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未知的恐懼
經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後，UE慢慢恢複了意識，耳鳴的嗡鳴正在逐漸減弱，他試著移動手指和胳膊，但他發現辦不到。他的努力集中起來了精神企圖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他最後記得的事情是他看到了那一隻巨大的收割者朝著他開火的景象。
'先驅者'這個名字出現在了UE的腦中，先驅者是收割者的指揮官，同樣也是收割者的旗艦。它的體型比絕大部分的拜托爾和提蘭亞戰艦都要大得多，但對比先行者以及人類帝國的飛船來說卻顯得格外的一般。
UE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凡人夜晚的靈魂覆蓋住了他的全身，這讓他可以使用他身為湮滅使者的全部力量，同樣這也治療了他的傷。他反應過來了他是被壓在了一片廢墟的上麵，他起身的同時也將壓住自己的殘骸抖了下去，這引起了一場塵埃雲。
站起來後的UE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隻有燒焦的土地，以及破碎的地麵。他沒有看見任何他的根除者或者憤怒天使。沒有屍傀，沒有收割者，沒有聲音，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爆炸的中心。風順著他的外延伸骨灌入他的耳中，但他聽不見，因為他現在全身都被凡人黑夜的靈魂覆蓋著。
“瑞秋，你在嗎”UE說到
“是的帝王”瑞秋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於UE來說現在能聽到一點人的聲音都是極大的安慰。
“我們的人呢？艦隊呢？”UE有些困惑的問著
“除了你以外所有登陸到這個星球的陸地部隊都全部陣亡了，基瓦將軍將艦隊調走了，雖然他遭到了構星者和審判官的極力反對，但他們還是走了。現在我們隻能靠我們自己了”瑞秋語氣沉重的說到
“那麽收割者呢？先驅者呢”UE繼續問到，同時他也將自己隱形了起來並離開了現場前去了原先設置的臨時哨站尋找補給。
“收割者在消滅了你的部隊後便回到了太空攻擊艦隊，我軍嚐試反擊，但是它們實在是太多了，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艦隊的防禦能力的極限，我軍沒有足夠的火力，被迫撤退。”瑞秋解釋到
“正確的選擇，我們的確損失了太多了，不能再讓他們去送死了，無意義的死亡對湮滅之神來說也是浪費”UE說著的同時也翻過了一台已經墜落了的海妖號，這台海妖號已經摔得變形了，機尾已經折斷並卡在了岩縫中了。在裏麵沒有一樣有用的東西，隻有融化的鈦合金和碎裂成顆粒狀的納米複合甲。
“不過，帝王，我有一個建議。你最好不要飛，這個星球上還是有不少屍傀的信號，您或許不會喜歡他們對你開火的樣子”
“我的確不會”UE回答到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長途跋涉，UE抵達了哨站，從外表看來這個哨站已經被摧毀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了斷壁殘梁了，大部分武器已經不能再使用了，多數的武器都被一種黑色的**破壞了，是雷螌的血。“見鬼，這就是為什麽我讓他們要多用硬光建造武器”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裏麵的通訊係統還能使用。UE調出了超光速通訊器，企圖聯係最近的帝國殖民地，但情況比他想的要糟糕的多。
看到UE正在試圖聯係上外界的時候，瑞秋看著正在認真的UE，她檢查到自己的係統處理率增加了好幾倍，這是一種熟悉的情況，在這之前的多次瑞秋都檢查過是否是自己的係統出現了問題.但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抱歉打擾了，帝王.我有一個問題可否谘詢您.”瑞秋突然之間說到.
UE很意外瑞秋會有問題，因為一般是自己詢問她，畢竟她是帝國最智慧的AI.
“可以.是什麽在困擾你?”
“如果說，你要娶妻的話，你會選擇國內的還是國外的人?”
“奇怪的問題，為什麽要這麽問?”UE回答
“抱歉，帝王.我問了不該問的，請忽視我的問題.”
