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繼續炮烙傻柱
“難道真如自己所說，先戒酒三天，然後再作檢查？”楊斂想了想便沒有關注，反正坑已經挖了，雷也埋了，早晚會爆炸。
楊斂又去了聾老太太那裏一趟，看到聾老太太正在被一大媽伺候著吃雞蛋羹，便頓時放了心，說道：“老太太，您盡管吃，如果易工敢苛待你，給你甩臉子、罵你、挖苦你，你就給我說，我會像收拾傻柱一樣狠狠地收拾他。”
楊斂說完，不等聾老太太回話，便揚長而去。聾老太太頓時感覺到雞蛋羹不香了，一大媽也有些尷尬，當然，更多的是生氣。
“他一大媽，你別在意，小楊就是個火爆脾氣，抽個時間，由我做東，讓小易和他喝一杯，解除誤會。”聾老太太也隱約感覺出自己是被利用了。
但是，聾老太太也樂得被利用，如果不是楊斂，她能天天兩個雞蛋，生活水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提升嗎？聾老太太現在已經開始盤算第三天的那頓肉了。
一大媽也是有氣沒出使，隻能發出一聲長歎。
楊斂可不管他們，來到軋鋼廠保衛科，點完卯後直接去看傻柱，隻見傻柱被兩保衛科人員死死地盯著，一旦打瞌睡便會被叫醒，弄得傻柱抓狂。
“楊哥，昨晚易工來了，給我們意思意思，讓我們不要打傻柱，我們就沒打傻柱，然後按你說的，不讓他睡覺。”一人說道。
“那麻煩哥幾個了。”楊斂接著又掏出四個午餐肉罐頭，問道：“下麵該誰值班了？”
“還是我們哥四個，這事楊哥就別麻煩他人了。”這人一看到午餐肉罐頭眼睛就亮了，這種好事當然得落到自己手裏，不能給他人。
“你們撐的住嗎？”楊斂問道。
“楊哥放心，我們撐的住，我們四個，兩人一組，可以倒換著休息，傻柱卻是不能了，嘿嘿……”四人笑了起來。
“行，那就麻煩哥四個了。”楊斂將罐頭一放，便去了科長辦公室。辦公室內沒人，楊斂便直奔李副廠長辦公室。
“老弟來的正好，這是新到的茶葉。”李副廠長連忙給楊斂倒茶。
“老弟啊，你是沒看見，昨天晚上老楊那臉黑的跟什麽似的。”李副廠長一想起楊廠長的窘像，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了，格局小了，李哥，要穩住，軋鋼廠的一把手早晚是你的，要穩住別浪，也別做的太過迫切，別太功利，省得上麵對你的印象改觀。”楊斂不緊不慢地說道，然後指了指上麵。
李副廠長頓時眼睛一亮，猛然想起，自從第一次見麵，楊斂始終叫他廠長，再一想到楊斂的身份，便明白楊斂意有所指。
“老弟，你是說……”李副廠長連忙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喝茶，按照你的想法繼續執行下去即可。”楊斂說道。
“對，對，喝茶，喝茶。”李副廠長笑著說道。
“傻柱的處理就按楊廠長的意見來就行，別在這種小事上浪費精力。”楊斂說完便離開了，走的時候順走了李副廠長兩盒茶葉，一條大前門和半條中華。
李副廠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興高采烈地將楊斂送出了門。李副廠長回到辦公室後，興奮地給自己的靠山老丈人去了一通電話，李副廠長的老丈人聞言也是勸誡要穩住、別浪，別在小事上浪費精力。
李副廠長見倆人的說辭幾乎一至，更加感慨楊斂的神通廣大。
楊斂知道聾老太太既然出麵，傻柱的處罰必須不會重。果然，不一會兒，關於傻柱的處罰便出來了。
扣除傻柱三個月工資，級別由九級炊事員降為學徒工，工資也降為十九塊五，三年內不得提升級別，不得漲工資。
“科長，再關傻柱一晚。”楊斂扔過去兩盒午餐肉罐頭和一盒茶葉說道。
“沒問題，這點權力我們還是有的。”科長張立民說道，然後將罐頭放了起來，打開茶葉聞了聞，說道：“這可是好茶葉，要弄到可不容易，小楊，這是從哪裏弄的？”
“從李廠長那裏拿的。”楊斂不緊不慢地說道。
“李廠長……”張立民雙眼一眯。
“張科長，沒有必要太過明顯地提前站隊，咱們保衛科也是廠裏一股重要的力量，隻要做到中立即可，等他們分出勝負，誰當家聽誰的就行，這才是長久之道。”楊斂一看張立民的樣子便知道他在想什麽，隨口提醒道。
“多謝老弟指點。”張立民說道。
“說不上指點，科長在這方麵是前輩，比我強的多。”楊斂猛然想到自己冒失了，這種老油子除了武力方麵之外，可比自己強太多了，楊斂連忙支開話題，散給張立民一根中華。
“中華啊，好煙。”張立民美美地吸了一口道。
“好煙科長就留著慢慢抽，我就折騰折騰傻柱。”楊斂扔給張立民兩盒中華後便離開了。
到了審訊室，傻柱一直在被大燈照著，一打瞌睡便被叫醒。
“來，哥幾個，抽煙。”楊斂開始散煙，散的還是中華煙。
“多謝楊哥。”眾人趕緊接煙，隻不過舍不得抽，都夾在耳朵上。
“是你這王八蛋讓他們折騰我的？我打死你！”傻柱一見楊斂便怒從膽邊起，要撲上來。
楊斂輕輕一閃身，躲過了傻柱的撲擊，保衛科的人員一看傻柱這麽猖狂，便提著警棍上來要揍傻柱。
“哎，別動粗，我們答應易工不揍傻柱，那就要信守承諾。”楊斂一把按住傻柱，將傻柱拷在椅子上，任憑傻柱怎麽掙紮，也掙脫不開。
“哥幾個，看來咱們的何大廚精力還很旺盛啊，你們繼續。”楊斂說完，放了兩盒中華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楊斂一離開，這四人立即哄搶起來。
“切，不就是兩盒煙嗎？沒見過世麵，跟搶骨頭的狗似的。”傻柱開口嘲諷道。
“你知道個屁，這是中華，還是內部特供的，有錢沒地方買！”一人恨恨地白了傻柱一眼，最終四人每人分得半盒。
然後，這四人開始再次炮製傻柱，看誰熬得過誰。
現在，保衛科的人都知道楊斂來頭極大，也沒有人敢支使楊斂，楊斂樂得自由，借著巡邏之名在廠裏閑逛，逛著逛著，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秦淮茹所在的車間。
廠裏的工人都在拚命地幹活，而秦淮茹在拚命地磨洋工，秦淮茹看到楊斂之後不由得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