街道開證明信。”易中海已經顧不得此時是大晚上了,連忙說道。

賈張氏見狀劇烈地掙紮起來,奈何眾禽獸人手眾多,賈張氏根本掙紮不脫。

“傻柱救我!我再也不罵你了,我也不阻攔你和秦淮茹的事情了,你隻要給我養老,我就讓秦淮茹嫁給你。”賈張氏仿佛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失地喊道。

傻柱聞言不由得一愣。

“這老虔婆又多了一項罪名,拐賣婦女,包辦婚姻。還有七分鍾。”楊斂幽幽地說道。

“柱子,你現在犯什麽渾,賈張氏犯了掉腦袋的忌諱,還不動手!”易中海恨鐵不成鋼地吼道,並上前狠狠地給了傻柱一大嘴巴子。

傻柱隻要敢幫助賈張氏,哪怕是出言聲援賈張氏,不用楊斂出手,許大茂就敢去舉報傻柱,到時傻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蹲個十幾年。

在這個時代,就是這麽瘋狂,就是這麽可怕!

易中海索性一把搶過繩子,和劉海中將賈張氏直接捆在地板車上,並用塊破抹布堵住了賈張氏的嘴,然後和劉海中、閻埠貴準備去街道。

“小楊啊,你看街道這麽遠,是不是寬限點時間啊?”易中海一臉涎笑地說道。

“可以,不過閻老師得留下,大院裏得留一個能做主的。”楊斂不緊不慢地說道。

“老閻,那你就留下,和解成、解放他們盯緊賈張氏,省得她作妖。”易中海想了想也對,院裏的三位主事不能都走,便讓閻埠貴留了下來。

易中海和劉海中一走,楊斂就對著閻埠貴說道:“閻老師,行個文吧。”

“行什麽文?”閻埠貴愣了。

“將賈張氏所犯的罪行統統寫下來,然後讓大院裏的人都簽上字蓋上手印,這事才算完呐,否則,過不了幾天,賈張氏又回來咋辦,到時,她一口咬定不承認此事咋辦?”楊斂冷笑道,直接將賈張氏的後路給堵死。

“小楊啊,非得做這麽絕嗎?”閻埠貴苦笑道。

“沒辦法啊,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唯有這樣,我才放心啊。這個大院二十戶人,就麻煩閻老師寫上二十二份吧,當然,潤筆費是少不了閻老師的,我現在沒錢,就拿五個罐頭抵帳吧。”楊斂說道。

你一說這個,我就來勁了。閻埠貴一聽這個,立即來勁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急衝衝地跑進屋去,三兩分鍾便拿著一張跑了回來。

“閻老師的字可以啊。”楊斂很是意外地看了閻埠貴一眼,閻埠貴的字寫的不錯,條理也非常分明,直接簡單明了地羅列出賈張氏所犯的罪行。

“過獎過獎,一般一般,我也就這一手字能拿得出手了。”閻埠貴很是得意地說道。

“這裏要改一改。”楊斂指著最後一行說道。

“你這是一棍子要將賈張氏徹底打死啊。”閻埠貴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