“並不，屬下有疑問那我當然要解釋了.這個的話，我大概會選國內的，因為我暫時沒有想過要與國外的誰聯婚能夠給帝國帶來更大的好處.”
“那提蘭亞呢?難道您不覺得您要是娶了提蘭亞女王的話，能夠為帝國帶來好處嗎?”
“提蘭亞是一座冰山美人，我不認為現在我向她追求的話能夠打動她.她很會偽裝，不是嗎?她一直以來都是保持著一幅溫柔笑容的撲克臉，沒人能夠猜透她心裏想得是什麽.即便我也是.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的確想要迎娶她為妻.”
“那現在呢?國內的話您有什麽選擇嗎?”
“國內的話，紮娜議員是個不錯的女人，她是個很穩重的人，而且明察秋毫.我和她的關係也還挺不錯，但要是說結婚的話，我覺得還是有些遙遠.畢竟我和她之間更多的還是主從的關係，而非有曖昧.”
“明白了.那麽帝王您是否有意....”瑞秋還未說完話，UE就打斷了她.
“事實上，還有一人.”UE說.
“嗯?是誰?”
“你.”UE認真的回答道
“嗯---?!”瑞秋突然之間驚訝到“您這是...在開玩笑嗎?”
“並不.我是認真的，因為你是如此辛勤的女人，而且不同於其他的AI，你更像是個活生生的人.你對待事情的態度如此的認真，專注，就如同我一樣.我相信我們之間的默契程度已經可以是夫妻的程度了.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場戰爭結束後要不要試試向你求婚.”
“可我的形象，我是您最憎恨的敵人的形象，這樣子不會使您感到不適嗎?”
“那有如何?如果是我承認的人，外形這點又怎能是問題.況且帝國內又不是沒有與AI結婚的人作為先例.”
“哦...”瑞秋突然就啞口無言到了，她再次檢查到了自己的程序使用率增加了數個百分值，她的情感模擬模組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情感.
UE看到她得到答案後似乎是心滿意足了，為此UE很開心.
所有頻道的超光速頻道都被強烈的星球磁場幹擾了，這個星球上有一股非比尋常的強烈幹擾，UE也不清楚具體，他的宇宙意識也沒有能幫到他太多。因為他感覺到了宇宙中產生出來嚴重的混亂，他在這之前已經感覺到了這股混亂，他以為是因為先驅者的攻擊讓他頭昏眼花了，但現在他非常的確定有一些東西正在幹擾著他的宇宙意識，他聽到了來自深空的音樂，一種笛聲，一種琴弦聲。
無法理解的音樂越來越接近他了，越來越接近拜托爾帝國了，UE的腦子突然傳來了嚴重的疼痛感，一個聲音正在他腦子裏狂叫著，一個無法形容的恐怖事物正在他的耳邊耳語著。“噶噶噶啊啊啊啊啊啊啊！”UE抱著頭跪倒了在地上，瑞秋發現UE的所有生理狀況都變得極為混亂，她立刻用裝甲的調節能力調節UE的生理機能以及宇宙能量的穩定程度。
“UE?!你怎麽了!?”瑞秋突然之間慌亂了起來，她試圖穩定UE的裝甲，讓他不要摔倒，同時還在診斷著UE是出了什麽問題.
“我.....能看見.....你.....生物”一個聲音在他的腦子裏響起，這個聲音不是他能夠形容的，不同於湮滅給他的感覺，這個存在是某些更加純粹的事物，一種扭曲混亂的事物正在**著他的理智，一根根的無形的觸須深深的鑽入了他的身心中的裂縫裏從裏到外的撕裂著他，而他對此毫無對策。百感交集的思緒在他的在腦中響起，他的意識中他飛入了寰宇的中心，進入了一片不可名狀的物質中。UE所有的思緒和以及意識逐漸的都被隔離出了身心，就像是一個人在墜入奇點之前意識離開了身體一樣。
“我會治好你的，沒關係的，你會沒事的!”瑞秋著急了起來，她一直以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擔憂，但這時候，突然自己的程序就被什麽力量擋住了.隨後她就陷入了宕機狀態.
尖叫聲和狂笑聲在這片混亂的泥漿中震撼著他的意誌，加速著這些痛苦的事情愈演愈烈。看起來已經足夠瘋狂的事物逐漸變得更加古怪並難以理解了起來，接著來自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音樂傳來了讓其他已經瘋掉的受害者感到平靜的鎮魂曲，它同樣是不可名狀的旋律，這首旋律中帶來了一絲邪惡的暗示，一些超出UE想象的暗示.
這讓其他的受害者們多少恢複了一些意識並奮力企圖爬出這攤物質，而UE同樣的也拚命地抓住能抓住的突出物往上爬。這是一首樂曲，這一點UE很清楚，就像是周圍也在掙紮的受害者們一樣，他們都無法分辨出這首歌是用什麽樣的笛子或者琴演奏出來的樂曲。他們眼前的森羅萬象，浩瀚的宇宙，璀璨的群星都在演奏著它。
這時候，樂曲突然結束了，現實被無情的撕裂開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顯現在了被撕裂的空間中，超旋流從裏麵像是霧氣墜入了山巒之間的空洞了一樣的漏進了這一片混亂中。是湮滅的雙眼，那雙發著藍光的可怕巨眼讓任何生物都無法忘記，更何況身為他的使者的UE
“滅絕帝王。我是虛無，造物的終結，見證世界萬物誕生的虛無。”湮滅說到
“主人？”UE勉強的說出了這個詞
“是的，我就是湮滅。而你，拜托爾·坎·獨特存在，又被稱為滅絕帝王。效忠我的奴仆，你的命還不到該回歸於我的時候。”湮滅的雙眼消失在了超旋流的空洞中，緊接而來的是一隻無法形容形態的的巨手。巨手抓住了UE，將他從黑色的物質中拯救了出來，而UE在下一刻轉頭看去背後的一個瞬間他發現他眼前隻剩下了一片黑暗。當他的感知回到了他的神經裏後他發現他隻是閉上了眼睛。
UE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已經不在之前的地方了，反而是在一棟陌生的建築裏，他正躺在一塊白色的金屬板上麵，而上方是一盞複古的照明燈，但也足夠讓晃眼了。他坐了起來，發現身體上的裝甲早就已經不見了，手上也沒有了凡人黑夜的靈魂覆蓋著，這時候他身穿著的是一件古老的貼身服，材料依舊使用的是纖維材料編織的，和他常穿的納米衣有著顯著的不同。這是一座簡陋落後的醫務室，照明燈的兩側還有著一些機械臂和衍伸的工具，這種危險的設計早已因為高死亡率而被拜托爾帝國在400年前廢除使用了，但如果是應急使用的話還是能夠勉強使用。他轉過了身走坐到了金屬板的旁側，他扶著額頭，嗡鳴聲還在他的腦中回**著，但明顯減弱了很多。他不畏懼死亡，但這種感覺要遠遠比死亡要令他感到恐懼，這也是他頭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威脅。
這時候他前方的一扇機械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厚實研究服的小人手上拿著一張透明的平板顯示器走了進來，他大概隻有UE的腹部的高度。當他走近後UE看清了他的臉，是一隻屍傀，UE立刻跳了下金屬板，做出了戰鬥的準備，但屍傀說話了，他也因為前者的舉動而被嚇了一跳。
“等等，我不是你的敵人。”屍傀說話了，並將手舉了起來，示意投降。
“你是誰？我在哪裏？瑞秋到哪去了？”UE用原能把他隔空抓住了並把他舉了起來拉到了自己的麵前質問到。這時候更多的屍傀從門中跑了進來，他們都全副武裝的身穿著人類帝國的舊裝甲，遠遠要比亞普他們的要古老原始的多，即便是拜托爾的裝備也要比這些要好得多。他們包圍了UE並舉著槍指著他。
“放下他！”其中一隻屍傀說到，這讓UE感到意外，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像這樣的屍傀，先行者們也是如此。
“沒事的，沒事的，他隻是有些困惑，放下你們的槍！”被抓住的屍傀痛苦的掙紮著，並吩咐周圍的屍傀們不要對他開火。他沒有說謊或者玩小動作，UE是看得出來的。
UE心中的疑問萬千，他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屍傀還保持著理智不立刻朝著他開槍。但他知道如果不照做的話事情會變得更麻煩，他放下了抓住的屍傀，周圍的武裝屍傀們卸下了武裝。那隻被剛剛放下的屍傀他掰正了他身體上被UE扭彎的管子後說到
“很抱歉我們是以這種形式第一次見麵，我對我的魯莽舉動感到抱歉，但求你了，相信我們。我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可以幫助你”屍傀懇求到，這有一些出乎UE的意料，但還他還是保持著撲克臉，這讓這隻屍傀顯得有些難堪。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我能理解。但你的AI，就是你剛才你說的那個瑞秋，你相信她的話嗎？”
“他說的是真的”瑞秋的聲音從擴音器裏發出，周圍並沒有任何投影設備。
“瑞秋，解釋一下這是整麽回事”
“他們是少數脫離了收割者的教化並找回了自我意識的人類屍傀，但由於收割者的封鎖，他們困在這個星球已經有上千年了。他們是古人類帝國的叛逆者，正是因為此才被帝國拋棄，並留在這個星球被收割者收割。他們和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對抗人類帝國以及控製收割者。”瑞秋解釋到
UE沉默了一下，他低下頭再次看相屍傀“你叫什麽”UE稍微的降低了一點姿態，不再那麽充滿著敵意。盡管依舊能從他的語句裏聽出還透露出了一些敵意，盡管有瑞秋的保證，但他還是不能輕易接受這些。
“羅維爾，羅維爾·保羅，原地球帝國參宿七艦隊執行官”屍傀回答到
“拜托爾·坎·獨特存在，拜托爾帝國帝王”UE回應“我很想知道你們是如何從已經變成屍傀的情況下還找回理智並脫離了教化的影響，畢竟你們並沒有長期不接觸任何收割者的科技設備”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但我可以展示給你。這邊請”羅維爾讓警衛讓開，他帶著UE走出了房間內。房間外是一條破舊的走廊，大部分金屬牆壁已經變得鏽跡滿滿了，有一些部分已經裂開了巨大的裂口，保護金屬麵的修複裝置已經炸開了花，內部的結構早已失去了外部保護板的覆蓋露了出來。頭頂的燈光時不時的若隱若現，這裏的能源是通過一台老舊的核反應堆供應的，但經過了幾千年的時間這座核反應堆也開始走向了它最後的半衰期。在走廊內UE站立起來走路的時候頭部幾乎貼著了天花板，接近三米的身高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心想到
“我們看到了你們衝天而降，屠殺那些已經淪為收割者奴隸的屍傀們的時候，我們產生了希望，對於對抗收割者的希望。我們在那時就打算與你們接觸了，但我們的通訊設備太原始了，無法和你們的艦隊聯係起來。”羅維爾站在UE的左前方領著路“在我們看到先驅者到來後我們以為一切都完蛋了，在先驅者對你開火的時候我們沒有任何人認為你可以活下來，但你做到了。”
“為什麽你會認為我承受不住？”UE問
“因為先驅者的質量蒸發炮足夠燒焦整個地表，看起來你的那個黑色的護盾吸收了它幾乎所有的能量，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可能是因為我是你們所謂的超凡者吧”
“超凡者？”
“在你們古代的一些宗教和一些神話中，有一些人在經過了一些試煉或者挑戰後便超越了凡人的軀體限製成為了神明的直屬仆從或者自稱為神的那些人，也就是你們所謂的超凡者。而我就是一位擁有了神力的超凡者”
“或許吧，不過你的確很特別，不同於以前我們任何的認知。”
很快的他們走過了殘破的走廊抵達了要到的地方，一扇三角形的鐵門打開了，在打開一半的時候它突然卡住了幾秒鍾然後又繼續打開了。“該死的，這已經是第15次了”羅維爾抱怨到
在房間內部幾台量子計算機主機在兩側並排擱放著並在飛速的運行著，這可能是整個地方唯一一個還能工作的計算機了，幾條黑色的粗電纜連接著眼前的顯示麵板和主機。顯示器下方有一個有大量小型圖形的球形藍色硬光製作的浮空控製台，在控製器的旁邊有幾個圖形的投影，這幾個投影在有人接近的時候便快速的下降到了地板上並激活了一個環形的平台。這個平台慢慢的立了起來，並往後側移動了幾米然後停在了那裏。
羅維爾把手放在了控製器的上麵，幾個投影從顯示器上顯現了出來，是一些過去的文檔和視頻。他調出了一份幾千年之前，來自第四次卡伯蟲災時候的文件。他隨後又在空氣中筆畫了幾個動作，然後環形平台還是運作了，幾秒種後一個迷你的立方體從環形平台上被羅維爾取了下來，然後他又把它給了UE，這個方塊很快的融入了UE的手中。記憶就像是洪水一樣的灌入了UE的腦中，他看見了他們被留在了這個星球上對抗著收割者和卡伯蟲族們。這是一次秘密行動，即便是亞普也不知道這件事發生，隻有帝國最高理事會知道這件事。他們是一群反社會者，但依舊屬於帝國軍團的一部分，他們反對帝國對異星人進行的殘暴的所作所為。正是因為這種情況的發生，地球帝國進行了一次殺雞儆猴的公開處刑，用假任務將他們騙至該星係並讓在他們在麵對收割者的猛攻的時候拋棄了他們。
數百萬戰士被遺棄在了戰場，等待他們的隻有收割的到來，最後在他們被龍牙同化為屍傀後，一場意外的變動，一場來自深空大質量天體產生的中微子爆發就像是高能電磁脈衝對電子設備的影響一樣的切斷了這些屍傀與收割者的鏈接，讓他們恢複了自我意識，數百萬的屍傀一夜之間變回了正常。他們花費了數千年建造的這些基地，通過收集廢銅爛鐵以及在收割者的巡邏間隙時建造了這些所有的東西，由於已經淪為了屍傀，他們可以隻通過攝取純能量令自身可以一直行動。
不久之後，UE和羅維爾來到了戰略會議室，其他幾位在場的屍傀分別是沃爾特上將和凱恩中將。他們談論著該如何攻下收割者的基地並得到控製權，同樣的他們也在討論著關於如何將超光速頻道的通訊穿過這個星球的奇異磁場，這個星球的磁場就像是一麵不可逾越的高牆，擋住了所有超光速通訊的可能性。但這隻限於科技，並不限製於魔法。
“我有一個主意，我還有兩個可靠的盟友可以幫助我們”UE說到
“怎麽辦到？我們根本無法和外界聯係”沃爾特上將說到
“科技不可以，但魔法依然可以”
“你在開玩笑嗎？”
“沒有”
“........那好吧，你做吧”沃爾特上將有些無奈，但他順從了UE。在他們的眼裏UE就是他們最後的王牌。
UE要來了幾顆蘊含著魔法能量的晶石作為祭品，代替了常規的神器，他用一些特製的顏料在地麵上畫出了一個列陣，並要回了他的裝甲，取出了裏麵儲備的魔法長袍並穿到了身上。他站在了魔法陣的旁邊，念起了一些非人能表達的語言“Ojoveff Ylookh， Yeassv Joseel Cmnndn. Jwwk.”地麵上的列陣開始變亮了起來，放在中心的晶石開始逐漸的映射出了一團霧氣，霧氣很快的在上方凝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麵鏡子，隨後這麵鏡子逐漸變成了一麵雙麵的透鏡，一個穿著翠綠色長袍就像是UE的隻不過顏色不同的長袍，長相酷似人類麵容的女人出現在了透鏡的另外一麵，這一切讓在場成為屍傀們的三人感到驚訝無比。